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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灵异玄幻 > 史上最强赘婿 > 史上最强赘婿_分卷阅读_478
  他才几岁啊?
  当他宁元宪的儿子都嫌小啊,结果在对弈上竟然赢了宁元宪。
  这还不算什么。
  关键是两国骑兵的冲杀。
  越国竟然惨败!
  那些战败的士兵也不用惩罚了,因为几乎都死光了,当然吴国的骑兵也就剩下了不到四分之一。
  但这一传出去,就会变成越国精锐骑兵全军覆灭。
  这会引发怎样的动荡?
  所有人会觉得,越国军力不行了,骑兵竟然输得如此之惨。
  还会有人引发联想。
  吴王年轻,如同朝阳冉冉升起。
  越国宁元宪年迈,如同夕阳,不断坠落。
  “寡人老了吗?”
  宁元宪忍不住拿过一面镜子,照了一下自己。
  仿佛真有一些老态了啊,没有之前那么精神奕奕了。
  紧接着,宁元宪惊地发现,自己竟然有白头发了。
  有白头发还不正常吗?
  他看上去很年轻,仿佛三十几岁壮年,但其实也已经五旬了,和玄武侯金卓是同龄人。
  比苏难也小不了几岁。
  但发现了这根白头发,让宁元宪非常震怒。
  他一直觉得自己虽然五旬,但最多只有三十几岁的模样。
  还是之前的镜子好。
  之前的铜镜朦胧,照出来的人影光洁年轻。
  现在这玻璃镜这么明亮清晰,连皱纹和白头发都能照出来。
  这是沈浪发明的?
  他发明的什么玩意啊?
  他仗着自己年轻吗?
  是啊,他是年轻,才刚刚二十岁。
  国君猛地就想要将手中的镜子砸了。
  但还是忍了,那样会显得自己很弱。
  他是一个虚荣的人,又是一个虚伪的人。
  就算要发怒,也不会明明白白地发怒。
  两国君王边境会猎输了,寡人不在意。
  寡人之所以愤怒,是因为你们犯错了。
  而就在此时,一阵马蹄声急促而来。
  大宦官黎隼眼皮猛地一跳。
  作死吗?作死吗?
  果然听到这阵急促的马蹄声后,国君太阳穴暴跳,就要发出雷霆之怒。
  “陛下,黑水台急报!”
  又是黑水台,隶属国君一人的情报组织,暴力组织。
  “什么事?”黎隼寒声道。
  “琅郡的何贵人自杀了。”黑冰台万户道。
  贵人在汉朝的时候地位很高,仅次于皇后,但是在之后的朝代就地位不一了。
  在越国凡是被国君宠爱过的女人,却又没有册封妃嫔的,就称之为贵人。
  何贵人,就是何妧妧。
  她曾经被国君宠幸过的花魁,结果发现没有见红,而且牵扯到进士李文正,甚至牵扯到太子和三王子的党争。
  国君当机立断处死了李文正,掐灭了剧烈党争的萌芽,然后把何妧妧打发回老家琅郡软禁起来。
  沈浪返回国都的时候经过琅郡,她还专门去官驿拜访过,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仿佛就为了向沈浪问一句话,那首《明月几时有》是不是你写的?
  国君眉毛猛地一竖,厉声道:“什么时候的事?”
  “两日之前。”黑水台高手道:“这是何贵人的遗书。”
  “拿进来!”
  片刻后,何妧妧的亲笔遗书就出现在宁元宪手中。
  “陛下,臣妾冤枉。
  这一切都是沈浪的阴谋,他为了害死李文正,将我牵连下水。
  我本纯洁无瑕,陛下宠爱我那一夜之所以没有见红,也是他所害。
  那首轰动越国的词《明月几时有》是沈浪让人卖给我的。那件让陛下念念不忘的裙衫,也是他派人送给我的。
  半个多月前他经过琅郡,我亲口问过。
  李文正家中的画像,沾有血迹落红的丝帕,都是他的手笔。
  此人将臣妾命运颠覆,将陛下玩弄于股掌之中。
  臣妾对陛下之心,昭如日月。
  如若可以,陛下可以剖开臣妾之腹,看臣妾的心脏是红的还是白的。
  臣妾愿意以一死,以证清白。”
  何妧妧的这封遗书,国君看了一遍又一遍。
  整个人就仿佛压抑的火山一般。
  酝酿火焰到了极致。
  他感觉到了背叛,可耻的背叛。
  沈浪,寡人对你不薄啊。
  你竟然如此对我?
  为了杀一个李文正,你玩弄何妧妧的命运也就罢了,你竟然敢玩弄我?
  那李文正家中诅咒太子的小人,也是你的手笔了?
  你好毒的心啊。
  为了杀一个小仇人,竟然不惜党争?
  竟然胆敢诅咒寡人的太子?
  那怪李文正诅咒太子一案查来查去,都没有任何结果。
  因为边境会猎的失败,宁元宪本就处于无比压抑的愤怒之中,几乎没有了什么理智。
  就仿佛一个压抑的火山,就要找一个喷发点。
  现在,这个喷发点来了。
  “找死,找死,找死……”
  国君疯狂地嘶吼。
  “我对你如此之好,你竟敢背叛我?”
  “人心凉薄,人心凉薄。”
  “此子歹毒啊!”
  “黑水台,去……去……去把沈浪拿了!”
  “打入黑水台监狱。”
  ……
  “轰隆隆……”
  国都上的乌云,压抑到了极致。
  终于!
  忽然猛地一阵雷霆巨响。
  让人战栗。
  几乎整个大地都在颤抖。
  几百名黑水台的黑色武士,潮水一般冲入了金氏别院之中。
  捉拿沈浪!
  ……
  镇远侯爵府内。
  “父亲,黑水台武士冲入金氏别院,捉拿沈浪。”
  苏难伸出手,昂首望天,仿佛对暴雨翘首以待。
  “此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