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央轻哼了一声，揉了揉她的脑袋，柔声道：“放心，你一定考得很好。”
南枫有些紧张，连带着呼吸都有些急促。她转过头去看着慕央，小心翼翼地问道：“我真的可以吗？”
慕央失笑，拍拍她的肩膀，语气笃定：“我们家南枫最棒了！”
墙上的古董挂钟响了十二下，眼前的界面刷新了一下，变成了正在等待接入中。南枫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慕央的手，她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手心的湿润。
“界面加载失败啊？”南枫的心狠狠地揪了起来，她蹭了蹭慕央，小声道：“怎么回事呀……”
慕央摸了摸她的头，眼睛一眯，方才卡顿的网站很快变得顺滑了起来。
南枫点开界面，看清楚了上面的数字之后，尖叫了一声——
“啊！啊啊啊啊！”
慕央也看了一眼，她其实早就知道了南枫的高考成绩了，可是这会儿，还是忍不住和自己的爱人一起高兴了起来。
“枫枫真棒！”慕央在她的发顶轻轻一吻，抱着南枫腰的手也加重了几分。
南枫也笑眯眯地回过头，在慕央的唇上印下一吻，双眸发亮：“我是第一哎！”
“对，我的第一。”慕央语气宠溺。
“我考了第一哎！”南枫的语气依然很激动。
看着南枫激动的样子，慕央也跟着她开心了起来，这样和自己的爱人一起开心的时候已经很久没有过了。慕央还记得，上一次，还是两人去参加冥神和战神婚礼的时候。
那时候，南枫缠着自己要了好久，最后餍足地趴在床上，对自己说：
“我们以后也要办一个这样的婚礼。”她直起身子，双眸发亮，声线里带上了撒娇：“央央，你说好不好！”
慕央没有说话。
她们是维护天地秩序的存在，不能有丝毫的偏颇。若是办了婚礼，要邀请谁、又要不邀请谁？或者说，那些送上婚礼贺礼的人，她们是不是要多看几分？
慕央有太多的顾虑。
可是现在，若是南枫再度问她这个问题，她一定会好好地答应她，而后对她说：
“好，只要是你想的，我们都去做。”
可是，现在的南枫也不会问她这个问题了。
“我们结婚吧！”南枫把视线从电脑上移开来。
慕央怔在那里。
“我——我是说……”看到慕央的反应，南枫的手指搅了半天，方才吞吞吐吐道：“不只是从前的世界、这个世界、后面的世界……”
“央央，以后的每一次、每一个世界，我都想和你举办婚礼。”
“央央，好不好？”
慕央只觉得自己的眼眶湿润，她眨了眨眼睛，可泪水还是不听话的从自己的眼眶里滑落。她想，自己等这句话有多久了？
有百年了吧？
紧接着，慕央听到了自己几乎哽咽的声音：“好……”
南枫不知道慕央为什么要流泪，可是她知道，自己的心头在痛，在看到慕央流泪的那一刹那，她突然感觉到自己浑身的力量都被人剥离去了。
她不能看着慕央哭。
南枫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擦掉了慕央眼角的泪水，在她的唇上轻吻：“央央，不哭了，好不好？”
慕央点了点头。
南枫在她的眼睛上落下一吻：“以后都不哭了。”
慕央又想哭了，她咬住唇，声音颤抖：“……好。”
就这么抱了一会儿，南枫正想感动地发表自己的感言，话还没说出口，就感觉到慕央的手放在了一个不可言说的地方。
南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