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痴憨地冲他笑了一声。
蒋弼之食指的指腹轻轻摁在他嘴畔,“这个小窝,是叫酒窝吗?我记得酒窝更靠上一点,你的小窝在嘴边,更靠下一点。”
“酒窝?”陈星眼珠缓慢地转了两圈,伸手揪住蒋弼之的领带,“我给您打领带,我会给领带打出酒窝。”
“好。”蒋弼之又朝他那边倾了倾身,两人的一只手肘都抵在中间那个扶手箱上,额头几乎要挨上。
陈星缓慢地拆开他的领结,一边拆一边慢吞吞地念叨着:“我师父说领带打出酒窝才漂亮……蒋先生,您觉得酒窝漂亮吗?”
蒋弼之又用指头杵了他嘴角一下,“漂亮。”
陈星自以为自己动作麻利,满意地用手指抚了抚新系好的领带结,得意地问道:“系好了,我厉害吧?”
“厉害,星星真棒!”蒋弼之也去拆他的领带,“我给你看一种更厉害的系法。”
陈星微微扬起头方便他拆自己领带,“什么系法?”
“murrell tie,听说过吗?”
“您再念一遍?”
“murrell tie,跟我念,murrell tie。”
陈星闭紧嘴,“我不念。”
“不行,你必须得念。你不是要练口语吗?快跟我念,murrell tie。”
“不念。”
“不念就不给你系了。”
陈星认真思索起来,脸色严肃地好似在思考什么世界难题。
蒋弼之也真的停了手,不念就不系。
陈星的领带已经被他解开一半,松垮垮地散在胸前,有种衣衫半解的凌乱美……
蒋弼之在座位上动了动,他不小心硬了。
陈星还在认真思索,蒋弼之硬硬地看着他,两人谁都没有时间概念,车里就这样安静下来。
前面开车的司机是酒店里的一位经理,此时脑子里在想五件事:
原来董事长喝醉以后这么平易近人,还有点话痨。
董事长最近怎么开始坐奥迪了?
murrell tie怎么系来着?
他们刚说的那个嘴边的小窝应该是叫梨涡。
董事长的新管家今天到底为什么穿这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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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没出去玩,干脆加个短小的更!可以当番外看~~
153、
被告知已经到家的时候,蒋弼之与陈星俱是一愣,两人对视一眼,眼里是一个意思:“这么快?”
他们同经理道别时没有露出任何马脚,甫一进门便原形毕露。厚重的大门尚未完全关合,两人便已急切地搂抱在一起。
一个抬头一个低头,用自己的嘴唇去找另一个人的。
他们踢掉鞋子、给对方脱衣服,嘴唇一直贴在一起,走得踉踉跄跄。陈星脚下一绊,被蒋弼之托着腋下挤到门板上继续接吻。
缓慢关合的大门被迫加速,“咔嗒”一声轻响, 锁舌一插到底。蒋弼之将舌头探进陈星口腔最深处,陈星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
他们一边接吻一边跌跌撞撞地往玄关走,蒋弼之将两人的外套胡乱丢到柜子上,衣服从柜子上滑下来。
陈星用力推他,嘴里被占着,发出“唔唔”的声音,“衣服……衣服……”
“不管。”蒋弼之用力吮住他的舌头,两手在底下忙着给他解裤子。
“唔……不行……”陈星竟然在他舌尖上咬了一口。
蒋弼之吃痛地仰头,皱着眉吸凉气,他在自己口中尝到浓郁的血腥气,舔一下手背,果然流了不少血。
陈星趁机从他身前挤出去,弯腰去捡衣服,嘴里嘟囔着:“这么好的衣服,我的新衣服……”
“啊呀!”陈星被从后面扑倒,跪到那两件宝贝的衣服上,心疼地哇哇直叫。
然而下一刻他就叫不出来了。
他被人从后面扒了裤子,屁股光着撅起来,又被蛮横地掰开,藏在最里面的鲜嫩的穴/口骤然暴露在空气中,他还来不及适应,就被一个滚烫黏滑的东西抵住。
熟悉的触感让他顿时爽得头皮发麻,微微晃起屁股,将那龟/头上溢出的粘液抹得臀缝里到处都是。
腰被箍住,不能乱动了,那枚硕大的龟/头开始往他穴/口里钻,似乎已经挤进去一点。
陈星无声惊叫。
“敢咬我?”耳畔响起类似野兽撕咬猎物时发出的低沉声音。
陈星被整个压住,耳朵也被人叼在齿间。牙齿湿润尖利的研磨给他带来强烈的危险感,又有种说不出的亢奋。他缩起脖子耸起肩膀,在蒋弼之霸道的禁锢下瑟瑟发抖。
他想起自己刚才干了什么了。他把蒋弼之给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