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琴琴。”屠斐鼻尖层着沈清浅的耳朵,留下温热的呼吸。
两个人在沙发上腻歪半天,沈清浅拽着屠斐去冲澡,才算是打断屠斐的“奇思妙想”。
夜深时,沈清浅洗澡回来,床上已经有一只圆滚滚了。
屠斐裹着沈清浅的被子骨碌碌,“阿姨的被子都是我的味道。”
沈清浅拎着一本书上床,笑着说:“你什么味儿的?”
“我是攻,厉害的味道。”屠斐抱着沈清浅央着,“阿姨别看书,看看我吧。”
屠斐的娇憨引得沈清浅忍俊不禁,她假装继续翻书,屠斐干脆从书和身体的缝隙钻出来,龇着小白牙笑。
沈清浅仍然不理,屠斐一路蜿蜒向上,稳上沈清浅的下巴,小脑袋也在脖子处乱拱,拱得沈清浅直养,她于是败下阵。
“那不看了,睡觉。”沈清浅放下书本,关了床头的灯。
她们的好日子快要到头了,一是沈清浅要出国,二是祝琇云已经提前发信息给沈清浅,她周一,即明天早上会过来。
祝琇云的提前打招呼,像是一种预警,也像是一种施压。
沈清浅搂着屠斐,告诉她从明天开始不能造次,屠斐圈紧沈清浅的腰,小腹贴上去乱层,层得沈清浅气息大乱。
“阿姨~我想~~”后面的字不知是故意的,还是真的不好意思,总归是说得含糊不清,但又零星听得见几个字:做啊,要啊,你啊,我啊,上啊,下啊……大意就是不管谁在上谁在下,今晚再折腾一下吧。
沈清浅有一天如果有了孩子,一定是惯孩子的家长。
屠斐一旦撒娇磨着沈清浅,她最后多半会同意,沈清浅的指肚细细地抚摸屠斐的发茬儿,呼吸急促地提醒她:“不能种草莓。”
“为什么~”屠斐难捱似的鼻尖层沈清浅的脖子,沈清浅拧了一下她的小耳朵,“会被师姐看见。”
“那我种在看不见的地方。”小土匪狡猾的很,换了地点,种草莓种的不亦乐乎。
沈清浅克制着,还是让屠斐送上了两次巅峰,最恼人的是小崽子在她的大腿上的种草莓,离花园咫尺距离,养得沈清浅没着没落。
小孩儿很公平,表示沈清浅不满的话,给她种草莓。
沈清浅勾着屠斐的脖子,指尖点她的眉心,“你想得美。”
沈清浅才不会沉溺有种草莓这类小孩儿玩的游戏,她不能轻易开荤,否则容易收不住。
屠斐的诡计没得逞,她缩在沈清浅怀里不甘心地翻腾,她还没到过一次呢,沈清浅似乎不想碰她。
屠斐有志气地想,不碰就不碰,她可是攻。
可这念头没持续多久,一个攻也是想要幸福的,屠斐听见沈清浅匀称的呼吸声,她咬牙心一横,夹住沈清浅的大腿,她自给自足!
沈清浅不是木头,哪里禁得住小狼崽的狂野,沈清浅被弄醒了。
屠斐临近点,但始终上不去,她难过地呜咽一声。
这个姿势太累了,时常碰不到她想要的位置,屠斐吸吸鼻子,她累得大汗淋漓却没成功,她难过地想下床去洗澡。
屠斐刚坐起身,腕子被沈清浅握住,屠斐更委屈了,“呜~”
沈清浅坐起身,温暖的掌心按着屠斐的肩膀,屠斐躺下。
沈清浅起身到了床尾,她挤在屠斐的两膝间,屠斐微微抬头望着沈清浅,不知道她做什么。
“躺下,闭上眼睛。”沈清浅温润的声音透着不容忤逆,屠斐照做,很快就被温柔侵袭。
屠斐突然想起一个成语:水滴石穿。
温柔的水是最有力量,也是最有恒心的。
屠斐感觉自己变成了冰激凌,她开始融化,散发着丝丝的甜。
一晚上,折腾到后半夜,沈清浅抱着屠斐,拧她耳朵,“这回再不睡,我就生气了。”
舒服过后,屠斐的身体有些朊,困劲儿也上来了,人也乖了,缩在沈清浅身边,乖巧地说:“睡,现在睡。”屠斐摸摸脑门,“阿姨琴琴这里。”
“不琴。”沈清浅怕她又折腾,没顺从,屠斐不甘心地哼唧两声,老实了。
屠斐很快睡去,沈清浅听着沉稳的呼吸,她低头琴了琴屠斐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