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PO文学 > 耽美同人 > 我靠脸在无限流世界装小可怜 > 我靠脸在无限流世界装小可怜_分卷阅读_110
  “从哪一层出去是个问题。”
  电梯的箱轿上,细微的声响被交谈声盖过,天井的盖子打开了一个缝隙。
  一个玩家张嘴要说什么,被捂着嘴勒着脖子提了上去。
  他挣扎的时候踢了旁边的人一脚。
  “靠,这都能行!【七杀】大哥你现实里是恐怖片里客串出来的人才吧。”
  “还扯淡,快跑啊!”
  ……
  谢刹拉着虞星之第一个离开的八楼,他没有往下走,而是一楼往上,并不走电梯,也没有一直在楼梯往上。
  而是八楼上到九楼,迂回走去其他副楼,在迂回到十楼。
  几乎每一个地方都不会停留太久,但也不会一直停在一个地方。
  在谢刹和虞星之身后还跟着其他玩家。
  “大神大神,我们为什么一直走啊,找个地方躲起来吧。”【逍遥散人】累得走不动了。
  立刻也有人附和:“是啊大神,节省一下体力。”
  “你们要躲自己躲,别出声把人引来了。”谢刹没有说话,脚下也没有停,出声的是一个头发很短的玩家,年纪看起来不大,脾气很冲的样子。
  “吆呵,你是那个刚刚怼了【七杀】的人吧,他这种记仇的人绝对恨上你了,你跟着我们简直就是个明晃晃的探照灯,等下不会把他引来吧。”
  头发很短的玩家还没有说话,他旁边一个穿黑色背心的玩家先冷笑着看了一眼【逍遥散人】:“我觉得你这么大声,好像巴不得他找不来,放心,他要是来了,我先让你试试。”
  “你!”【逍遥散人】后知后觉,不只是【七杀】会杀人,这些人也是。
  “你们还要跟着他们吗?别忘了,他们也可以杀人,到时候赶在【七杀】来之前杀了我们,剩下十个人就可以安全通关了。”
  【逍遥散人】的话成功的让其他人迟疑了一下,有几个玩家实在不明白谢刹为什么一直走,这样撞上去的概率也太大了,体力也实在不足,于是顺势停下来,找了个安全点藏起来。
  “咱们也藏起来,几个人互相照应一下吧。”【逍遥散人】友善地笑着说。
  “用不着。”有人警惕地拒绝了,但也有人觉得这个主意很好。
  四个玩家藏在了十楼一个空房间里,这一层都是房间,就算【七杀】找来也要一间一间的找,除非点太背,怎么也可以苟很久。
  【介子】自然地往洗手间走去:“我去看一下有没有退路,以防万一,你们盯着点门外的动静。”
  “我也去看一下。”【逍遥散人】立刻说。
  两个人避开来,心照不宣看一眼:“现在存活的人差不多有二十个人,只要再淘汰十个人就可以了。”
  【逍遥散人】笑:“先下手为强,怎么样,要合作吗?”
  两个人露出狼狈为奸的笑容,彼此拿了武器,【介子】站出去一点,半开着门,自然地说:“【红烧大排】你来一下,帮我看看这里能不能过去。”
  果然有玩家无知无觉走过来。
  门后藏着的【逍遥散人】默数着时间,当那个人走到门口的时候,只要捂着他的嘴进来,自己砸下去,不用砸死,真砸死了会有全副本通告,对方也会变成鬼,说不定还会有第二个【七杀】。
  闷哼一声,【介子】果然把【红烧大排】堵住嘴拉了进来。
  【逍遥散人】手中的固体猛地砸下去。
  然后他没想到的是,自己并没有砸到人,脚下忽然被绊了一下,下一瞬,整个人狠狠撞在了墙上。
  被绑架的【红烧大排】一个鲤鱼打挺起来,堵了【逍遥散人】的嘴,一边喊着:“你们居然狼狈为奸想杀人,门外的小心了,【介子】和【逍遥散人】是一伙的。”
  【逍遥散人】气得简直鼻子都歪了,这个前脚说和自己合作坑人的玩家,分明和【红烧大排】才是一伙的。
  “【逍遥散人】,别让门外的人跑出去告诉别人。”
  他们这样一唱一和,门外的人当然早跑了。
  【红烧大排】看着绑起来的【逍遥散人】:“等下如果【七杀】来了,就把他推过去,我假装逃跑去找其他人。”
  【逍遥散人】:“靠之!兄弟你们比我还阴险啊!”
  有那个逃跑的玩家“作证”,【红烧大排】绝对是受害者。
  之前门开着,确保那个玩家绝对看到【逍遥散人】是怎么企图砸死他的。
  剩余的玩家里,充斥着这样互相插刀互相算计的心思,前脚你以为自己在坑人,后脚发现自己才是被坑的。
  这个方法到底给他们增加了很多生存概率。
  由于剩下的玩家都知道了,被玩家杀死的玩家会变成鬼,可以复仇,被变成鬼的玩家杀死的玩家,会变成【七杀】那样不可杀死的怪物,所以接下来再也没有玩家杀玩家。
  但是不排除有些人故意设置陷阱,让其他人死于意外,或者被【七杀】杀死。
  死于意外的玩家如果不知道害死自己的人是谁,也不会变成鬼。
  而被【七杀】杀死的就更不会变成鬼了。
  这副本的人系统不会提醒他们的死亡。
  这就导致,最后四散逃亡的玩家完全不知道,到底还剩下多少个玩家存活。
  谢刹仍旧拉着虞星之在走,短暂的停下来过,忽然毫无预兆地又开始走,有时候是绕一圈路,然后又折返回去。
  虞星之不会质疑谢刹任何的选择,其他质疑的人也早就主动离开了他们,只剩下那个短头发怼【七杀】的玩家,还有穿黑色背心的玩家。
  这时候,谢刹已经来到了十三楼。
  他并不是在毫无目的地迂回绕路,在谢刹的脑子里一直有一个酒店的立体图,逃跑的时候,他的精神力触角散了出去,笼罩着整个酒店。
  所以,他知道【七杀】大致在什么范围以什么路线行走,之前的迂回都是在和对方拉开距离。
  一旦觉得【七杀】没有朝他们走来的意图,才会停下来休息一下。
  这次来十三楼,是因为他发现,对方目的明确,并不打算因为任何人而转移目标,直直地朝着他们来了。
  谢刹睁开眼睛:“在十二楼中间往上走,十三楼有左右两个出口,你们可以选择一个,如果他朝一个去,另一个方向就可以逃走。”
  短头发的玩家并没有走,一脸暴脾气的样子:“你是要战?要战我就留下,看他不顺眼好久了,想送他去惩罚副本。”
  很多人都已经知道了,一般的毒瘤玩家,在被其他人杀死以后,就会有很大概率被送进惩罚副本。
  还有一种传承了执法者的玩家,可以准确区分出毒瘤玩家,被执法者杀死的毒瘤百分百会被送进惩罚副本。
  这个短头发玩家这么肯定,十有八九就是个执法者。
  黑色背心的玩家没有出声,似乎和这个短头发是一伙的,对方做什么决定他就跟着。
  谢刹的脸上没有表情,看着虞星之:“哥哥听我说,等下这个人上来的时候,哥哥往我身后的方向跑,但不要下楼,站在可以看到的方向,有任何异动,我会告诉哥哥该怎么做。”
  虞星之一直很安静顺从,谢刹说什么他就听着,闻言毫不设防地看着他,含蓄地笑着点头:“好啊。”
  那两个人扫了眼虞星之的脸,早就听说了谢刹身边全服着名的花瓶,现在也没有任何意外,谢刹喜欢带着拖油瓶是他的事,只要他有本事赢。
  谢刹站在十三楼中间展厅靠近窗户的地方:“【七杀】是杀不死的,大概是副本有意制造出来淘汰我们的boss,要对付他,只有一个办法。”
  第77章 第二战
  【七杀】的样子还和活着的时候一样,除了皮肤变成了灰白色,他的脸上还挂着凌厉邪气的笑容,但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已经不是人了,看一眼就怕人得不行。
  手指拎着水果刀,但杀死玩家的动作很多时候不是靠那把刀。
  视野拔高,俯瞰整个酒店,活着的玩家寥寥无几,每个人都分散躲藏起来。
  一楼的电梯出口一潭血迹,被【七杀】杀死的玩家直接淘汰出局,甚至无法和【这游戏真难玩】一样以尸体的样子存在,但【这游戏真难玩】在【七杀】杀死餐厅那十五个人后就吓得手忙脚乱退出了副本。
  只有那一潭血迹能证明有玩家曾经丧生。
  举目望去,整个酒店的十三层楼,几乎没有完全的安全区。
  身份被安排是导游的玩家捏着手中的名册表,每当有玩家死去,他手中的名册就会变化,现在名册上还有包括他在内十三个人。
  跟导游玩家在一起的还有两个玩家,他已经想好了,要是【七杀】过来,第一时间就牺牲他们自己跑路。
  想必这两个人也是这么想的,露水队友就是这么现实,大家谁也不怪谁。
  如果名册上的数目是十二个,导游自己就要主动淘汰两个人了,这样趁着玩家还没有变成鬼报复前,就可以通关游戏。
  另一边也有三个玩家发出了和他一样的感慨。
  这三个玩家其中一个叫【红烧大排】。
  他们三个虽然没有名册,但是躲藏在监控室内,大致看到了剩余玩家和他们躲藏的地方。
  其中【红烧大排】还有一个隐藏队友【介子】藏在附近。
  他们没有杀死【逍遥散人】,而是将他推给了【七杀】,以此淘汰了他。
  同时,还打算用同样的办法淘汰其他人。
  【七杀】一脸鬼气森森的笑容,从导游玩家藏身的门外经过,停顿了一下,三个玩家屏息,心跳都要停了的时候,【七杀】转身继续走了。
  这一次,经过了监控室的三人身边,监控室的三个人受到的压迫比其他人更甚,主要是其他人感觉到【七杀】过来,只是听到了声响和脚步,他们可是在屏幕上和他面对面。
  “我觉得,他是不是变成鬼后能看到玩家的位置?”
  “那不是猫捉老鼠一样的。”
  “我也觉得他看得到,你没发现,他几乎没有找错过,每次都是走直线过去,都没有找过干扰项。”
  “你们看,他朝着上面去了。”
  “上面有什么?为什么接连放过两组人?”
  “我知道了,他是按照规律杀人的。第一波杀的是餐厅的人,也许是就近,但也可能是餐厅那时候有十五个人多。第二波他直接奔着电梯去了,那时候电梯的人数是最多的,有六个。现在看,我们和他放过的另一组都是三个人,但最上面有四个人,是最多的。”
  “这么说,只要单独跑就不会被先追杀?”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电梯间的玩家就只会死两个。这只是有选择时候的优先项,落单了他也会杀你,一切看脸。”
  “但确实,抱团更容易被针对。想想一下你游戏砍小怪的时候,是不是人数越多的地方越喜欢去?单个的懒得杀?”
  “还真是!那我们跑吗?”
  “跑什么?还有十三个人,只要再死三个我们就过关了,楼上有四个人呢,够他杀了。”
  “等等,没看错的话,楼上那个是谢刹吧!你确定他会死?”
  【七杀】一步一步朝着谢刹他们而去,就像是眼前的障碍物在他眼里都是不存在的,所有人隐藏的地方在他眼里都是透明的,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