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屿:我想请你帮我买一台施坦威钢琴,要最好的,价格不是问题,最好能快一点给我。
朋友:没问题,明天就能送到你家去。
秦司屿回了句好,正好要登机了,就关上了手机。
他们选的是商务舱。
飞机要飞十一个小时,正好要飞一晚上,秦司屿两人可以在飞机上好好睡一觉,等着睡饱了再去工作。
秦司屿递给季慕言一条毯子,说道:“盖上,睡着的时候别着凉了。”
季慕言点点头,仰头看着秦司屿说道:“谢谢秦哥。”
季慕言说这话的时候特别乖巧,乖地秦司屿骚心荡漾,说道:“你待会可以靠在我的肩膀睡。”
季慕言一向不喜跟人亲密接触,只有皮肤饥渴症发病时除外,他疏离地说道:“不用了。”
秦司屿也不生气,只当是小朋友脸皮薄,容易害羞。
飞机起飞了,季慕言戴上眼罩很快睡着了。
秦司屿回去的第二天就要进组拍戏,他是特邀演员,演的是个戏份不多的配角,三天就能拍完了。
秦司屿看着手中的剧本,他最擅长的领域是演戏,如果季慕言想演戏,他还能带带他,只是可惜了,季慕言不喜欢演戏,他看剧本容易忘记时间,看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感觉肩膀一沉,季慕言靠在了他肩膀上。
秦司屿转头看着季慕言,他戴的眼罩比较大,几乎遮住了季慕言小半张脸,只露出了精致的下巴。
他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季慕言的唇上。
季慕言天然的唇色很好,粉中透着淡淡的红,嘴唇水润,泛着果冻一般的质感,看上去特别软。
秦司屿收回目光,越发觉得季慕言有意思——脾气硬,脸色冷,但身上软,还爱跟他撒娇。
明明是很多矛盾的特质,但在季慕言身上却融合得特别好。
季慕言其实在装熟睡,他早就醒了。
他睡到一半皮肤饥渴症犯了,只能装作睡熟了,不小心头靠在秦司屿肩膀上,紧接着他感到秦司屿的目光落在了他脸上,他以为是自己装睡被发现了,心提到了嗓子眼,没想到秦司屿不知为何笑了声,收回了目光。
季慕言松了口气,可这口气还没完全出去就疼出了一身冷汗——只是靠着肩膀并不能减缓他的病症。
季慕言忍得十分痛苦。
秦司屿就在他身边,味道包围着他,可他却没有机会和秦司屿更亲密的接触,这让他更加痛苦了。
季慕言一直在寻找机会,就在他耐心告罄的前一分钟,秦司屿突然动了一下。
秦司屿看剧本看累了,放下剧本准备睡觉,他刚戴上眼罩,突然感觉手腕被人抓住了。
秦司屿下意识动了一下手腕。
季慕言的身体都僵住了,接触的地方像过电一般酥酥麻麻的,秦司屿体温偏高,就像一块暖宝宝一样熨帖温暖,身上的不适像潮水般退去,季慕言更加不想松开秦司屿的手腕,只能装自己睡迷糊了,不小心握住了秦司屿的手腕。
秦司屿动了一下,季慕言似乎被打扰了一般蹙了蹙眉,头还在他肩膀上蹭了蹭。
秦司屿摘下眼罩,侧头看着季慕言,视线从他的脸上转移到他握着自己手腕的手上,季慕言瓷白的皮肤在光下几近透明,连手背上淡青色的血管都一清二楚,手指如白玉般修长温润,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指尖透着淡淡的粉,如微凉的一抹残雪,轻轻扣在他手腕凸起的动脉处。
秦司屿心中的某根弦震动了一下,可这细微的波动并没有引起他的重视,他想起季慕言有起床气,也再随他去了。
两人就着这个姿势睡了过去。
程罄睡到一半醒了,他偏头一看,彻底吓醒了。
什么情况?
秦司屿和季慕言紧紧靠在一起,可以用依偎来形容了,季慕言的头枕在秦司屿肩膀上,秦司屿下巴抵着季慕言的额头,他们的手紧紧相握,姿势非常亲密。
说出去不是情侣,恐怕都没人信。
程罄慢脑门的问号。
难道秦司屿和季慕言已经在一起了?
短短五天的综艺就互相喜欢上了对方,这也太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