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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都市言情 > 特种奶爸俏老婆 > 特种奶爸俏老婆_分卷阅读_367
  “嗯?”
  “你,你现在好么?”
  “我呀,挺好的。”林昆握着笑了笑说:“怎么突然这么问?
  “没什么,你挺好的就好,我也挺好的。”
  “你要是不好的话……”林昆玩笑似的说:“我就马上‘出差’回来。”
  “呵呵。”楚静瑶轻轻的微笑一声,“好了,我要睡觉了,晚安。”
  “嗯,晚安。”
  直到电话里传来盲音,林昆才挂了电话,嘴角若有若无的笑了一下,摇摇头,靠在床头上喟然一声轻叹,两只手抱在后脑勺上,望着天花板有些发呆。
  楚静瑶发动了车子离开了,回去的路上她的心里也是空落落的,她不明白自己如此一个果断的女人,为什么如今会变的这么婆婆妈妈犹豫不决起来,或许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对那个本来瞧不上的混混一样的家伙已经有感情了吧。
  蒋叶丽开着她自己的霸道车离开了,正好碰上夏卉一脸倦意的从出租车上下来,蒋叶丽并没有看到这个忙着排练了一夜,现在就差扶着电线杆就能睡的可怜小丫头,小丫头倒是揉了揉眼睛看清楚了她,脸上没有昨天晚上的那股惊讶,抬起那穿着小旅游鞋的脚便一步三晃的向家走去,她现在满心就一个念头,赶紧回到家趴在床上睡觉,这一觉直接睡到天黑才罢休。
  “喂,小姑娘,还没找你钱呢!”
  身后传来了出租车司机的声音,夏卉一脸茫然的回过头,慢半拍的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给了司机师傅一张一百块,没等师傅找钱自己就下车了。
  “谢谢啊,师傅!”难得遇到了好人,夏卉笑着走回去,感激的说了声谢。
  “不客气……”这位三十多岁的司机师傅眼睛贼溜溜的一转,怎么看也不像是好心人的模样,而且嘴角的那抹笑容吧,多多少少有些猥琐的味道,只是此时的夏卉面前全都是困的五脊六兽的草泥马在奔腾,哪察觉到了这个。
  见夏卉转身要走,司机师傅突然搭讪一句:“小妹妹,你这是刚下夜班吧。”
  夏卉点点头,“是啊。”
  “多少钱一次?”
  “嗯?”
  “哎呀,小妹妹你就别羞涩啦。”司机师傅贼溜溜的小眼睛一转,左顾右盼,又回过头双眼放光的盯着夏卉那懵懂的双眼说:“这附近也没个别人,多少钱小妹妹说个价,我这就跟你上去洗个澡睡个热乎被窝,嘿嘿……”
  夏卉那平静的额头上顿时一片厌恶的小黑线,眉头不由的一皱,嫌恶的瞪了出租车司机一眼,毫不客气的骂了这个*泛滥的贼人一句:“死变态!”骂完之后,转过身便往小区里走,脚步噔噔噔的加快,也是怕这出租车司机报复吧。
  这出租车司机还真就不是个善茬,微微的一怔,紧接着就回过了神,刚才还算和善一脸淫光的脸上,登时换上了一副愠怒的面容,推开车门探出个头,冲夏卉逃也似的背影骂道:“干你个小娘皮,酒吧里夜场的婊子,还特么跟老子装……”
  不等这恼羞成怒的出租车司机把话骂完,头顶上突然飞下来了一只新鲜热乎带着微微脚酸味的拖鞋,精准无误或者说完全就是毫厘不差的爆了他的头。
  顿时就听砰的一声,出租车司机被这只从六楼上飞下来的拖鞋砸的脑门子嗡的一声,头重脚轻的就撞在了身后的车上,剩下那还没骂完的话也一股脑的都被砸进了肚子里,这会儿夏卉正好回过头,骂完了这个色心泛滥把她当成酒吧里的三陪女的出租车司机后,她心里头是有余悸,怕被追上报复,可一听这混蛋骂自己这么难听,心里头一杆火就冲了上来,回过头就要骂回去,她性格虽然多多少少的有些小姑娘偏有的柔弱,但真遇到事了也不是个怕事的主儿,何况现在她还有了一个很牛x的干哥哥,就住身旁的楼上。
  “哎哟!”
  出租车司机捂着脑瓜子顶在那痛叫,夏卉看到这场景之后,整个人一怔,再一看到边上的那只新鲜热乎的大拖鞋,唇角马上坏笑起来,这混蛋还真是够倒霉的,可真是应了那句恶有恶报,估计是老天都看不过去他大白天耍流氓,所以飞来了一直拖鞋帮自己教训他。
  “女马的,谁扔的拖鞋,把我……把我打成脑震荡了,赶紧陪我去医院!”这出租车司机怨怒的向楼上望去,目光来回的寻索着拖鞋是从哪飞来的。
  咻……
  不等他找到目标,又是一直大拖鞋遮天蔽日的飞了下来,那速度简直就像是流星一样,砰的一声又砸在了他的脑门上,顿时又是哎呦的一声痛叫,这出租车司机捂着脑门直接被砸的一跟头趴在了地上,差点跌掉了门牙。
  一只拖鞋是偶然,两只拖鞋可就未必了,夏卉转过头就向身旁林昆住的楼上看去,只见一只手隐秘的探出窗外,冲她做了一个胜利的‘ok’手势。
  夏卉嘴角马上一乐,趁着出租车司机趴在地上咿呀的痛叫骂娘,赶紧拣起了两只拖鞋,然后快步的向小区里跑去,等趴在地上的倒霉蛋自己爬起来的时候,小丫头早就消失的没影了,这出租车司机气的咬牙切齿,四处看看连‘证物’(拖鞋)都没有了,眼前的楼上又是一阵安静,还找个屁凶手啊。
  夏卉拎着两只拖鞋屁颠屁颠的上楼,这会儿小丫头也不觉得困了,站在林昆家的门前砰砰砰的敲门,林昆穿着睡觉穿的背心大裤衩,懒洋洋的站在门口,那鸡窝的发型一看就是刚睡醒没多久,冲小妮子咧嘴一笑:“你小丫头还挺会过日子的,知道帮我把拖鞋捡回来,要不又得买新的了。”
  “嘿嘿,谢谢哥!”
  夏卉笑着从林昆的身前挤进了屋里,把两只拖鞋往地上一扔,自己坐在了沙发上。
  林昆回过头笑道:“客气什么,我是你哥,昨晚排练了一宿?”
  夏卉马上嘴巴一瘪,一副辛苦死宝宝的模样,可怜巴巴的说:“可不是咋的。”接着又是很委屈的模样说:“教我舞蹈的老师说了,我跳舞的资质太差,学一个基本的舞蹈都费劲儿,我不服气呀,就硬练了一个晚上。”
  “那结果呢?”林昆拿了两瓶水出来,拧开一瓶自己咕咚了一口,一瓶放在夏卉的面前。
  夏卉眼睛马上一亮,一脸小得意,“结果当然是我把那套舞蹈练的烂熟啦!”
  林昆毫不吝啬的竖起大拇指鼓励道:“妹子,好样的,没给你哥丢脸!”
  “那当然,不过哥……”夏卉又眨着眼睛,一副羞涩的欲言又止的小模样,抬起小手摸着自己的小肚子,羞答答的小声说:“我,我有点饿了。”
  林昆表情一滞,接着笑着说:“饿了呀,昨天晚上一晚上没吃东西吧?”
  夏卉连连点头。
  林昆笑道:“这太好整了,哥马上打电话叫外卖,或者咱俩现在就出去吃。”
  夏卉道:“我才不出去吃呢,人家都要困死了,想赶紧吃完东西睡觉。”
  林昆道:“那就叫外卖!”
  夏卉撅嘴道:“不想吃外卖。”
  林昆道:“那咋整?”
  夏卉道:“我,我想吃你做的蛋炒饭!”
  林昆哈哈笑道:“你这小丫头片子,想吃哥做的蛋炒饭就直说呗,还拐弯抹角,你等会儿啊,哥现在立刻马上就去给你做,五分钟保证新鲜热乎的蛋炒饭出锅!”
  看着林昆钻进厨房的背影,夏卉抿着嘴角羞答答的一笑,脸上尽是幸福暖暖,小声的嘀咕了句:“我,我也不想拐弯抹角嘛,但又不好意思嘛。”
  林昆也没早餐,就做了两份蛋炒饭端了出来,夏卉早已经坐在餐桌旁等了,眼前金灿灿的蛋炒饭香味诱人,小丫头迫不及待的就拿起筷子夹了一口。
  “嗯,真美味!”小丫头一脸回味的说。
  “再来点小菜。”林昆又从厨房里端出了两个小咸菜,都是他之前买的,留着自己哪天不爱出去吃饭了,就在家里头对付上一口。
  “哥,你手艺真好!”小丫头边吃边夸赞说。
  “那是必须的!”林昆倒也实在,毫不谦虚。
  “哥,跟我讲讲你是怎么泡上女传奇的呗。”夏卉腆着好奇的小脸看着林昆笑着说。
  “女传奇?”
  “就是昨天晚上你屋里的那位……”
  “哦,你说的是蒋姐啊!”林昆撒谎不脸红的嘿笑着说:“我们是纯洁的。”
  夏卉强忍了一下,嘴角嚼着的蛋炒饭差点喷了出来,咽下之后猛的咳嗽了两声,林昆赶紧给她拍后背,喝了一口水押了一下之后,夏卉黑着小脑门,满脸幽怨的看着他说:“哥,你是把我当三岁小孩子呢吧,你们昨天晚上都……”
  “都怎么啦?”林昆装出一副很懵懂的模样,这副模样当真是欠揍的很。
  夏卉气嘟嘟的哼了一声,一把将他面前的蛋炒饭抱了过来,“大清早的就撒谎,罚你不准吃饭了,你的这份也归我吃,你去门口喝西北风吧!”
  林昆木讷的稍稍一愣,接着便站起来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冲着西北的方向张大嘴,卯足了劲儿大口的喝了一口风,转过头来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冲愣神中的夏卉说:“妹子,这风没什么味儿,也不捱饿,还是把蛋炒饭还哥吧。”
  夏卉顿时被咱们这才华横溢的林大兵王逗的噗嗤一乐,饭粒儿都笑出来了……
  第六百五十七章 讲道理
  林昆收拾好了碗筷,围着个蓝色花格子式的围裙在厨房里刷碗,一副‘大家闺秀的范儿’,夏卉靠在沙发上,透过厨房的透明玻璃门正好看得到他,小丫头嘴角微微的一抿,勾起一抹幸福的弧度,晒着太阳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林昆摘下围裙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脸上挂着笑容刚要和夏卉聊两句这两天的训练情况,却看见小丫头一副疲劳而又安逸的模样歪着头靠着沙发睡着了。
  小丫头如果不是为了帮他参加那个中港市夜场歌皇大赛,根本不会累成这样,想到这林昆的心里是既惭愧又感激,拿了一件薄被过来轻轻的盖在了夏卉的身上。
  夏卉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两点多钟了,屋里头安安静静的,她揉了揉眼睛喊了两声哥,楼上楼下都没有人答她,目光落在眼前的茶几上,上面留了一张纸条:
  “妹子,哥出去办点事,厨房里有吃的,你放进微波炉里热一下就好了。”
  夏卉捏着纸条,脸上一阵感动而又幸福的笑容,自顾的小声道:“哥。”
  林昆此时从一家拉面馆里出来,吃了一碗热腾腾的拉面,两个卤蛋,加了一份五花酱肉,他这大半天都在卢三的地盘上转悠,卢三名下的产业不但多,而且各个精良,都是一摇便会哗啦哗啦的往下掉线的上等摇钱树买卖。
  既然答应了帮蒋叶丽报仇,卢三必须得死,林昆可以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提着一把匕首悄悄的把他给做了,但那么一来的话,卢三手底下的这些摇钱树的买卖不一定又要落在谁的手上了,有了南城区赵磊横刀多地盘的前车之鉴,林昆这个对于经营帮派场子不太明白的门外汉,也算是长了经验了。
  如果说他林昆是独身一人,手底下没有那百十来号的兄弟要养活,他大可以一刀将卢三给做了,他堂堂的兵王要杀一个黑道的头子,还真不是什么难事,最多他卢三手下有几条难缠的恶犬呗,可如今他林昆不是只身一人,手下的兄弟需要真金白银养活着,既然决定做一件事,那最好就要给百凤门带来利益。
  杀卢三容易,但把他名下的帮派囊括到自己的手上,这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在中港市这块版图上,东西南北中五大城市区域里都有各自‘占山为王’的老大,南城区之前被四大帮派平分,前不久被林昆摔着百凤门众人给统一了,如果没有赵磊横刀插进来,现在林昆便是那当之无愧的南城区之王。
  林昆的蓝图志向是统一整个中港市的地下世界,他要用全新的黑道手腕让中港市的地下世界变的干净没有欺压和违法,现在既然有机会涉足西城区,何不一鼓作气在西城区的实力板块上扎下根,就从卢三的地盘上下手!
  从虎三那里了解,卢三在西城区经营了这么多年,表面上开了一家建筑公司,早些年靠这建筑公司没少赚钱,赚钱后他没有独资去干任何买卖,而是选择投资的形式直接从那些生意好的场子里购买股份,每年单独从里面抽红,他的投资经营范围很广,除了一些黑道上善于经营的夜场,其他的更有一些教育培训学校、物流行业等等,用这种方式经营不用投入任何的人员管理和初期的运作,就能稳稳的获得利润,不得不说卢三手法的高明。
  卢三的手法虽然高明,但林昆却绝对做不来,别的不说,就说那些被卢三投资的盈利产业,哪一个老板是真心实意的将产业的股份拿出来,人家那本来就是赚钱的买卖,日进斗金手上又不缺钱,若不是碍于你卢三黑道上的手段,谁会把股份拿出来让你投资,何况你卢三给的定价又那么的低。
  西城区不光卢三一家势力,另外的还有两股势力,这两股势力林昆已经简单的了解了,和卢三的势力比起来不相上下,否则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会在西城区这片上不上下不下的地盘上三足鼎立了这么多年,这三家老大表面上已经习惯了和平,平时对手下也都要求很严,不准轻易的到对方的地盘上惹事,一旦发现惹事者,那处理的后果都是相当的严重,轻的的拳打脚踢一顿,重的挑断手筋脚筋的也不是没有,大家伙都是混黑道的,和和气气有钱一起赚,犯不着像别的城区那样常年你掐我我掐你的,搞的彼此都不舒服。
  林昆很佩服西城区这三位老大的心胸,在物欲横流多的是黑吃黑的今天,能彼此这么默契的同行还真是不多见,但不管哪行哪业,只要想做大就必须跟对手不死不休的局面,像这种和谐的背后,多是老大雄心不足的表现。
  林昆想起了被他整进监狱里,并吞了地盘的疯彪,疯彪行事偏激,但绝对是一个有雄心有野心的老大,如果不是遇上了自己,说不定他真就将百凤门给吞了,吞完了百凤门之后恐怕他还不会满足,还会瞄准南城区的其他帮派。
  林昆心中慨叹,不由的想起了三国时候周都督被诸葛亮气吐血时候的仰天长叹:既生瑜何生亮。
  好在他是那个‘诸葛亮’。
  林昆坐进了车里,刚要发动车子离开,突然就见前方熙熙攘攘的异常吵闹,马上便围了一圈人在那看热闹,林昆不由的眉头一皱,他对看热闹可没什么兴趣,关键是看到了一个算不上熟人的熟人,而且还是被他利用过的熟人。
  砰的一声关上车门,林昆潇潇洒洒的下车,也不着急,晃晃悠悠的就走了过去。
  眼前看热闹的已经围了里三层外三层了,林昆踮着脚尖还隐约能看到里面的情况,女的披头散发一副泼妇状,男的呲牙咧嘴挺着个大肚皮一副凶悍模样,周围这些看热闹的脸上多是幸灾乐祸的表情,偶尔也有鄙夷之色闪过。
  “你别走!”
  “嘿,老子想走你一个娘们能拦得住?老子警告,你再这么撒泼放赖,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你,你……完事了给钱天经地义,今天不给钱,我就不让你走!”
  ……
  林昆踮着脚尖又仔细的瞧了瞧两人的模样,约莫也瞧出了事情的大概,一男一女,女的披头散发,男的仗着虎背熊腰要赖账,还不是因为床上那点事?
  不过,看那女的一直不肯说出内幕详情,只是含糊其辞的向那男的要钱,倒也不像是经常出来卖的。
  既然是遇到了熟人,而且还是被自己利用过的熟人,该帮忙得帮忙,这也算是一颗侠义之心,林昆提了下嗓门刚准备冲挡在前面的人喊一声让开,正身后方一声洪亮的声音传来,似是要将那喉咙震碎一般:“都给我让开!”
  不等林昆回过头,看清这位怒吼爷们的真面目,身子已经被重重的撞了一下,他顺着劲儿向旁边趔趄的躲闪一下,就见两个面目狰狞的大汉,夹着一个三十多岁的胖女人就挤进了人群,前面只要是敢挡道的,都被冲在前面的大汉给撞开。
  林昆小声的嘀咕了句:“乖乖的,这下子可有好戏看喽!”话音刚落,才意识到自己是过来帮忙的,赶紧尾随着后面的一个大汉,顺势挤了进去。
  “贱男人,你特么的又背着老娘出来搞女人!”胖女人冲进来之后,马上一声狮吼,脸上的肥肉在冬日的阳光下泛着凶煞煞的油光,嘴上骂着,手上的大巴掌抡了出来,那圆乎乎的大巴掌,就像是冬天的熊掌一样丰厚。
  围观的众人心底本能的就替那男的捏了把冷汗,这巴掌要是真拍脸上了,那还不得马上清晰的五指山啊,五指山倒也没啥,关键是一个忒大的老爷们被自己媳妇当街打,这种臊人的事先别管谁对谁错,哪个男人能轻易的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