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帝既已收了珠子,就绝无退回去的可能,这笔交易不光彩,他一定会瞒得死死的不敢声张,也仗着司徒照没有证据,而奚宁逃婚一事传出去又太丢人,更会让原廷恼羞成怒。
下属称,仙帝压下这个消息,稳住了原廷让他先回去等候婚期,再暗中派人追寻他们。
司徒照嗤笑,他当初贪图魔界宝物时就该承担后果,奚宁好歹是他亲儿子,结果说卖就卖,现在奚宁因婚约而逃走,还妄想在不惊动妖族与魔族的前提下抓他回去。
而他能悄悄潜入仙宫,仙帝在外面找不到人,自然也能想办法找到魔宫来,他别的不怕,只担心奚宁会因此影响情绪。
他若要帮奚宁度过这几天,一旦开始了就不好停下……为了保险起见,他们这时候最好不要回魔宫,也不能在这里待太长的时间。
司徒照在别的地方还有一处秘密的住所,虽比魔宫差了一点,却也比这客栈好多了,他想带着奚宁先回那边去。
奚宁在病症和成年的双重刺激下,大脑已经渐渐混沌,他催促道:“那就快走吧,我难受……”
司徒照深深吐出一口气,偏头在奚宁脖颈上咬了一口,意味深长道:“别急。”
他将两人的衣物整理好,留了些魔界通用的钱币放在桌上,带着奚宁从窗户悄悄离去。
那处住所离这里还挺远,司徒照怕引人注目没有用法器,单靠自身法力前进,速递虽也不慢,却总是会被奚宁干扰。
他也穿了件宽大的斗篷,奚宁就藏在他斗篷里面,一路上都不老实,要么扯开他的衣领咬他,要么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放。
司徒照差点想把他就地正法,中途在一片林子里停下来按住他:“乖一点,不要撩拨我。”
要不然这荒郊野外地没有干净的地方,受罪的只会是奚宁。
奚宁的腰带不知道何时被他自己弄丢了,只能自己拉着外袍,委委屈屈道:“我不舒服……”
司徒照心疼,在树下又亲又摸哄了好久,才重新动身。
离目的地越来越近时,奚宁难受到了极点,司徒照忙着赶路无暇顾及别的,他就在奚宁身边却不能给他安抚,就像看见一汪能解渴的清泉却怎么也喝不到,再加上成年带来的,奚宁感到无比折磨。
司徒照在他耳边说的话他已经听不太真切了,迷迷糊糊中司徒照似乎带着他进了一间屋子,点亮了灯。
“宁宁?”司徒照将他放在床上坐好,摸摸他的侧脸,“还认得我么?”
他猜测因为成年,奚宁的那个小癖好也发作了,他顺着脖颈慢慢往下触碰着,奚宁缓过来许多,听他这么问更是清醒了几分。
上回就是因为喊错了名字搞出了不小的误会,奚宁神色认真道:“你是司徒照。”
这里还有几个亲信留守着,司徒照已经安排他们守住府门,又在门外布下阵法不让任何人进来打扰,此时他们十分安全。
司徒照一边拉开奚宁的衣物,一边再次询问道:“乖宁宁,现在虽然还有些早,但你已经成年了,若自行解决还得难受好一阵子,我来帮你好不好?”
奚宁知道会发生什么,他主动靠过去坐在司徒照腿上:“好……”
病症的惩罚和成年来得都不是时候,但奚宁并不在意,司徒照觉得太早,是因为他们没有成婚,又匆忙逃离仙界来了这里,而对奚宁来说,他们已经在一起两个世界了。
他们在路上大概走了两三个时辰,堆积的渴求与急切快要按耐不住,司徒照帮他缓解了这一层,另一层又翻涌而上。
奚宁一开始因为疼痛而暂时清醒了片刻,也只有片刻而已。
他说不出完整的话,屋里别的声音愈发响亮,两人虽都是第一次,但都有些激动。
司徒照到后面甚至有些控住不住力道,越来越凶狠,奚宁却一点不觉得难受或是疼,他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获得了极大的满足,还忍不住想要更多。
奚宁不知道具体的时间,病症的惩罚似乎早就过了,最后司徒照抱他去清洗了一下,给整间屋子施了个清洁术,和他一同睡下。
他这一觉睡得非常好,醒来时看窗外的天色,已经大约是正午了。
司徒照就在他身边,见他醒来凑近轻柔吻着他的唇角:“宝贝,好些了么?”
奚宁除了一些正常的症状,别的一切都好,他低低地应了一声,回吻着司徒照。
他们盖着薄被,衣物都扔在外面,皮肤相贴间司徒照有些忍不住,奚宁半推半就地又让他弄了两次。
等到两人穿戴好衣物推开房门的时候,太阳都已经落下了,司徒照带着奚宁去院子里吹风,让下属买了些精致的糕点送过来。
除了他的亲信,别的魔尊都不知道他已经回魔界了,奚宁过后的几天可能还会有反应,司徒照准备在这里长住一段时间,顺便暗中观察观察仙帝的动向,一有什么异常也能提前应变。
他抱着奚宁,喂了他一块点心,突然搂紧他说道:“宁宁,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奚宁咽下口中的食物:“什么?”
“我今早的时候……恢复了一些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