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郝笺是否他们所不知的部门的人,因为掌握着少数人才知道的秘密,所以她的升职才那么快?
审讯到了最后,他也相信了彭茂确实跟郝笺没有联系了,并且也不知道郝笺背后的势力。
他将这事告诉了祭司,祭司笑了笑,说:“这不难查,丁顾年是怎么被官方盯上的,其余人也就同样有被官方盯上的可能性。”
沈扶恍然大悟,官方盯着丁顾年,不就是因为他身上的秘密吗?如果世上真的还有和丁顾年、祭司一样的人,那官方应该也发现了。可是官方却没有透露出一丝消息,那这些秘密必然是掌握在一个他们所不知的部门的手中。
虽然没有证据证明郝笺跟这个部门有关系,但是彭茂这个人倒是可以留着,如果能策反他最好,不能策反,最后用来考验一下他跟郝笺的友情也好。
“那丁顾年怎么处置?”沈扶又问。
祭司想了想,说:“我让赵华去云城躲一躲了,顺便发展一下那边的势力。但是我们这里,还需要一个能让大家信赖的信仰。”
沈扶明白了,他说:“如果能利用丁顾年的能力,使得信众们更加信任我们,挽救丧失的民心。问题是丁顾年不配合怎么办?”
“他会的。”祭司笃定。
于是官方忽然发现沉寂了一段时间的“无咎”又开始四处活动,而且还推出了他们的新大教主——一个被神眷顾的男人,他用一个个变戏法一样的手段取得了信众的认可,并且许多本来还没被洗脑成功的人也因此而被折服。
同时幸存者中流传着“异能者出现”的流言,“无咎”也在号召这些同样拥有异能的人加入“无咎”,跟他们的大教主一起探讨未来。
练如柠得知这些消息,还有些担心,但是文尚郜那边早就有应对措施了,他们派出了所有的精干力量在暗中行动,一方面拉拢一些等级较低的使徒,借助他们的力量来对付“无咎”;另一方面也观察那些异能者的动向,如果他们真的聚集到了一起,那到时候官方就来一次瓮中捉鳖。
文尚郜还告诉练如柠,郝笺在云城挺好的,而且她捉住了“无咎”南大教的前大教主赵华,与此同时还利用季常跟“无咎”的矛盾,让双方发生了冲突,然后两败俱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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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赵华的到来,原本处于弱势的“无咎”仿佛找到了主心骨,还有赵华带来的物资,虽然只是十几把枪和一些食品、生活用品,可对上毒贩时,他们再也不用怵了!
在这条件下,“无咎”的信众聚拢了起来,也有一两百人。不过他们的聚集引起了名雅花园的季常等人的注意,一开始他们还以为是官方又有行动了,后来试探过后才发现是他们曾经的手下败将“无咎”成员。
季常担心“无咎”的聚集会引起官方的注意,于是打算撤退。结果被林委员联合郝笺等人使了计,跟“无咎”正面对上了。
双方现在都是有枪的,这一对上,自然是死伤无数。
季常那边人少,但是基本上是人均一把手-枪,而“无咎”那边人多,加上也有枪-支,双方对峙起来,季常反而落下下风。
郝笺就是趁双方混战将赵华拿下了。本来她进行得也没那么顺利的,不过因为“无咎”跟季常他们对上了,也就没空去管被他们强迫加入的郝祚等新人。
在混乱之时,郝祚便心生一计,说要带赵华离开,毕竟他是这儿土生土长的,对环境极为熟悉。赵华不清楚他是新加入的,在严峻的形势下,他自然选择了相信郝祚。
郝祚带着赵华以及赵华的手下在小区里东躲西藏,然后出了小区后就往后边正在开发为旅游景点的山里走。赵华觉得还是躲山里比较安全,也就跟着去了。
其实郝祚带赵华逃生的目的是假,他只是想借赵华这个幌子来摆脱“无咎”的控制,在进了山后,他先瞄准了有枪的人,趁他不注意,一脚将他踹下了几米高的溪谷中,然后趁对方摔得懵懵的,转身就跑。
赵华等人也没想到他会忽然发难,可是他们身上就只有那个保镖有枪,另外两人立马去追郝祚。
就在这时,郝笺跟安明晖就冲了出来,俩人几枪击倒了正在追郝祚的人,又迅速控制了发现危险想要逃跑的赵华。
郝祚虎口脱险,他看着及时出现的郝笺跟安明晖,眼眶一热,险些又哭了出来。
因郝祚的机灵,间接帮助了正在头疼的郝笺拿下赵华,所以她对他的印象倒是稍微改善了点,见他因为在山中逃跑而磕磕碰碰受伤,便将他跟赵华等一同带回了文化馆。
郝笺没有将赵华交给云城的官方,至于季常,那不是郝笺等人可以轻易拿下的,所以他们要等林委员的消息。
“你们怎么会在那里的?”郝祚问正在帮他处理伤口的安明晖。
“我们在那里很多天了。”安明晖笑了笑。
郝祚眼神亮了亮,觉得他们这是担心他呢!心中颇为感动,这时,正在看监控的郝笺插嘴说了一句:“你们那个老师形迹可疑,我觉得她很有问题。”
郝祚:……
得了,他就知道郝笺才不会是担心他呢,纯粹是为了盯着汪柔。
监控中是赵华那张有些慌张的脸,他被关在某间房里,四周没有一个人,他也不知道带他过来的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
安明晖也不知道郝笺有什么目的,不过文尚郜虽然给他们的任务是尽量带季常回去,可找到了赵华,对于找到“无咎”南大教的秘密也有一大帮助,就是不知道赵华知道多少了。
等了些时候,郝笺肚子饿了,然后端着护卫队队员去避难处弄回来的便当就进了赵华所在的房间。
赵华被绑在椅子上,那是动都不能动,而且坐在椅子上都好几个小时了,他觉得再这么坐下去,自己的屁股该黏在椅子上了。
在他饥肠辘辘的时候郝笺又拿了食物进来,他闻着饭菜的香气,觉得倍感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