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宁垂下眸捏着手里的锦盒,有几分害羞地咬了咬唇角,耳朵尖有些发红。
她小心翼翼地打开锦盒,然后把那枚扳指放在手心上,递到裴子玄的眼前。
“喜欢吗……”
悠宁极为谨慎地发问,她知道裴子玄这个人挑拣的很,很多东西都很难入他的眼。
裴子玄看着她掌心上放着的玉扳指,冰种,老坑,自然是上乘的极品。
他把玉扳指拿到了眼前,仔细的看着,倒是被他发现了一个小细节,这玉扳指的外围,雕刻了一个小小的猫爪印,裴子玄唇角微微勾了起来,恹恹的神色中缓了几分生机。
他指尖轻点了下那猫爪印,然后看向悠宁。
悠宁许是十分紧张,说起话来,声音更是软和了几分。
“那次,老师,拿着我的手,在信上按了这么个印记,许是,这个印记对老师有什么特殊的含义,悠宁记下了,便嘱咐师傅刻在上面,不知,不知老师可还喜欢……”
她越说,耳朵尖越红,一双素手背在身后不安地搅动着,鹿儿般水汪汪的眸子怯生生地看着面前的裴子玄,她想捉摸清楚他的情绪,可是不管怎样都是不懂的。
裴子玄抬起眼,看着她双眸中的光亮。
他眸中的光,是从她眸中来的。
裴子玄把那枚精致的扳指放在手上,竟又发现了些蹊跷,这玉,竟然是暖的。
“暖玉?”
悠宁终于听到了他说话了,神色中染上欣喜。
“嗯,嗯,是的,老师的手素常太冰了,暖玉自然是更配的……”
她的声音很好听,就像是山间清晨里,第一缕涌入池水中的溪流,轻缓又带着绵绵余音,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眼,都化进了裴子玄的心里,久久不能散去。
他的眸对上了悠宁的双眸。
两个人陷入了长久的对视中,心思各自难料。
良久,裴子玄把那枚扳指重新放回了悠宁的手中。
她好看的眉皱了几分,声音中暗含了些失望的情绪。
“老师,可是不喜欢……”
悠宁的眸中氤氲了几丝雾气。
裴子玄摇了下头。
她眼中的雾气更甚。
“本宫素常不自己带扳指。”
他的声音慵慵懒懒,随着风,缠进悠宁的耳畔。
“嗯?”
她微微愣了下,一抹笑意绽放在娇柔的面容之上,笑靥如花,这几个字,当真是不假的。
悠宁一只手拿着扳指,另外一只手握着裴子玄的手指。
她尺寸量的刚好。
这枚扳指,和他很相配。
“老师,可还喜欢?”
“喜欢。”
两个字,足够让悠宁满心欢喜。
看着面前人儿此般模样,裴子玄狼牙舔了下唇。
“宁儿,过来。”
悠宁朝着他的方向走了几步,略停在太师椅的旁边。
她嗅着他身上那股独特的香味,有一丝丝的紧张。
裴子玄挑了下眉,站起身来,伸手揽住她的腰,把她带到自己的怀里。
“唔……”
“上次,可就是为了这枚扳指,才去的游家玉庄?”
悠宁抬起头,对上他一双妖异的桃花眸。
“嗯。”
她点了点头。
“傻。”
裴子玄窝出一个字,之后一只手揉进她墨发之中,轻轻地缠绕着。
另一只手,抱她抱得更紧了。
悠宁伸出手。
轻轻搭在他的腰上,又将头靠上了他的肩膀。
他的腰很壮。
肩膀,也很宽。
都与她不同。
悠宁不懂男女之事,但是她知晓,这种怀抱,她是贪恋的。
她的手,也抓他更紧了些。
门外,时典得知了些前线的消息,本想着走进门来,转念想到郡主正在屋内,便从风中传了句消息进去。
“阁主,前线,陈国撤军了。”
裴子玄的手猛得握紧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恩二被流感捉住了,难受好久了,悲伤的故事。
最近太忙了,许是只能两千更了。
过了这段时候会恢复6000+
爱各位小甜心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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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秦生生是名扬四海的戏角儿,仅图她一曲娇颜,多少人散尽家财也亦无悔。
本该是一生的好光景,可她从出生便只为一件事——杀了皇帝宋衡,为全家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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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她得偿所愿。
宋衡爱她宠她纵她,即便知道她一心要他性命,也依旧把她放在心尖上疼。
“命而已,生生开心,便拿去。”
她的匕首终究送进了他的心脏,那一刻,她亦锥心刺骨。
诛心之痛,她的爱早已深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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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若是你这辈子只能说一句真话,你会什么时候说?”
“若只有一次,朕会把它写在遗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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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诏夹层。
“生生,你全家的死非朕所为,如今,你便信了罢。”
秦生生抓着宋衡亲笔的绢布,哭到嗓音尽毁。
“宋衡,我秦生生欠你的,现在便还你。”
先皇驾崩第二日,太后秦氏悬梁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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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重来,秦生生竟再次回到了她在戏台上的时候。
她凝视着看台上绝傲出尘的宋衡,眼底含泪,得以重来,她绝不错过。
宋衡嘴角挑起一丝笑。
“生生,这次,先少惯着你点。”
阅读指南:
1、重生架空小甜文儿,双c很洁。
2、双重生。
3、谢绝各种形式的人参公鸡写作指导,不喜点叉弃文点叉勿告知。
第49章
裴子玄的神色隐了隐,略带着几分妖异的瞳仁里焦灼着让人看不懂的黑,他的眉尾略微动了动,上挑的桃花眸危险地眯了一下,一只本揽在悠宁腰上的手也松了开。
悠宁发现了他的变化,本靠在他肩膀上的头轻轻动了一下。
她听不见时典在风里传进来的消息,自然是不知道裴子玄怎么了。
悠宁慢慢把头离开了裴子玄的肩膀,一双含着水儿的眸轻轻上扬,对上裴子玄那一双深邃的眸。
“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