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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耽美同人 > 当猥琐男得到凰文金手指 > 当猥琐男得到凰文金手指 第69节
  血玉表面上是把他扔在这里不管,实际上是把他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罢了。
  他生气的说道,“血玉,我生气了!”
  玉石诡异的安静了下来。
  一个人形出现在黎岐身后,额头埋在黎岐脸侧,滴滴答答的掉眼泪。
  血玉并不说话,,只是紧紧的贴合着黎岐。
  本体比他自身还要诚实。
  “不要那样看我,”血玉低声说道,“为什么不继续偏爱我了。”
  “我们就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和以前一样好不好。”
  他这么说着,玉石蠢蠢欲动,又往黎岐肚子里埋了一颗珠子。
  黎岐头皮发麻,生气的说,“给我把这些珠子抽出去!”
  真是奇了怪了郑珩雅往他肚子里塞尾巴就算了,血玉往他肚子里塞珠子又是在想什么?
  血玉假装听不到,黎岐于是自己伸手,摸着缠绕着珠子的细小链子往外使劲一扯——他根本没细想这样做的后果,因此被剧烈的快感弄的眼前发白,尖叫着射出来的时候,实在是猝不及防。
  “你弄这些,弄这些做什么?”
  黎岐的精液都射到了玉石里。
  “快把脏东西弄出去啊!”
  然而血玉默不作声,甚至滚动了一下喉结。
  他把那东西吃了……
  天空亮起来的时候,血玉又来了。
  看着衣冠楚楚的血玉,黎岐表情复杂。
  尤其是血玉伸手捏他的下巴,给他说些什么诸如你就是个炉鼎,别想再乱跑了之类的话的时候。
  黎岐的表情十分微妙。
  系统也忍不住了。
  【这就是精分吧?】
  系统躲在黎岐的识海里忍不住吐槽道。
  【他知道他晚上会做些什么吗?】
  黎岐又看了一眼血玉。
  黎岐:我想,应该是不知道了。
  第61章
  #47
  如此相处下来,黎岐才发现,血玉其实有很多地方和周玉人是不一样的。
  虽然只看外表看不出来,只看行为也很难分辨,但是——
  记忆中的周玉人是不会哭的,而血玉会哭,而且是那种不发出声音的,只是滴滴答答掉眼泪的哭法。
  自然,那一处也是不一样的……
  只是,生气的时候会笑这一点,倒是跟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血玉察觉到黎岐的视线,心下一笑,下一秒,想到黎岐一定又是透过自己在看某个奸夫,那点丝丝的甜立刻变得又酸又苦,立刻冷哼出声,抱着黎岐的手却忍不住使劲,把黎岐往怀里又按了按。
  底下汇报的魔族被吓的不敢吱声,血玉冷声道,“继续。”
  实在是好大的火气,只是这全对着手下发作,竟然不敢让黎岐吃点真正的苦头。
  系统本来紧张无比,以为黎岐被血玉从深渊下带到魔宫正殿之后,就会被魔尊处以什么极刑,或者当众羞辱,然而血玉只是用黑色的绒毛大氅裹住黎岐,把人藏在怀里,就开始处理政务。
  他白天的时候总是如此,似乎再也不敢让黎岐从身边离开,幸而修士不需要行五谷轮回之事,否则系统怀疑他真的干得出来两个男人一起挤在茅厕这种想一想都头皮发麻的奇怪事宜。
  黎岐并没有事做,于是询问系统,目前进度如何
  【主线任务:调教魔尊 任务进度:710】
  【主线任务:调教仙尊 任务进度:1010】
  黎岐:血玉的随机任务还有多少?
  【三个,分别是当众亵玩、奴隶契约、踩踏私处。】
  黎岐:……这些任务是你自己想的名字吗?
  【这只是很正常的凰文内容好吗!】
  系统说着说着,又想到了涑枕溪的任务。
  他的宿主确实很不一般。
  调教涑枕溪的最后一个随机任务是凌辱高岭之花,但是宿主居然那样也行……
  系统还没回过神,黎岐已经自行兑换了道具。
  血玉还坐在位置上听汇报,胸膛上忽然贴上一双手来。
  他心下大惊,低头一看,却发现衣物完好,只是怀里的黎岐眼尾弯弯的对着他笑了一笑。
  血玉一颗心像是被放到了柔软的棉花中,任由黎岐动作了。
  他们面前悬挂着层层叠叠的黑纱,黎岐虽然不如血玉高,但是也是体格颀长的青年,他坐在血玉的怀里,外面的人很明显能看到坐在魔尊身上的另一个人影。
  只是这黑影外面披着魔尊的大氅,所以也只能看个大概。
  此刻黎岐使用了道具,轻易的就透过血玉的衣服,触摸到了他的肌肤。
  他伸手抚摸血玉的胸口,在那线条流畅的胸肌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血玉到不觉得痛,只是被黎岐如此亲密对待,心下立时跳的有些快。
  他坐的笔直,被黎岐肆意抚摸身上肌肤,心下又酸又甜,结果被黎岐凑在耳旁问了句,“被我当成替身,是不是很生气?”
  血玉心中那丝痛苦耻辱又立刻钻出来,然而下一秒,黎岐的手顺着腹肌滑下去,一把握住他的肉棒。
  “真是好大,我一只手差点握不住。”
  血玉身下要物被如此对待,那人偏偏又是在自己心上肆意进出之人,本来只有两分的怒气,此刻只做了半分,其余的全化作了腹中欲火。
  “你的下属们知道你这么骚吗?”
  这句话轻佻无比,血玉抱住黎岐的手用了用力,发现对方被这一按,直接和自己肌肤相亲,他两只手捁着黎岐的腰,黎岐就一手撑着他的胸膛后仰,屁股挺翘,腰弯成一张弓来。
  另一只手仍然揉捏血玉下身,只是因为姿势问题,只是包裹着血玉龟头,掌心揉压起来。
  “竟然已经流水了,”黎岐浑然不觉自己的姿势如何诱人,似乎没看见血玉盯着他乳尖的双眼渐渐暗沉,自己的手指倒是先不安分的捏了一下血玉的乳尖。
  “你这炉鼎,真是恃宠而骄。”
  血玉一口含住了黎岐的乳尖,重重的吸吮了一口。
  底下汇报的魔族吓得大汗淋漓,他早已经汇报结束,却不见帷幕之后的魔尊说一个字,也不敢贸然离开,只得胆战心惊的继续跪着。
  黎岐双乳之内自然什么也没有,被魔尊像是吸奶一样的吸着,身下又贴着魔尊的下腹,汗液淋漓之间,自己也有几分情动。
  但是仍然记得任务。
  魔尊之前已经觉得痛苦耻辱,然而自己语言上的行为却仍然必须要贴合任务设定才行。
  因此他不知死活的开口道,“谁能想到高高在上的魔尊,当众就能发情呢?……哈啊,……怕不是、每次、每次看到我,就已经湿的不行了。”
  血玉哼笑一声,并不答话,只是继续用牙齿舌头玩弄黎岐的乳头,把黎岐弄的喘息连连,后穴臀尖一片寂寞,手里却舍不得真的狠狠捏一下血玉的龟头,这人被他当做替身就已经十分可怜,如此高高在上的姿态,却在夜里哭着说想继续当替身,实在是别扭又可怜可爱,他于是只是坏心眼的用指尖搔刮过血玉的铃口,惹得血玉呼吸一窒。
  “魔尊,就在这里当着……唔哈~当着你的,下属的面……呜呜,轻一点!”
  血玉的舌头灵活的一卷黎岐乳尖,柔软的舌面舔弄几下,不再用力吸吮,反而有些讨好。
  黎岐心里一软,不再折磨他,伸手拍了拍血玉的手臂,让对方不情不愿的松开一些后,会阴处抵着血玉的龟头,轻轻揉弄起来。
  前列腺既可以通过肠道刺激,也可以在囊袋和肛口之间的会阴处揉捏按压到,黎岐头一次这样研磨,双腿都打着抖,却又觉得爽快,屁股不由自主的加快了动作,血玉见他如此得趣,于是伸手包裹住他的臀肉,一阵黑雾忽然出现,覆盖了王座,黎岐被血玉翻身放到王座上,双腿高高搭在黄金扶手上,身下大咧咧的敞开,方才被研磨的会阴被血玉埋头舔弄起来。
  他们各自衣物完好,只有肌肤相贴近的地方衣服消失,露出皮肉,这把魔界无数魔族梦寐以求的代表魔界至尊的椅子,被黎岐坐在屁股下,华贵的扶手只是变成了他淫玩的道具。
  黎岐的囊袋被血玉的鼻尖顶弄,血玉的舌头不单舔弄黎岐的会阴,还顺着黎岐的囊袋之间,一路舔上黎岐翘起的肉棒柱身,最后在龟头处打了个圈儿。
  黎岐咬着食指指节,忍不住射了出来。
  精液射出之前,血玉就已经含住黎岐的龟头,被黎岐射了一嘴的精液,不但不恼,甚至还在黎岐射完之后,又吸了一吸。
  黎岐胸膛上一片亮晶晶的汗水,一滴滴汗液凝聚成小溪,从乳尖滑下,让黎岐忍不住又抖了一抖。
  血玉站起身来,有力的腰腹裹在黑红劲装里,他黑色的大氅垫子黎岐的屁股下,又被黎岐的淫水打湿了。
  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食指和中指并拢,沾取了大氅上的淫液,然后看着黎岐的眼睛,伸出舌尖,缓缓舔舐手指。
  “现在,要继续操我吗?”
  血玉的龟头抵着黎岐的会阴,然后像是方才用舌头舔咬一样的用龟头摩擦过黎岐的会阴和两个囊袋,挤开囊袋之后,抵着黎岐的柱身,一路行到黎岐的龟头。
  血玉的龟头满是透明的前列腺液,和黎岐射精之后的龟头相互触碰,淫液交合。
  黎岐红着脸,四根手指扒开后穴,露出饥渴的肠肉,嘴上却高高在上的说道,“淫奴,好好挨操。”
  被称为淫奴的血玉眉头一挑,笑着抬起一条腿跪上王座,架着黎岐的大腿,猛的操了进去。
  黎岐被操的像是汹涌波涛中的一叶孤舟,被疯狂的浪花扯的上下颠簸,左摇右晃,铺天盖地的暴雨射的满肚子都是,这雨水还绵绵不断,似乎永不停止。
  啪啪啪的撞击声和肉棒抽出穴道,操的淫液被打成白沫的噗嗤噗嗤的声音,被帷幕隔绝。
  黎岐想,这任务实在是太难做了。
  #48
  黎岐只觉得自己就是一艘残破的小船,滔天海浪卷起他这艘小船,雪白的浪花冲击拍打着他,把他掀翻,撞击到悬崖峭壁上,然而那些海浪仍然不满足,一波波的涌上来,填满他,拉扯他,他感觉自己时而被卷入深不可测的海底,被庞大的鱼群包围,那些银尾的鱼儿们轻啄他的身体,像是争抢鱼食一样的在他发白的身体上密密麻麻的亲吻他的乳尖,海浪汹涌澎湃的涌动,揉捏他的臀肉,他被拖入海底洞穴,柔软的水草也来缠绕他,不叫他呼吸,忽然,他又被海浪托起身子,浮出水面,他在濒死的快感中大口大口的喘气呼吸,浑身的肌肉都在抽搐,然而淡蓝的海水和明媚的艳阳温柔的包裹他,柔软的舌头勾着他的舌尖舞蹈缠绵,血玉俊美的脸在这狂风暴雨中狠狠往他心里印,那具美丽而充满力量的身躯裹挟着淋漓的汗水,黑发湿成一缕缕的,贴在白皙如玉的身躯之上。
  黎岐是掌舵的水手,偶然被海妖看见,于是便被着海底的人鱼捕获了。
  黎岐喘息着呻吟,后穴纠缠绞动,像是海葵一般,柔软又淫靡,混合着剧毒的液体,把身体里虬结的肉棒弄得更肿更大,被海葵蛰伤的肉棒濒临死亡,垂死挣扎的喷出数量惊人的浓精,不可避免的被看似无害的海葵捕获,却陷入层层叠叠的海葵肉屄之中,不愿动弹,它如同自己的主人一般,是心甘情愿的傀儡,愿做身下之人永恒的俘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