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厌恶我,不想让我碰你?”
“不……”不是厌恶你,只是……只是怎么能这样?
就算是阶下囚,也不能这样惩罚人。
腰间不断传来剧痛,白颂眼底满是悲哀,咬着牙将一声又一声惨烈的痛呼都憋回去。
指尖一点血,萧澜捻了捻手指,抱了抱她。
鼻尖萦绕着她身上淡淡的香甜,是昨夜里在她寝宫沾染的龙涎香。
怀里的身躯瘦削羸弱,仿佛一使劲就能掐断她的腰似的。
萧澜下巴磕在她的肩膀上,偏过头再一次看向指尖妍丽的血红,眼眸暗沉,声音低哑:“终于有一件还算值得开心的事了。”
她轻轻吻了下白颂滚烫的耳朵尖,心情不错地低声道:“只要你不试图反抗我,放心,我今天是不会让你受伤的。”
白颂额头冷汗涟涟,昨夜里就受了一番折腾,此时早已支撑不住,即便是面上的潮红也遮掩不住她内里的虚弱,唇色惨白干裂,唇瓣微张,艰难地汲取着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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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了?”萧澜一下朝,就立刻赶来了内惩院,在注意到内惩院的看守者面色有异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白颂逃跑了。
记得三年前的那天也是个非常普通的日子,白颂一如既往地帮她穿好朝服,站在其按哦共门口笑意吟吟恭送她上朝,还说要等她回来试吃最新研制的糕点。
可她回来后,看到的不是白颂,而是通报白颂盗取机密外逃的侍卫。
那瞬间,萧澜是不相信的。
她不相信白颂是细作,更不相信白颂会背叛和抛弃自己。
可等她将皇宫翻了个底朝天,没找到白颂的人,反而找到了一堆她里应外合的证据,萧澜彻底崩溃了。
一时间,天地变色,偌大的寝宫就只剩下她一个人,萧瑟的冷风从四面八方吹来,萧澜就像是突然被扔到了一个寒风萧索,大雪纷飞的雪原,冷的她眼泪都被冻住了。
白颂失踪了,但萧澜总能在寝宫内找到她的影子,她没亲眼看到白颂离开的背影,就一直自欺欺人白颂没有离开,她只是调皮地在和自己玩捉迷藏,她就藏在皇宫的某一处,翘首期盼等着自己去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