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坐在旁边，她和方圆打电话，表情居然不会出现任何破绽。
“太厉害了！”系统A也感慨了一声，她作为一个AI自然是可以关注对方的表情，并且还可以进行分析，分析结果就是对方没有任何心虚的表现，“这脸皮是不是堪比城墙了。”
“可能是吧。”
冯昔和方圆说话的内容也没有任何问题，方圆问她家里的事情，冯昔都可以滴水不漏。
“你把上次D市那块地的文件放在哪里了？”
“在公司。”
“你这次出去什么时候回来，回来之后一起回趟老宅？”
“好，事情等我回来再说吧。”
这语气，这对话，怎么听都像是在和一个正常的人讲话。
方圆挂掉电话之后，季洺萧就给对方发了消息。
【容檀：她以前是不是表演系的？表情管理满分啊。】
【方圆：真能装，呵呵。】
【容檀，这心理素质真的很不错了，我很好奇，看到我们两个人走在一起，她会不会还是这种淡定的表情。】
【方圆：估计是吧，也没什么能让她表情崩掉了。】
季洺萧又朝着冯昔看了一眼。
“怎么了？”冯昔注意到季洺萧的眼神，问道。
“没什么。”季洺萧摇了摇头，“就是觉得你工作的样子很好看。”
冯昔脸上笑意多了几分温和。
季洺萧心里感慨，不得不说，这位的脸皮是真的很厚，她这么随便夸几句，这个人居然完全不脸红。
她真的震惊了。
在飞机上两个人要度过大概十四个小时的。
季洺萧上去之后就开始闭目养神，并不和冯昔多做交流，醒了就去看剧本，几次冯昔想要找她聊天最后都闭上了嘴巴，
关于这一点，季洺萧还是很喜欢的。
至少不会打扰到她。
虽然十四个小时大部分都是睡过去的，但是下飞机之后，季洺萧还是有点困，外面的天差不多黑了，刚好去酒店睡觉。
季洺萧本来都准备买昏睡卡了，谁知道冯昔居然主动提出来分开睡，刚好定下来的总统套房有两个房间。
“为什么突然分开？”季洺萧皱着眉头问道。
“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你先睡，我怕回来的时候吵到你。”
“好。”季洺萧点了点头，没有深究，只是扫了眼冯昔的脖子，今天她的领子有点高。
也不知道底下藏了什么。
冯昔大概是注意到了她的眼神，瞳孔微缩，但是也没有什么其他表现，又说了几句就离开了，并且还帮忙关上了房门。
“冯昔脖子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宿主，我觉得你这是明知故问。”系统A说道。
季洺萧眯了眯眼睛：“帮个忙，拍张照片什么的？”
“哦。”系统A有点无语，发现自己提供的额外服务越来越多了。
照片系统很快就给她拍了过来，脖子锁骨上都是红色的印子。
季洺萧眯了眯眼睛，把照片留着了。
她觉得可以让事情更加混乱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