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时,有些不适。
谢与卿顿了顿,在他苍白的唇上看了许久。
在宁霁抬头之时回过神来,收紧手声音低了些。
“还有一个办法,倒是让它不至于发作的这么频繁。”
他声音顿了顿。
宁霁有些奇怪,他怎么不继续说了?
见那蓝衫银发的青年顿了顿,便开口道:“谢楼主但说无妨。”
孔翎也不自觉听着。
谢与卿握紧了棋子,看了他一眼,哑声道:“剑尊或许可以……自己抒解一番。”
“那情.欲积压太久,便会愈发难耐。”
“若是抒解,或许会好些。”
云舟之上静静的,他说完这段话之后便收回了目光。
抒、抒解?
孔翎愕然的睁大了眼睛。
宁霁在听到抒解两个字时,也怔了一下。
自从情.欲催发以来,他从未想过抒解。便是连那地方,也不曾多留意过。如今听谢与卿这样说,他收紧手,皱起了眉。
谢与卿看不清宁霁面具之下的神色,过了会儿只听他垂眸淡淡道:“不必了,多谢楼主关怀。”
“我可以抗的过去。”
他对情.欲之事实在冷淡。
谢与卿望向他,摇了摇头。
“无事,是我失言。”
虽对自己刚才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有些诧异,但谢与卿心中却又似有什么隐秘的东西释放了一般。
他目光望着宁霁那冰冷的面具,心中顿了顿,在那人看过来时才移开目光。
……
孔翎在听见抒解之后,整个人都在恍惚中。
抒解,是像他们妖类一样抒解吗?
他长久经历发情期,自然知道抒解是个什么东西,但却从未将宁霁与这个联系在一起过。
如今听谢与卿这样说,一想到宁霁名字,孔翎莫名指尖烫了一下,从尾羽处传来一股被电的酥麻的感觉。
这种感觉陌生无比。
他僵着身体,有些唾弃自己反应那么大。
楼危宴因为上次与宁霁比武的事情一直心神不宁。在昨日和死士比试之后,这种奇怪的感觉也没有消退。
他皱了皱眉,想到了孔翎。
他那日离开的时候趁着孔翎不注意,给他蛋上放了丝魔识。
当时只不过是见他出现在这儿担心妖界坏了他的事情,如今倒是能够派上用场。
楼危宴让手下都出去之后,闭目连上魔识。
想要看看自己这莫名其妙的感觉究竟是怎么回事。谁料到还没见到宁霁,就听见了孔翎自言自语的话。
宁霁……抒解?
这孔雀在乱七八糟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