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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耽美同人 > 一觉醒来影帝揣崽了 > 一觉醒来影帝揣崽了_分卷阅读_81
  他不是真要什么名分,他跟秦恪不太可能公开。
  不止是秦恪的身份问题,还有他自己的事业,他这才刚起步,真要公开了,直接就是滑铁卢,大众对于同性恋,还是抵触的。
  秦恪没有说话,戒指的款式已经敲定了,现在在制作中,但是公开,至少要等段琮之的事业稳定。
  段琮之翻身,半趴在秦恪身上,秦恪把手上的书放到一旁,半搂着他,让他更舒服一点。
  段琮之开始了他的角色扮演:“是不是要我先生个儿子才能加嫁你们家,我听说很多豪门都是这样的,不光要婚前生孩子,还非得生儿子。”
  为了作证自己的说法,他还举了实例:“薛哥前头带的,你知道吗?蓉姐,她就是在怀孕的时候退圈嫁入豪门的。薛哥说男方家里还带着去医院检查过孩子的性别。”
  秦恪不是玩得那么开的人,不会陪他角色扮演,段琮之一个人也玩得很快乐,他苦恼地看着秦恪,充满暗示意味地戳了戳他:“我们好了那么久都没消息,是不是你不行啊。”
  秦恪:“……”
  段琮之明天要早起拍日出下的戏,秦恪是想让他早点休息的,既然段琮之不想,他就关了灯。
  *
  秦恪又来了两次剧组,段琮之就杀青了,电影的最后场景,整个犯罪团伙因为那个几天前无意闯入的小白脸被连锅端了,这时候才有人意识到,他可能是卧底。
  然而最后一个镜头是他在警察局里面声泪俱下地解释他真的跟那个犯罪团伙没关系……为第二部 做准备。
  段琮之这次是提前杀青,薛平没有提前给他安排工作,多出来的这几天,干脆放假了。
  他先到东街,在他爸妈那住了两天。
  段父今年腰不太好,段琮之要帮忙,他们又都不让,说他现在大小也是个明星,哪能干这些,帮忙还是添乱呢?
  段琮之让他们招个人帮忙,他们还敷衍。
  最后他干脆就拿笔写了招聘启事贴在小餐馆门口。
  “工资我发,行吧,我老不在家,照顾不到你们,雇个人替我给你们帮忙行吧?”
  段琮之这样说了,他们才勉强同意:“行了,招就招吧,我们又不缺钱,哪里要你发工资了。”
  段琮之一共就三天假,三天之后就要回公司,薛平说给他安排了杂志专访,还有一个化妆品的广告要拍。
  最后一天,段琮之去了同源武馆。
  段云看见他的第一眼,就觉得段琮之好看的有点过分,不止是他,段陈方也这么说的:“小师哥你比以前更好看了。”
  段云却蹙眉看着他,问了一句:“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段陈方哈哈笑着:“看吧,师父肯定也觉得你变好看了。”
  段琮之觉得没那么简单,他打了个哈哈:“怎么说我也是个演员,我得珍惜我这张脸。”
  段云心中有猜测,有些事他经历过一次,不至于一点都察觉不到,他们从小到大都是跟普通的男人没有区别的,只有在成年之后跟其他男人发生过关系,身体才会发生变化。
  只是毕竟过去了那么久,他自己当初是怎么样的,记忆也有些模糊了,一时不敢确定。或许真的是像他们师兄弟说的,明星都是这样光鲜亮丽的?
  吃饭的时候段云有意无意地提到秦恪,段琮之要不是装作不知道,要不就是随便说两句把话题带过去。
  他知道小师叔不希望他跟秦恪在一起,不想惹他不高兴,也怕说多了要露馅,能瞒多久是多久吧。
  现在不是过年,武馆里屋子还是比较多的,段琮之却搬着枕头被子来找段云,一副要促膝长谈的样子。
  段云正好也想问问他跟秦恪的事,给他让了一半的位置出来。如果真的跟秦恪在一起了,好歹给他透个底,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体跟别人不一样,该做的措施都做好,别到时候自己都不知道就有了。
  段云防备着秦家,防备着秦恪,是担心他别有目的,直白点讲,担心秦恪冲着他的肚子来的。
  他们跟男人不一样,跟女人也不一样。
  女人生一个孩子并不容易,他们只会更加难,或许是因为这一份艰难,孩子往往都可以承袭双方的优点,极为出众。
  他至今不知道当初林致和接近他,是不是也抱有这个目的,就像他不知道秦恪对段琮之是什么心思。
  这些豪门大家,比一般人更重视子辈的天赋。
  段琮之已经这么大了,这些可以交给他自己去分辨。
  什么都不知道更容易受骗,段云正盘算着要如何开口,段琮之一句话却让他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小师叔,我见过我生父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吱吱失去了最后一个了解自己的机会
  第83章
  “你说什么?”
  这样没头没尾的,说起来也不清不楚,段琮之干脆从头说了一遍:“我见过林涵之后一直怀疑我跟林家有什么关系,找过他们家人做了一个鉴定。”
  “鉴定所的人说我跟他确实有亲缘关系,我一直以为我是林宏的儿子,就是现在的林家家主,后来我在雨城拍戏的时候遇到了一位坐着轮椅的先生。”
  “他给我留了跟多题,”段琮之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嘴角轻轻提了提“他给我的感觉得很奇怪,虽然没见过但是还挺亲近,他说他姓林。”
  段琮之一边说一边留意段云的表情,他应该是认识林致和的,看来没有找错人。
  “……我觉得有点巧,回龙城之后我做完了他送给我的题过去找他,他告诉我,他是我的生父。”
  段云骤然抬头:“你见到他了?他,他怎么样?”
  段云语气艰涩,段琮之不知道过去发生了什么,林致和告诉他的是林家的事,并没有提到其他。
  他实话实说:“不太好,他身上又很多很多的伤,脸上从这里,”他比划了一下,“到脖子这里,有一道很长的伤。他助理说,都是旧伤,我前几天去医院见的他。”
  段云怔然。
  段琮之揣摩着他的表情,这样的反应,显然不光是知道他母亲,连林致和都熟得很。
  他试探着问:“小师叔,你知道我生母是谁吗?”
  段云回神,看着他,还没说话,段琮之就说:“小师叔,如果你不想说可以不说,不要骗我。”
  段云说沉默片刻,还是说:“对不起。”
  一时之间,他不知道该怎么跟段琮之开口,告诉他,生你的人是我,是我和林致和生下了你吗?
  黑暗中,他们各自沉默着。
  段琮之又问了一句:“那她还活着吗?”
  半晌,段云才说:“……活着。”
  段琮之松了口气,看来林致和无意间透露的信息并没有出什么错,那么,他的母亲也真的是在他身边吗?
  段琮之并不在意段云讳莫如深的态度,小师叔也好,他妈也好,总有他们的原因。
  就是,小师叔的反应有点奇怪。
  林致和是他的生父,小师叔不是林家的人,即便跟他有什么亲缘关系,也该是跟他母亲,现在听到林致和的消息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摆明了是有故事有隐情。
  要不是因为小时候被小师叔带着洗过澡,他都要怀疑就是小师叔生的他了。
  十二岁去秦家以前,段琮之都是东街武馆两头跑的,在武馆习武,到东街耍酷。
  有一次武馆这边停水,小师叔带着他到两条街外的洗浴中心去洗澡,虽然小师叔进了浴室也还是穿了件浴袍,在一群坦荡荡的人中间有点违和,但他带段琮之进的,确确实实是男性浴室。
  林致和不说,段云也不说,段父段母更不会说。
  段琮之一下子就陷入了困境,他倒是可以偷偷捡小师叔的头发去做亲缘鉴定,或者说用秦家的势力去查。
  但他总觉得亲人之间不该这样,真的知道了结果,又能怎样呢?照他们的说法,这些年跟他的生母应该是有联络的,至少是可以互相知道消息的,但是她没有来认他。
  即便找到了她又能怎样。
  段琮之自我说服之后就睡了,段云却一夜未眠。
  他并不是一生下来就在武馆,是后来才被老馆主收养的。他跟段琮之不一样,他从来就知道自己的特殊之处。
  他以为林致和不知道,但林致和知道得比他更多,他知道他可以生育,还知道他们这样的人,生下的孩子有很大概率可以继承父母的优点。
  没有一个家族不想要这样的继承人。
  他以为林致和跟他在一起只是因为他,甚至不介意他有些特殊的身体,没想到他抱着这样的心思。
  在那之前,他还在为这个孩子到来而欣喜,他天生就喜欢男人,他不知道林致和是怎样,但他很清楚,林致和一定需要一个继承人。
  而他虽然有怀孕的可能,却并不一定真的可以。能有个孩子,他很高兴。
  知道了林致和的目的之后回过头再看,只觉得他们的相处都是一场谎言,一个林致和为他精心编织的谎言。
  知道了这件事,他不可能再在林家待下去,然而他离开林家月余,林致和没有半点音讯,后来,他听到了林致和失踪的消息。
  那段时间段云一个人想了很多,人不在了就更容易念他的好。
  林致和平时对他的好不是作假,但他不是一个人,他还有孩子,如果林致和真的出事了,暴露了段琮之,他们的处境会很危险。
  他在当初林致和早已准备好的医院,生下段琮之,然后直接抱给结婚多年没有孩子的师姐。
  他们一家人都姓段,连姓氏都不必纠结。
  后来他知道林宏接手了林家,他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但他知道林致和大概是不会回来了。
  这么多年,他无数次后悔过,如果当初,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是不是一切都不会不一样,但人已经不在了,这些都只是空想。
  现在,段琮之告诉他,林致和没有死。
  多年未见,段云仍旧牵挂着他,却也防备着他,他更担心林致和的目的,他找段琮之干什么,要他帮他复仇吗?
  *
  段琮之假期结束回公司,连着忙了几天,毫不夸张地说,从早忙到晚,不过工作的地方基本都在龙城。
  秦恪每天早上和他一起出门,先送他去创视,有时候也会直接去工作地点,然后才去公司。
  段琮之不知道因为这样,秦恪在路上多花了多少时间,他还很少在车上处理工作,即便什么都不说也会和段琮之一起静静坐在车内。
  显然,秦总有自己的衡量标准,他并不觉得,每天路上的时间是浪费。
  比起早上,夜晚回家的段琮之要更粘人一点。
  好几天没有亲密接触了,段琮之发现自己的生理需求好像是周期性的,不是很明显,就是总有那么几天,格外容易动情。
  周期性的特殊时期以外,也不是没有,甚至也还不少,秦恪对他的吸引力从来没有减弱过,看着他段琮之就想开车。
  前两天大概就是相对平缓的时候,他心里又装着事。只在从剧组回来的第一晚跟秦总一起吃过宵夜,之后他不在这边住,宵夜也就无从谈起,
  之后回来是回来了,但是每天都很忙,算一算已经好几天没有请秦恪吃宵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