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薛凝才如此执着地，想要成为游戏里的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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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排名第一的巫祝是薛凝不同意买的麦佳佳的账号，那么她顾舒窈买第二名的账号总可以了吧！
如是想着，顾舒窈把目光往下挪了一位，看向那拍在第二名的账号上。
是个很英气的名字——【林下风潇潇】。
顾舒窈点进这个账号，第一眼就在展示面板上看到了她展示出来的六个妖灵——九尾狐、饕餮、应龙、勾陈、螣蛇、凤凰……
顾舒窈看得眼睛都直了！
这些……全都是薛凝梦寐以求的妖灵啊！
这个林下风潇潇到底是什么欧洲人啊！抽卡这么厉害的吗？！
如是想着，顾舒窈点进了她的九尾狐的面板。
生命s，攻击s，暴击s，爆伤s，闪避s的5s妖灵！太强了！！
再加上她配在九尾狐上的装备……这大概是昆仑第一九尾狐了吧？！
顾舒窈难以抑制自己激动的心情，直接点开了林下风潇潇的头像。
可惜，她现在不在线。
但是顾舒窈并不在意。
她在对话框中输入：“美女，卖号吗？”
把这条信息发送出去之后，顾舒窈想了想，又补充了一条：“多少钱都可以，你开个价，我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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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l公司的创始人、现任ceo庄林最近有一种很不对劲的感觉。
至于哪里不对劲，他也说不上来。
反正就有一种……他被人盯上了的感觉。
果然，在他一连n次拒绝了来自薛氏集团的收购请求和股权出让请求之后，他的游戏账号……又双叒叕被人给盯上了。
他不过是忙了一整天，想上游戏去放松放松一下而已！
看着自己游戏中收到的这条求卖账号的信息，庄林叹了一口气，拿起手机，拨通了cto王冕的电话：“王冕，我不是说过了，把我游戏账号的信息收发功能给关了，不许陌生人私聊我的吗？！”
电话那头的王冕听到老板的这句话，愣了一愣，下意识地就反问：“老庄你收到信息了？”
王冕和庄林是高中就认识的好哥们，两人上的还是同一所大学，关系特别好，私底下都是以对方的绰号相称的。
“是。”庄林看向面前的ipad，然后伸手点开了那个私聊他的人的头像，进入她的战事界面，“给我发来信息的这个账号叫【小凝爱喝奶茶】。你马上让人查查，是不是哪里出了bug。”
“哦……可能是昨天做了更新，不小心把哪里的参数给改错了吧。”王冕应了一声，然后重复了一遍刚刚庄林提到的那个账号名字，“你说那个私聊你的人叫什么？小凝爱喝奶茶”
“是。”庄林说，“这个凝是凝聚的凝。”
“ok。”王冕应了一声，然后嘀咕起来，“这个名字……怎么听着这么耳熟的呢？小凝爱喝奶茶……小凝爱喝奶茶……”
王冕的嘟哝庄林没听清楚，所以下意识地就问了他一句：“你刚刚在说什么？”
就在此时，王冕脑中灵光乍现，想起来这个账号是谁了！
“哦！居然是小凝爱喝奶茶！”
听到王冕这一声恍然大悟的惊呼，庄林挑了挑眉毛：“怎么，这个账号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emmmm……”王冕拉长了声音，语气满是同情地说到，“如果说这个账号有什么特别之处的话，那就是……特别非。”
庄林：“…………”
庄林：“什么叫，特别非？”
“就是，充钱充得很厉害，但是什么有用的妖灵都抽不到，厉害的装备也打不到……”王冕给庄林解释道，“因为她冲的钱是在是太多了，所以我们就注意到她了。还为她查过好几次bug，记录她一个月的熟悉数据。最后，我们确定卡池和装备副本都没有问题，概率设置得很合理，她确确实实就是……运气不太好，完美地避开了所有的可能。”
说到这儿，王冕叹了一口气：“后来觉得她实在是太惨了，所以我们也给她发了几次ssr礼包，保证她一定能抽出ssr的。你猜她抽到了什么？”
庄林默了一默，很配合地提问：“她抽到了什么？”
“河神和白泽……一溜的河神和白泽！”
王冕很服气。
“…………”
庄林无语着，看向眼前的，【小凝爱喝奶茶】的妖灵展示面板。
上面的六个妖灵，分别是，河神、河神、河神、河神、河神以及河神。
看到眼前的河神乘以6，庄林觉得自己此刻心情有些复杂，不知道该如何用语言表达。
沉默了两分钟，庄林问王冕：“你们专门记录的小凝爱喝奶茶的那一个月的数据还在吗？”
“在的。”
“一会儿发到我的邮箱上，我看一下。”
庄林说完了这句话，顿了一顿，又补充：“还有，关于她填写在我们系统里的个人资料……”
“好。”王冕干脆利落地答应了下来，“庄总你还有其他的吩咐吗？”
“暂时没有了。”庄林回答了这么一句，迟疑了一下，又补充，“对了，你们查好她为什么可以给我发信息的bug之后，也先不忙着修复，先向我报告。”
王冕不疑有他，再次应了：“好。”
“ok，我现在没事了，挂了。”
“好的，老庄byeb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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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冕的工作效率很高，十五分钟后，庄林就收到了他发过来的关于【小凝爱喝奶茶】的数据。
把压缩包解压出来，1g的数据量把庄林给惊到了。
只一个月而已，这个小凝同学一个人，就能产生这么多数据？！
震惊了十秒钟，庄林默默地将鼠标光标放到数据库文件上，双击点开。
第一页就是小凝爱喝奶茶打副本的攻击数据。
庄林是计算机专业科班出身，所以看得懂这些密密麻麻的数据内容。
庄林随便地看了十几条攻击数据，然后，又一次无语了。
这是什么神仙运气？明明是堆到了99%的暴击率，居然！十几条攻击！没有一条是出暴击的！
每一次，这位小凝同学都精准地踩在了那1%上面。
嘴角抽抽，庄林翻了几页，看到了小凝同学的合成记录。
明明高达95%的成功率，她硬是……失败、失败、失败。
这什么衰神啊……
庄林继续无语。
可无语着无语着，庄林感觉自己好像有点儿波浪不惊了。
好像这个小凝同学不出点状况就不是她一样。
心情复杂地看完了小凝同学的游戏记录，庄林顿时同情起这个素未谋面的玩家来。
要不……干脆把我的号直接送给她算了。
庄林心想。
就按照她这个肝度和这个运气……我卖号给她，算是救她的命了。
佛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今天，就让我庄林来做这个好事吧。
如是想着，庄林对着【小凝爱喝奶茶】头像下面的“添加好友”按键，按下了鼠标。
向她发送了好友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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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舒窈给巫祝排名第二的【林下风潇潇】发了信息之后，想了想，3-10名也一起发了，问他们卖不卖账号，卖多少。
正好，3-10名的人都在线，其中有四个人积极地响应了顾舒窈的请求。
顾舒窈和他们谈价钱谈得很顺利，不一会儿就敲定了其中了五个账号。
担心日后有纠纷，顾舒窈还特别理智地让助理秦丽一一找到这些账号的持有人，和他们签订了详尽的合约。
然后，这些账号到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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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庄林做出了要把自己的账号卖给来自非洲的小凝同学的时候，他发现，巫祝排行榜上的3、4、7、9位的人，名字改了。
逐一改成了——【小凝爱喝白桃乌龙奶茶】、【小凝爱吃炸鸡】、【小凝觉得可乐也还可以】、【小凝是个吃货】。
看到这些格式高度统一一致的名字，庄林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庄林用膝盖想，都能猜得到这些账号换主人了。
至于主人换成谁，更是不用想了！
除了那个爱喝奶茶的小凝同学，还能有谁？！
庄林很生气！
他原以为小凝同学只找了他一个人买账号，却没想到原来他不过是她鱼塘里的一条鱼而已！
如果他把账号给她了，她会取什么名字？
【小凝喝奶茶喝吐了】？还是【小凝终于变成欧洲人】？！
庄林越想越恼火，在搜索框里输入了【小凝爱喝奶茶】，找到这个小凝，然后，把她拖进了黑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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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一直在处理账号收购的事情，所以顾舒窈这几天都不怎么有空上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