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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穿越重生 > 傅爷,余生有你 > 傅爷,余生有你_分卷阅读_440
  她到急救室外时,急救室的红色灯光刚好熄灭,医生由内而外走了出来。
  摘下口罩。
  秦家的人一拥围了上去。
  医生欣慰地笑了笑,“性命无碍,秦先生命大,车祸对器官损伤不大,只是失血过多。好生休息着,一两个月能复原。断了一根肋骨,半个月内起不了身,请个护工帮忙照顾着吧。”
  余九渊双手合十,哽咽着:“谢谢医生。”
  护士推着病床从急救室里走了出来,余九渊立马松开上官玲的手,往病床方向走。
  第1049章
  “麻药还没过,病人脑子可能还不太清醒,视线会模糊。等过半个小时,应该就会好。”
  余九渊没听清医生说的是什么,一双眼睛都是病床上微微睁着眼,安静地躺着的秦吕林。
  她走过去的同时,病床上的男人突然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她一只手扶着病床的床架,弯下腰。“吕林……”
  离得近,她能看见秦吕林眼角的泪线。
  “是不是很疼啊?没关系,只要保住性命就好。”她伸出另一只手擦了擦他的泪水,“过一两个月,就会痊愈,到时候就不疼了。”
  男人张了张嘴,干涸泛白的嘴皮动了动。
  拉着余九渊的手有些无力,麻药未过,身体使不上劲儿。
  走廊十分的安静,掉落一根针似乎都能听清。
  医生和护士也都注视着病床上的秦吕林,一般人做完手术,尤其是出了车祸的人,脑补都有一定程度的脑震荡,身体不舒服是正常的,尤其是脑子,混沌晕厥的情况普遍。
  这一出急救室就睁开眼,还准确无误抓住自己老婆手,在麻药期间又能开口说话的车祸病人,案例不多。
  秦吕林握着她的手,轻轻地拉了拉,想要离她更近。
  在被车撞的那一刻,天旋地转,连呼吸都被放大了几千倍几万倍,深深感知到自己血液的流逝。
  那股生命正在消散的清晰感。
  人在将死的时候,会想起这辈子的遗憾,放不下忘不掉的东西。
  而他那一刻,仰面看着蓝天白云,躺在血泊中,一双模糊的视线里都是往昔记忆中的女孩。
  她站在林荫道上,只要他一回头,总能看见斑驳的阳光透过树的缝隙,落在她的身上。
  她总会扬起手,朝他摇了摇,脸上总是带着一抹晨曦般的光芒。
  喉结上下滚动了一圈,声音嘶哑无力,眼泪又从眼眶里流了出来。“九渊,我把你送我的围巾弄脏了,好像还被车撞破了……”
  余九渊两只手抓着他的手,“没关系。”随着病床一块儿离开,在他耳畔不停地说:“我以后再给你织,我不去意大利了,不流产,不离婚,我们以后一直在一起。”
  “……”
  病床离开后,走廊上的人也随着病床而走。
  白洛立马走上前,走到秦敖夫妇面前,“秦老爷,您的小儿子秦五少爷怕是有危险,他受余嗣久那边人的威胁。夫人刚刚接了一个电话匆忙离开,多半情况是去找他了。”
  秦敖面色一滞,“上官郑航是疯了,余嗣久前脚刚走,说是余生有危险。他利用老五抓余生?”
  白洛顿了一下,虽不清楚事情的原委,但还是说:“秦老爷,就算对方是为了抓夫人,但并不确保秦五少爷能平安回来,如果您知道对方是谁,并能猜到地点,请联系我。”
  白洛转身离开,消失在走廊上。
  上官玲看了一眼秦敖,一双手攥得紧紧的。“我爸这次是真疯了,他到底在做什么!只是因为吕林没有依照之前几乎所说,将国家某些机密文件在议会上公布,诬陷傅擎苍。他就派人撞九渊,导致吕林差点没救回来。”
  第1050章
  “现在又绑架老五,这可是他亲孙子!”
  秦敖:“亲孙子?余嗣久是他亲儿子,他都能狠下心在他十岁就把他抛弃,丢到余家去做卧底,还谈什么外孙?”
  男人见她情绪激动,不忍地拍了拍上官玲的后背。“玲儿,你在医院照顾吕林,九渊身体单薄,怀着身孕不方便。我去一趟鸿园,找傅擎苍商量一下这件事。”
  上官玲担忧地点了点头。
  秦敖走后,她拿出手机拨上官郑航的电话,无论怎么打,对方都处于占线状态,无法接通。
  **
  白洛到车库时,就碰上从电梯走出来的秦敖。
  “白小姐,您做我的车走,我有事找傅爷,和您一起去一趟鸿园。”
  “好。”
  车子从“帝都医院”一路西行,到“鸿园”是二十五分钟后。
  林荫道上的特警检查一番,白洛和秦敖才一前一后走进别墅里。
  进到别墅,入目,男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液晶屏幕上,放印着一部玛丽苏偶像剧。
  秦敖:“……”
  已经司空见惯的白洛,还是:“……”
  从玄关走进来,白洛忽地拉住秦敖,小声道:“秦老爷,夫人走的时候交代我不要和爷说这件事,让我告诉爷,她只是和秦四小姐一起在一起,会晚一点回来。”
  秦敖将她的手挪开,“上官郑航这个人城府极深,七老八十混了一辈子,那颗心是铁做的,对亲儿子都不会心软,能把上官霆除名上官家族,将他关进监狱里,把余嗣久当成别人的替身送到余家。对老五和小生更加不会心软,不告诉傅擎苍,等余生死了再告诉他?”
  被秦敖质问,白洛闭上嘴没再说话。
  秦敖往客厅的方向走,朝傅擎苍坐的沙发位置走去。
  男人见他来,眉心蹙了蹙。
  秦敖话语匆忙,“傅爷,傅太太和我儿子秦立现在都在上官郑航手上。我不知道上官郑航的目的是什么,但被他抓走,肯定不会是小事。”
  白止从侧门走来,便听见秦敖这番话。
  “海城的议会,我们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证明幕后操作的人出自上官家。上官郑航等不及,抓了夫人想要威胁爷承认罪责?承认自己通敌卖国?”
  秦敖:“有可能,近些年我和上官郑航合作,多半是看在玲儿的面子上。他确实有争夺最高权力,总统位置的念头。除掉了傅爷,傅爷是傅家的准家主,就能将百年世家的傅家拉下马,他坐上总统之位简单很多。”
  白止:“爷前几天已经和傅家一族没有关系,准确来说爷已经从傅家族谱上划去了名字,就算将爷拉下马,也拖不跨傅家一族。他的总统梦,一样还是远不可及的梦。”
  白止的话音未落,玄关的方向又走进来一个男人。
  余嗣久从别墅门口走来,走进客厅,站定在傅擎苍几步外,与秦敖平齐。
  “余嗣久,你和上官郑航到底在搞什么?他想做总统想疯了?绑架威胁违法的事都做得出来,你刚刚进来也听到,傅爷已经和傅氏一族解除了关系。你立马告诉上官郑航,就算他绑架小生威胁傅爷,让傅爷承认通敌叛国的大罪,也爬不上总统之位。”
  第1051章
  “让他把小生和老五放了……”
  “你猜错了。”余嗣久扫了一眼秦敖,“他要的并不是总统的位置,他这些年一直想要的,是印尼国的干细胞核心密码本技术。而印尼国和他交换的条件,就是咱们的国家。”
  “所以他几十年的匍匐,都是为了拿下咱们国家最高的权利,用来和印尼国做交换。”
  “他要用干细胞重生技术,再造一个人。那个人的血型是o-rh阴性血,这些年上官一族都在全球找o-rh阴性血的人,前段时间他找到了,所以才会让我找秦吕林,将计划提前,拉傅擎苍下马。”
  余嗣久看向傅擎苍,男人目光深邃,一贯看不清他的神情。
  看着傅擎苍,余嗣久眼神薄凉,两个人对视几秒后。
  他淡淡开口,“猜到了吗?生儿就是o-rh阴性血,今天在医院,她给秦吕林献血,以为自己是o型血,医生检测出来,她是o-rh阴性血。上官郑航要用o-rh阴性血的人祭天,抽干她的血,过渡到另一具再造的活生细胞体内。”
  “冷月抓了秦立,用秦立威胁生儿。他们是一个战队,曾经生活在一起十几年,有很深的家人感情,生儿不会放任秦立不管,就算知道前方是烈焰悬崖,她也会去拼命。”
  “我不知道上官郑航把生儿带去了哪里,所以来鸿园找你,一起商讨。”
  傅擎苍斜目看向白洛,眼底黑沉得厉害。“让宋之遥定位名片。”
  秦敖紧皱着眉头,看向余嗣久。“上官郑航是你父亲,他这些年做的事情,尤其是与印尼国私底下交往的文件,你有没有备份?”
  男人转过头。
  “有备份,交给我,我上交给国家。让他背上罪名,法院会派特警抓捕,到时候他行事不便,打乱他的计划,拖延时间。”
  余嗣久摇了摇头,“他行事谨慎,几乎没有任何证据。就算有,挖出来也都在去世的余致远身上,身处监狱的上官霆身上,以及身为帝都城市长秦敖,你的身上。他早已把罪名以及相关的文件机密,签署人改成与他合作的人。”
  “一来,若你们背叛,他有把柄。二来,东窗事发之时,他能轻易脱身。”
  白洛:“你爸好无耻!”
  余嗣久目光不偏,冷淡开口:“我父亲是余致远,我姓余。”
  转念又说:“唯一留下证据的,是当年被冥王阿茶和阿七盗走的青铜蛇鱼。里面存有印尼国与上官郑航的来往书信,大致可以看出印尼国总统与上官郑航蓄意合作,双方达成共识,很大程度上也能证明上官郑航通敌卖国的罪名。只是,那尊青铜蛇鱼现在不知去向。”
  白止从楼上走来,将画面接到液晶电视上。
  “爷,宋之遥已经定位夫人随身携带的名片,精装定位芯片显示,夫人在移动中。应该是在车里,车速一百五十码左右,看这目的地,好像是岭东森林地带。”
  白洛:“岭东森林地带,类似亚马逊原始森林,且西南方是大面积的雪山峭壁。雪山后方几公里,临近太平洋断层,一不小心就能丧命。”
  第1052章
  余嗣久:“那个地方温度低,适合实验。且干细胞再生,重组成一具尸体后,将另一个人的新鲜血液过渡到尸体里,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完成。”
  秦敖看向傅擎苍,在他起身时,先一步喊住他。“傅爷,你先走还在软禁期间,如果出了鸿园别墅,将会被有心人上告,在未调查清楚之前,罪名会更大。”
  “且吕林无法给您作证,否则会连累他,让外界知道他与上官郑航合作,涉嫌偷窃国家机密文件,栽赃。”
  白止:“costle集团是投资最大的私人企业,国家特批准准许翻阅盛大集团生物工程内部的密码本,而印尼国与costle集团也有合作,看过他们国家密码本也不奇怪。同时与两个国家交往,作为一个商业性集团,很普遍的事情。”
  “十几年来国际都清楚,costle集团不参与任何一国的内部交流,且独立于其他国家,驻扎北欧金融中心。只要对外公布,爷是costle集团总裁,一切的证据都将不是证据。通敌卖国不存在,偷窃密码本更加是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