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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灵异玄幻 > 史上最强赘婿 > 史上最强赘婿_分卷阅读_815
  非唯雨之,又润泽之;非唯濡之,泛尃护之。万物熙熙,怀而慕思。
  此人文章之华丽,真是常人难以匹敌。
  就这样!
  一个时辰后,一篇华美的《祭天疏》写完了。
  然后沈浪交给兰疯子、宁政、黎隼等人阅读。
  好,好,好!
  三个人看完之后,顿时觉得毛孔舒畅。
  这文章真美。
  有风度,有底气,有气势。
  大气磅礴的同时,又不缺乏情感。
  绝对好文。
  至少比起越国之前的祭天文,水准更高。
  甚至称得上是越国第一祭天疏。
  比起太子让人书写的祭天疏更加出色许多。
  黎隼道:“本来陛下已经准备了一片祭天疏,让礼部的人写好的,让我在有必要的时候拿出来让宁政殿下背诵,现在看来是不用了,我袖子里面的这篇祭天文可以烧了。不过沈公子这篇祭天文一出,只怕要挨骂了,因为三年之后的祭天文可是不好写了,想要超过沈公子这篇,难,难,难!”
  瞧瞧人家黎公公,真不愧能够混到太监界的翘楚。
  多么会说话。
  这篇祭天文不长,总共不到千字。
  宁政用了半个时辰就能背得滚瓜烂熟。
  背熟了还不行。
  每一个字的语调,还要非常考究。
  那个字的声音该小一些,那个字应该高一些。
  那个字应该短一些,哪个字应该长一些?
  就是编曲了!
  因为,祭天疏确实要诵唱出来。
  还要乐器伴奏。
  一定要庄严肃穆,动听震撼。
  沈浪动用智脑,进行一遍又一遍的排列组合。
  找到几十段的一流的演讲视频,几十段歌剧选段。
  演讲是真的有技巧的,关键在于煽动听众的情绪,挠动他听觉神经。
  就如同唱歌一样,能够震到你,能够让你一阵阵毛骨悚然,那就算是成功了。
  写词难,但编曲更难。
  动用智脑,整整用了两个时辰。
  沈浪才完成对整篇祭天文的编曲调。
  古朴,恢弘,华丽,悲壮!
  绝对一流!
  因为,浪爷再一次长在中国历史巨人的肩膀之上。
  编完之后!
  还要真的编曲,用编磬、编钟、鎛钟演奏出来,对祭天文进行伴奏。
  暂时没有伴奏,沈浪就用编好的曲调诵读一遍。
  顿时,听得在场几人一阵阵毛骨悚然。
  果然……足够肉麻。
  足够震撼。
  编了曲调之后,整篇华丽的祭天疏仿佛又上升了一个台阶。
  不过沈浪中气不足的,换成其他人来会更好一些。
  就如同歌剧,普通人唱的时候你听得昏昏欲睡。
  而让多明戈等大师唱出来,震得你头皮都要发麻。
  这群人的嗓子是专门练过的,几十年的功夫,压根就不是常人能比的。
  专业人的嗓子,足够碾压众人。
  ……
  这祭天文的调子,宁政也记得很快。
  接下来他完全按照沈浪编的曲调,进行祭天文诵唱。
  结果……
  一塌糊涂。
  他中气比沈浪足了很多很多!
  效果应该比沈浪更好,但是他太紧张了。
  为了刻意避免口吃,他心惊胆战,自然就没有了那股气势。
  这效果应该怎么形容呢?
  诸位看官可以去看那些电视台选秀节目的失败集锦视频。
  尬!
  超级尬!
  宁政的表现简直让人绝望。
  没办法,他就是干实事的人,压根不会表演。
  他已经很努力了。
  但是,越努力越糟糕!
  后面诵唱得不但越来越尬,而且口吃越来越严重。
  黎隼公公几乎绝望了。
  这是要出大事,要出大事故啊。
  这可是祭天大典啊,要是出丑了,那陛下也要被千夫所指的,宁政殿下的夺嫡之路就算是提前断了。
  可是陛下的旨意已经下了。
  再想撤回,已经不可能了。
  微信消息超过三分钟还不能撤回呢,更何况是君王旨意?
  黎隼用绝望的目光望着沈浪。
  此时已经半夜了,他还没有回宫呢。
  国君的旨意,让他一直呆在宁政的长平侯爵府,一直等到宁政表现好了再回去。
  现在看来,他大概是不用回宫了。
  因为宁政表现得越来越差。
  沈浪道:“殿下,您跟我来!”
  ……
  在没有人的院子里面。
  宁政不掩饰内心的沮丧。
  “沈浪,我是不是让你……非……非常失望?”
  沈浪摇头。
  宁政的这种表现很正常。
  事实上,很多出色的政治家临场表现能力都不是很强。
  这点我们和西方的很多政客不一样。
  我们国家顶级的政治家都是靠实事求是,靠做事上位的。
  而西方很多政治家,是靠街头演讲杀出来的,每一个都是嘴炮强者。
  当然了,打嘴炮的政治家未必就不强,煽动人心本就是一种本领。
  举一个例子。
  某岛上的两个领导人上电视节目《康熙来了》,在镜头面前的表现远远没有两位主持人来得挥洒自如,也经常尬场。
  沈浪道:“殿下,您试过一个人自言自语吗?”
  宁政点了点头。
  他从小就被视为不祥之物,很少有人跟他说话的。
  说真的,要不是沈浪,他此时还在犄角旮旯里面没有人理会,除了妻子和身边的老太监之外,根本就没有说话的机会。
  所以没有人的时候,他试过自言自语的。
  沈浪道:“自言自语的时候,您会口吃吗?”
  宁政摇头。
  他的口吃原本是生理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