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禹秋啧了一声,十分不爽道:“你这老头子老是阴阳怪气,这几个小子也是,你们三阳山修道第一课难道教的是怎么阴阳怪气的跟别人说话?”
常先见被这群人的无耻气得头都昏了,跟着嘲讽:“我觉得他们入门第一件事应该是怎么把自己的脸皮子扒下来,磨成和城墙一样厚,顺便往心肝脾肺上浇点柴油,不够黑就没资格呆在三阳观。”
祁禹秋十分赞同的点点头:“你说的对,啧啧啧,真是活了这么久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呢,好稀奇哦。”
常先见叹了口气,道:“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比畜生都要没人性的人,小猫小狗你喂它根香肠都知道冲你摇尾巴呢。”
计成几人听到这话简直火冒三丈,这小子,竟然敢骂他们,还当着他们的面骂他们,竟然还当着他们的面骂三阳观!
是活腻歪了还是得了失心疯了?
慈轩到底年轻,被两人一唱一和说的涨红了脸,气急败坏道:“你们两个找死是不是?找死我就成全你们!”
说着拿出一根针就要对祁禹秋和常先见动手。
吴广峰被祁禹秋和常先见的大胆给吓蒙了,看到这一幕更是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祁禹秋没等慈轩接近,就在常先见脑袋上按了一下,然后把人拉到自己身前挡住了慈轩。
常先见本来等着祁禹秋发威呢,看到他躲在自己身后慌了一瞬,喊道:“祁哥?”
话音一落那根针便扎到了他的肩膀上。
慈轩和计成见到这一幕均是嗤笑,原来是两个草包,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还在这里大放厥词,果然是吴广峰招来的废物。
常先见只感觉肩膀一疼,嚎了一声,一脚踹在慈轩的肚子上,把人踹到了。
“好疼,好疼!”他低头看,白色短袖肩部立刻出现了血晕染开来的小红点。
祁禹秋把他转过来,夸张的哎呀了一声,道:“你被打伤了,我的天啊,他把你打流血了!”
常先见呜咽道:“我好痛啊祁哥,你看这针能拔下来吗?”
“我不知道啊,我不敢拔,要是扎到你的动脉,拔下来岂不是要害死你,这肯定要去医院拍个片子看看扎到哪里了。”祁禹秋十分严肃道,“但是在我看这些人肯定不会这么轻易放咱们去医院的。”
在场的人都被俩人这一场表演给演傻了,连常先见自己都傻了,他是想问祁哥这针会不会让他和那几个人一样也躺地上,怎么就扯到医院去了,这小小一根针还能要了他的命了?
祁禹秋可不管别人怎么想的,把手机塞到常先见手里,脸上带着浮夸的表情,一张符打过去,把慈轩定在原地,以众人来不及反应的速度劈头盖脸就给人揍趴在地上了。
慈轩被打的痛不欲生,别说反抗了,他连动都动不了。
常先见看到这一幕,恍然大悟,十分配合的躺倒在地上,轻声痛呼
“你们是不是在针上涂了什么毒?小常你坚持住,我马上就带你出去看病。”
那几个人哪里看得懂这两人在表演什么,但是听祁禹秋说要出去,那怎么成!这小子刚骂了他们,还没吃点教训呢,现在放他离开了他们三阳观的脸还往哪里放!
于是几个人一拥而上扑过来。
然后毫无疑问的被祁禹秋一个一个痛揍了一顿。
院子里顿时响起了几人哎呦哎呦的惨叫声。
把最后一个放倒,祁禹秋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哎呦累死我了,手都给我打疼了。”
刚刚还一副十分虚弱的表情的常先见关掉录像,一咕噜爬起来道:“哥,拍好了,都是他们主动扑上来打你的镜头。”
祁禹秋点点头:“收好,等会儿警察来了咱可占理儿呢,是他们要动手,我们只是正当防卫。”
虽然他有一百种方法让这些人痛不欲生,但是哪种都比不上直接上拳头来的痛快啊,果然下手之前先揍一顿才能出气。
就是欠揍!打一顿可不就老实了。
计成已经傻眼了,这还是第一次遇到有人不仅敢骂他们,还敢打他们。
简直是要造反了!
他大喝一声,拿起小旗子对着祁禹秋:“小子,学点歪门邪道就敢跟我三阳山作对?我让你今天走不出这扇门!”
“哇,你要杀人不成?现在可是法治社会!”常先见道。
计成冷笑:“我要让你们变成傻子,让你们的三魂被困在灵台中,日夜受到灼烧之痛,看着自己的身体做尽丑事,众人厌恶却什么都做不了,怕死?到时候连死都是你们的奢求!”
说着他口中念念有词,在原地跳大神一样围着临时搭出的遮阳棚转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