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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耽美同人 > 皇帝侄儿拿我毫无办法 > 皇帝侄儿拿我毫无办法_分卷阅读_46
  我嫌那抚摸太过若即若离,抓过他的手,脸颊贴过去用力蹭着。
  做着这些,我心中却仍嫌不够,于是更紧地环住他腰身,贴到他胸前,直到听到他的心跳,方觉一颗心将将落了下来,眉尖却控制不住地扬起来,眼泪掉得更凶了。
  谢时洵终于也环住了我,道:“你去哪里了,我很担心你……”
  这个上元节谁也没有心思过,我与谢时洵及清涵阿宁随便用了些饭菜,席间将这几日之事隐去苏喻和阿芙蓉一节后大略说了说,我又乏又困,不过是怕谢时洵担心,强打起精神说于他听罢了。
  清涵听后,遥对着苏喻嗟叹了一番,尽兴后立刻遣了许多好手,叮嘱他们带上珍贵药材,去祁山接苏喻,随后又打发了阿宁处理一些后续杂事不提。
  用过饭,我算着阿芙蓉发作的时辰快到了,便溜去沐浴了。
  鹤平城虽然是个不大的小城,但是此处温泉甚多甚好,声名在外,清涵派人为我收拾的客房后面带一个露天温泉。
  我在温泉中用了阿芙蓉,趁药效还没发作,我将瓶子妥善藏好,倚着池壁在温泉耗过最初那段神志不清的半个时辰,待后面药效减退了一些,终于稍稍放下心来。
  虽然后续也会让人迷迷蒙蒙的胡乱说话,不过我将“慎言”念了百十来遍,自信足以铭记于心了,时间长了反倒令他疑心,便随便一掩袍子,擦着头发去找谢时洵了。
  谢时洵屋中亮着灯,屋内除了他,清涵也在,谢时洵是个刚喝完药的光景,正在轻咳着与清涵说话,只是我一去,两人又止了话头。
  若换以前我约莫会自觉讨嫌,不过经此一事,我也打定主意厚脸皮到底,再舍不得浪费一刻与谢时洵相处的时辰了。
  于是坦然地对两人问了好之后,我当着他们的面,自顾自钻进谢时洵被窝。
  谢时洵好像看了看我,对清涵道:“你先去吧。”
  清涵应了一声,走到床边揉了一把我的长发,道:“狗。”
  我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是不是被骂了,他就迤迤然去了。
  谢时洵似乎还没有睡意,坐在灯前又兀自出了一会儿神,不过多半还是被我的眼神打动了,终于也上了床来,我立马挨了过去,抱着他的腰身道:“太子哥哥,我腿疼。”
  谢时洵微微蹙了眉,道:“你的腿又怎么了?”
  我拉着他的手探到大腿内侧,道:“日夜兼程骑了十天,大腿被马鞍磨破了,好疼!”
  谢时洵原本有些关切,当真被我抓着手摸了过去,但听我这样说,便立刻抽回手,拍在我腰臀上,道:“你多大了,娇气什么?”
  “寻常不会这样的……但是现下忍不住……”我在他臂弯中翻来覆去地换了几个姿势,都觉不够似的,最终支着手臂凑了过去,几乎要贴到他脸上,道:“只有在太子哥哥面前……”
  说着,我便由着性子想要吻他。
  就在要触到他双唇的一刹那,我的后领被谢时洵提着向后一拉,顿时错开了些距离。
  我差点打起滚儿来,焦急道:“太子哥哥!”
  谢时洵清冷的双眸缓缓移了过来,道:“不要撒欢儿了。”
  我着实怔了怔,半晌才好容易敛了心神,心中是说不出的失望和不满足,但也只得低低“嗯”了一声。
  哪知就在下一刻,谢时洵忽然一低头,吻了上来。
  这是一个很深情的吻,他一手托着我的后脑,将我整个人压在床上,一时间,我仿佛全身心都被他困住了,没有一丝一毫不属于他。
  我虽然莫名,却也又惊又喜,无暇他顾,我自觉环住他的脖颈,蜷起腿蹭着他的腰间,随着他呼吸的起伏。
  待这缱绻的长吻结束,我与他在这静谧气氛中对视良久,我忽然道:“太子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欢被动啊……”
  谢时洵一怔,轻轻拍了拍我的脸,道:“又在胡说什么?”
  我道:“那为何我亲你就不行……”
  谢时洵当真想了想,才道:“嗯,不可由着你的性子。”
  我蹭在他的领口,心中不大情愿,抱怨道:“为什么……为什么啊!”
  谢时洵的拇指一寸寸滑过我的刀疤,他的眼神忽明忽暗的,不知在想什么。
  过了很久,他的声音终于响起,“……因为我的确喜欢掌控你,要你……一切凭我的心意——本不应如此,不过只是在这里的话……”
  说着,他轻吻着我的脸颊,后半句也被吞了进去。
  他虽未说完,不过后半句话的意思明显是“在床上的话也就可以了”!
  那一瞬间,我总觉得他的眼神似曾相识。
  不过一时想不起来,我暗暗腹诽了两句也就作罢了,与他亲昵时无论如何都很难真正不开心的。
  谢时洵低声问道:“此次遇险,你身上还有添新伤么?”
  我想了想,摇头道:“没有了。”
  谢时洵“嗯”了一声,不过却接道:“衣服脱了,给我看。”
  说着这种话,他却没有让开的意思,这样肌肤相贴,我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好在我从温泉过来时嫌麻烦直接穿了长袍,腰带一抽即开,便在他身下半脱半蹭掉长袍,扔下了床。
  谢时洵的目光巡视过我的身体,他抓起我手肘的几处擦伤轻轻吻过,那是仿佛羽毛扫过的一种触感,光是如此,我便情难自禁了。
  更甚者,他分开我的腿,摩挲着我大腿内侧一处被马鞍蹭破的小伤口,道:“你方才说这里疼?”
  我顿时害羞起来,明明刚才拉着他让他摸的人也是我,但不知为何当场面被他掌控,我总是倍觉羞耻。
  更何况,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他对我早已颤巍巍扬起来的性器视而不见,只专心抚着我的大腿内侧,那处又敏感至极,被他一触便浑身微颤起来。
  他抬眼向我投来略带温度的一瞥,忽然俯下身去。
  我绝望地捂住眼睛,他吻在那处给我带来的激动战栗难以言表,我无论多么努力凝神抵抗都无济于事。
  我忍不住求饶道:“救命啊……你还不如直接上……”
  闻言,谢时洵抬眼看向我,探手抚过我的胸膛小腹。
  他的手指所到之处仿佛都被燃起了火。
  他若有所思地抚着我的每一寸身体,直到他的双手握住我的腰侧,猛然将我向他拖去,我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按着肩膀按在床上。
  我徒劳地挣动了两下,反被他一手按上后背,这样的禁锢让我无法回头看他。
  “太子哥哥……”
  谢时洵慢慢覆身上来,轻轻咬了一下我的后颈,惹得我本能地扬起头。
  然而在他的压制下,那扬起的弧度也极为有限,他却适时伸出手掐住我的下颌,逼迫我以这样的姿势堪堪侧望向他,他寒星般的眸子巡过我的脸上,许久,他不冷不淡道:“此次遇险之事,你从头到尾再说一遍。”
  霎时,我心中大惊。
  下一瞬,便立刻大悔!
  这样近的距离,哪怕我只露出一刹那的惊愕之意,也难以逃过他的眼睛——可是方才还是旖旎的耳鬓厮磨,他冷不防问出这话,我实在一时转不过弯。
  我沉默了一会儿,不堪他眼神中的压迫感,垂下眸子委屈道:“我方才说了啊……此事我又何必说谎。”
  谢时洵道:“那倒要问你了。”
  我心道:难道是阿芙蓉被他发现了?不对,且不说我根本没有露出马脚,单说他若知道了,绝不会等现在才发作。若非阿芙蓉,那就是和苏喻那档子事了。
  念及此,我有些疑心是不是身上哪里被苏喻留下了痕迹,被谢时洵看到了。
  我忽然心虚起来,忍不住摸了摸喉结。
  直到见到谢时洵的目光也停留那我颈间,我方才察觉,火烫一般丢开了手。
  我顿时再无死扛的勇气,投降道:“……在猎户小木屋中,我、我和苏喻……”后面的我便说不下去了,不过也不需要说了。
  谢时洵微微扬起眉,一副半惊讶不惊讶的模样。
  我艰难找补起来,道:“可是当时……苏喻断了腿,他又是哭又是生气的,我哪见过他那样子,他非要弄,我就……就半推半就了。”
  我心中其实是有几分理直气壮的,毕竟第一次和苏喻上床还要多亏了他谢时洵的安排,我横竖是无所谓的!
  不过他积威已久,我不管心中怎么想,一边说一边还是忍不住小心观察谢时洵的神色,而他只是安静地听,无甚神色变化。
  待我说完后,谢时洵沉默了一阵儿,忽然微眯了黑眸,道:“‘弄’?”
  我怔了怔,道:“啊?”
  谢时洵轻咬了一下我的耳垂,带着清冷的气息道:“他既然有腿伤在身,是怎么弄的?”
  我登时觉得整个人都沸腾了起来。
  做过是一回事,当着他面说出来却是另一回事。
  许是见我久久不答,谢时洵拍了拍我的腰臀,道:“说。”
  我索性将头埋在臂弯中,闷闷道:“我、我握着……他的……送、送进来。”
  说完便只恨不得钻进地缝中。
  哪知谢时洵只是“嗯”了一声,便拉过我的手,拗着向身后探去,直到我触到他的性器,才听到他道:“做给我看。”
  我扬声道:“太子哥哥!”
  话音未落,又是一巴掌打在我的屁股上。
  谢时洵道:“你逃不掉的,莫要自讨苦吃。”
  我抵赖不过,只得反握着他的性器缓缓抚动了起来,只抚到那物在我手中彻底勃发,又潦草扩张了两下,握着他的性器抵到后穴。
  我被他面朝下按在床板上,做这事时总觉得他的目光在我的背上和后穴交接处巡视着,更添了一分羞耻,便再也不能再动作分毫了。
  谢时洵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继续,如何送进去的?”
  被这样催促着,我别无他法可想,索性把心一横,握着他沉甸甸的性器送了进来。
  然而那物只堪堪进来了一个覃头,我便浑身软了下去,狭窄的后穴无论何时被他这种东西强迫撑开,都令我浑身战栗,兀自缓了半天,我求饶道:“太子哥哥,我没力气了,你……你来好不好?”
  “也罢。”谢时洵附下身,在我耳边轻吻了一下,道:“舒服么?”
  其实和谢时洵做这种事,不论身体上的快感到了何等极致,心中的满足却永远会比肉欲更添一层。
  譬如看到他动情时的眸色,或是他贴着我耳根说话时卷过我耳廓的气流,于我来说,在世间很难寻得可与这些匹敌的快感。
  不过今日我确实谈不上舒服,只得昧着良心闭上眼点了点头。
  谢时洵又吻了一下,道:“我问的是……你被苏喻弄得舒服么?”
  我刚要反驳,他却仿佛猜到似的,双唇轻蹭着我的眼尾,语气却是不容置疑道:“说实话。”
  一时只是战栗着,我自己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恼的,过了许久,才不情愿道:“嗯。”
  谢时洵意义不明地笑了一下,道:“如何舒服?”
  一想到那日之事更觉羞惭,再开口时,我只觉自己声音中带了些轻颤,只得胡乱道:“……很、很深……”
  话音刚落,却觉谢时洵握住我的腰,下一瞬,他的性器长驱直入进来,不论我如何扭动都无济于事。
  我生了一身冷汗,正喘着气,听得他道:“像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