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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穿越重生 > 重生之巧媳妇 > 重生之巧媳妇_分卷阅读_691
  “可她当时告诉我,他们老两口儿就在家收拾东西呢!”韩母一听,脸色更黑了。
  “好吧,这是个很不错的晃眼!”韩子禾一拍手,笑道,“至少,这句被证实是谎言的话,让我们有掌握了一条信息——他们应该不是看望小女儿那么简单。”
  “能查到他们住哪儿么?”韩母想了想,问。
  韩子禾点头:“当然,小事儿一桩,不过……”
  她一边儿操作,一边儿玩笑道:“怎么?查清地址,准备打上门去?”
  “嘁!”韩母鄙视的瞥她一眼,“我能是那种素质啊!就是想知道他们住哪儿?”
  “哟?这话大有深意!”韩子禾歪着头,问,“您是不是知道他们家的住址?”
  “她们家,哦,我是说阿清,也就是你那婶子,她娘家原本在b市有座院子,三进呢!原本是她姆妈娘家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就在现在的市中心,离几所高校都特别近。”
  说道距离几所高校都特别近,韩子禾瞬间就想到距离b大不远的一片宁静的院落。
  “果然是那里。”韩子禾看着眼前的地址,眉毛一挑,“他们还真在那里啊!话说,那里可真值钱!”
  “因为她是小院儿的所有人,所以,建国后院子还给了她。他们家小闺女自从到了b市,就在那里落脚。”
  “诶?那位婶子她……等等,我刚想起来,她和您从小就认识,按说,我应该叫她阿姨才对,怎么喊起了婶子呢?这是从哪儿论的?”
  “当然是从你爸爸那里轮的!”提起这个,韩母就撇嘴,“你爸爸他祖父和阿清的爷爷有八拜之交,阿清从小儿就追着你爸爸跑,还说要和他一起出国呢!结果……战事一起,大家就各奔东西了……我也是出国后,才重遇你父亲。”
  “啧啧啧,空气咋这么酸?”韩子禾逗趣道。
  韩母让小女儿一说,很不好意思,一巴掌拍她肩膀上,笑道:“我们仨后来都分配在咱们老家的大学工作,我是后来才调走的……反正,引见你们哥儿几个的时候,她就是不让喊阿姨,非让叫婶子的!”
  “这要是从我爸那儿论,那……也应该喊姑才对啊!”韩子禾还挺较真儿的。
  韩母见了捂嘴直乐:“你这傻孩子,她这是避嫌呢!她老公呢,曾经帮过你爸忙,所以,他们俩人‘哥俩长、哥俩短’的称呼,她就从她老公那儿论了。”
  呵呵,那您刚才吃啥醋啊!
  韩子禾撇撇嘴。
  韩母又一巴掌轻拍过来:“傻闺女!吃飞醋,那是女人的特权,懂不?”
  “呵呵。”韩子禾皮笑肉不笑。
  “笨妞儿!”韩母嫌弃的撇撇嘴,轻轻地把小女儿往外一推,“我怎么有你这么傻乎乎的闺女啊!”
  “不敢置信,您也生出来了,概不退货!”韩子禾混不吝地回了一句,又招来她老妈一顿乱捶。
  “破孩子!”捶够了、捶得心满意足的韩母,哼道。
  韩子禾揉揉不怎么疼的肩膀,瘪瘪嘴,言归正传:“对啦,那位婶子和他们外家还有联系么?”
  “这……应该没有吧?据说,她外家早年间就跑到国外移民了。”
  “移民?”韩子禾眼前一亮!
  现在,“移民”这词儿在韩子禾脑袋里,都快成为.敏.感.词汇了。
  只要它出现,登时,它就自己给自己添加“加黑、加粗,外加闪闪亮的光效”来突出它自己的存在感。
  “你该不会认为这事儿和她外祖家有关系吧?”
  韩子禾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只说:“这可说不好,反正在事情明朗以前,一切皆有可能。”
  “诶?对啦!”韩子禾又想起一个问题,“咱们家跟他们家关系还不错吧?”
  “很不错啊!”韩母点头,“你爸和阿清她那老头子,差点儿就拜把子呢!”
  韩子禾奇怪道:“那怎么没拜把子呢?”
  “嗨!你爸他事后冷静了一下,觉得有点儿有辱斯文。”韩母有点儿心虚地低头,以拳抵口干咳两句。
  韩子禾见状,秒懂。
  她发出一声抑扬顿挫的、很有深意的“噢——”
  “噢噢噢!噢你个头啊!”韩母立刻反击,给她一个脑瓜奔儿。
  “又打我!”韩子禾捂着头,委屈的控诉。
  “打你还是轻的!”韩母伸出拳头,耀武扬威的冲小女儿晃了晃。
  韩子禾立刻配合的缩缩脖子,不吭声了。
  韩子禾“嘿嘿”地笑两声,露出贱兮兮的表情,凑近到她妈身边儿,小声说道:“其实,是您不让吧?这近水楼台……看到那位婶子,是不是心里就特别不得劲儿啊!”
  “呸!”韩母轻嗔道。
  她又轻推了韩子禾一把,说她:“‘看破不说破’的道理你不懂?”
  “懂懂懂!”韩子禾赶紧点点头。
  哪敢说不懂啊!韩子禾很清楚,甭管是多大的女性,都拥有至高无上的吃醋权和不讲理权,谁要敢擅自触动这种.特.权,呵呵呵,结果会是很酸爽的。
  韩子禾自然不敢冒这种大不韪,也不会犯这种“常识性”的错误呢!
  嗯,还是言归正传好啦!
  韩子禾点点头,继续道:“既然关系不错,那……怎么从他们搬走以后,就彼此都不联系呢?”
  第1241章 (两章合一章啦)
  “这话说起来,就有点儿长了。”韩母有点儿怅然。
  韩子禾听得倒是有来到趣儿的。
  韩母见她好奇,便说:“这话,就要说到她们一家离开咱老家,搬到g市的原因了。
  你别看,阿清她老公虽然没从军,但是多多少少有受到父辈影响,对.武.器.设计、还有无线电通信方面儿有所研究。
  就连你们爸爸,也曾经感叹过他的天赋,只可惜,他到底没从军,不然,也许很有发展。
  有一次,他好像研究出点儿什么,便将阿清和几个孩子托给了我和你们爸爸照料,自己只身到b市来,想通过他父亲和养父的老关系,将研究的东西报告上去。
  当时,不像现在,去哪儿都特别方便,别看咱们老家到这儿不算远,但在当时,还是很不方便,尤其是要找就关系。
  不能说人走茶就凉吧,可真想找到可靠的、不忘旧的老一辈儿人,真不容易。
  所以,他一走就是半个多月,一直都没有音信,偶尔给阿清通电话,也只是报喜而已,可你说谁又比谁傻呢?阿清本就是个聪明人,听他那里没有进展,自然而然,就知道他且得在b市呆着呢!
  说来也赶巧了,我和你们爸爸一前一后接到了组织要求我们出差和进修的任务,那时候的人,任务大于一切,根本没有请假不去,或者和别人交换一下出差进修的名额。
  你们可能不理解,毕竟,和上司、领导讨价还价这种事儿,我们那个时代人根本就不会想!就好像.军.人.服从命令是天职一样,觉悟高的很呢!
  我们出发前,也和阿清打了招呼,甚至在他和阿清联系的时候,也和他提过,我们所有人当时都以为事情很简单,不会发生波折,哪里想到呢!”
  叹口气,韩母摸摸婴儿床中宁宁和多多的胎发,慢慢地说起来:“就在我们出发之后不久阿清他那口子的兄弟就来探望他们了。”
  “诶?不是……说那位叔叔从小是孤儿么?之前也没提他还有亲人啊?怎么还多出个兄弟来?”韩子禾纳闷儿。
  韩母怪她不认真听,嗔道:“他是没有亲兄弟,可是他不是被他亲生父亲的战友收养过么!他战友牺牲后,他被送到了孤儿院,和他一起送去的,是他战友的亲生儿子……听说,后来,他这个兄弟的亲外祖家要接他们一起到南方生活,只是他没有去,就在孤儿院长大了。”
  “哦,原来如此啊!”韩子禾恍然,“还挺有故事的!”
  “可不是么!”显然,韩母也认为她身边儿的老邻居的生活很有戏剧性。
  “那然后呢?”韩子禾追问道。
  韩母说:“他们兄弟虽然各自一方,但却断断续续也有联系,他外祖家人也不错,偶尔还给他寄点儿物件儿来……后来,他结婚,他兄弟还特意从学校跑来给他帮忙呢!”
  “关系能处这么好,也是难得啊!”韩子禾挺感概,毕竟,很多亲兄弟都不一定比得上这对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弟。
  “就是太难得了!”韩母这声感慨,显然和韩子禾感慨的不是一回事儿。
  韩子禾也听出来了,问道:“怎么?这好像还有故事啊?”
  “当然了!”韩母瞥她一眼,好像她多愚钝一样,“不然,还能有后来的远迁他乡和不再来往么?真是的!你就不能好好儿听我说完,一定要打岔么?”
  韩子禾:“……”
  好吧,这还成她的错儿啦!
  “您接着说,我闭嘴。”说完,韩子禾便抿嘴嘴,双手往嘴巴上一乎,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这样才让韩母有继续说的心情:“阿清她老公的兄弟过来,一来是想看望他们,二则,他们单位准备推送他出国进修,这一走就是挺长时间的,他想过来亲自招呼一声。”
  “哟,也很有前途啊!”韩子禾一个没忍住,又开口了。
  好在这回她妈不和她计较不说,还应和:“是啊!他们一大家子,都挺有前途的。”
  “那么后来呢?”韩子禾好奇道。
  “你爸爸有个堂兄弟,你有没有印象?”韩母没有回答小女儿的话,反倒问她。
  韩子禾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也很配合的想了想,不禁摇头:“没印象,话说,我爸不是就俩兄弟么?”
  “我说的是堂兄弟!”冲小女儿投去一个鄙视的眼神儿,韩母道,“堂兄弟和亲兄弟之间的区别,知道不?”
  “知道!”韩子禾赶紧点头。
  她刚才有这么一问,完全是源于脑子一抽,不然,她说不出这种傻话来。
  其实,她之所以这么糊涂,完全源于对祖父祖母的生疏。
  按说,楚家这个家族,往前推几十载,在家族所在地不说显赫一时,也是富贵传家,颇有历史和渊源。
  据说,楚家,最原始的族谱,是从南北朝时期开始记载的。
  据说,就这,还是他们这一支那位老祖宗不服家族管教,自立门户的。
  当然,这都是据说而已,至于真实的情况怎么样,别说韩子禾了,就是韩子禾她爹,她爷爷,也不清楚。
  因为,那本最原始的族谱,就是她爷爷小时候跑到祠堂胡闹,给弄坏了。
  也正因为此,楚家一族的族长,也就是她太爷爷,在她那爷爷.成.人.之后,急可可就安排她爷爷结婚生子,在生了韩子禾的爸爸之后,留孙贬子,将她爷爷赶出家门,算是为他小时候所犯的错误付出代价。
  本来,韩子禾的太爷爷这般做,是打算让他儿子争气一些,打磨成材。
  嗯,没错儿,韩子禾的爷爷当初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纨绔子弟败家子儿,不然他老子也不会盘算着让他吃苦历练。
  老爷子原本没打算让儿媳妇跟着儿子去吃苦,对于他老人家而言,有孙万事足,好好儿培养孙子,总比留这个不成器的儿子败家强。
  可韩子禾的奶奶也是个能人,愣是收拾东西,跟丈夫走了。
  他们这一走,竟然,就是久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