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上去?
梅云婷一脸懵逼,她怎么好像感受到了来自自家老板那淡淡的嫌弃?
日,该死的恋爱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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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电梯停在五楼,一道修长的身影走了出去。
男人穿着一身休闲服,帽檐压低,露出冰冷的下颌线,他的双手被裹成了粽子,却仍旧难掩周身那股难以接近的疏离感。
两个结伴的女孩忍不住朝他的背影张望了一眼,却畏惧于那股孤傲冷漠的气息,最终连搭讪的勇气都没有,失望而去。
然而,并没有人看出来男人的内心,此时有多忐忑。
他站定在客房门口,背影挺拔笔直,却迟迟的没有敲响房门。
咳,他那天晚上那么过分咬了他,小微要是还在生气怎么办?还有,不知道牙印褪去了没有……
越侨的内心突然涌上来一股内疚,他这一生克制守礼、问心无愧,还是第一次失去理智最初这种过分的行为。
还是对他最珍视的识微。
这样想着,他沉重的敲响了房门,甚至已经做好的赔礼道歉的准备。
然而当大门打开的一瞬间,越侨就完全顾不上这点儿女情长的小心思了。
洛识微推开门,他穿着一身睡衣,脸颊泛着发热的潮红,神情恹恹,一开口,嗓子都是嘶哑不清的:“越哥……”
“怎么温度这么高!”
越侨立刻便要带他去医院。
洛识微抬了抬手,声音含糊不清的,像是在撒娇:“不用了越哥,我刚吃了药,一会就好了。”
越侨没有说话。
他僵直在原地,目光死死的定格青年纤细的手腕上那抹刺眼的淤青上。
洛识微见状慌忙的将手缩了回去。
越侨的脸色已经一片沉郁,眼中泛着压抑不住的怒火,那火焰将雪白冷漠的面容照的异常生动。
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齿:“谁做的?”
“没谁……是我自己不小心。”
洛识微微微垂眸,试图掩饰过去,他踉踉跄跄的往卧房里走,他像只鸵鸟,明知藏不过去,还在愚蠢的试图逃避现实。
他烧的意识都不清晰了,笨拙的弯下腰往床上拱,上衣又短又薄,无意识的露出大半个纤细雪白的腰肢。
越侨见状连忙移开视线,不敢再看,然后余光却无意间扫过了一抹红痕,他愣一愣,下意识的回头又看了一眼,顷刻间整个人都凝固在了原地。
是纹身,
它刺在了青年削瘦的腰部,雪白的肌肤上清晰地映出鲜红艳丽的蛇身,宛若将洛识微禁锢住的腰环,带着一股暧昧的诱人气息,仿佛在暗示他可以向更深处探索。
越侨呼吸停滞。
一瞬间,仿佛血液逆流,他的脸颊一片绯红,连呼吸都变成了沉重的燥热。
几十年的清心寡欲冷淡克制,却唯独在这一刻,他像是完全无法抗拒洛识微,着魔了一般的朝那抹妖异的红色伸出手去。
就在即将触碰到的一瞬间
洛识微已经将自己裹紧了被子里,没有听到越侨的动静,他小心翼翼的探出脑袋,“越哥?”
越侨宛若被一盆冷水浇了下来,整个人都瞬间清醒过来了。
“那个纹身……”
他闭了闭眼,理智回笼后立刻察觉到了问题,他严肃的问:“那个纹身,什么时候刺上去的?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