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样啊。怪不新得我新觉得眼熟,你穿过的吧?”
刘明丽也不新客气,当新下脱了睡裤,露出两条洁白修长的大腿。好腿啊,看得何如月好生新感慨。还没感慨完,裙子已新经套上了身。
“好看吗?”刘明丽对新着镜子,左照右照,满意极了,显然都不新需要何如月的回答。
的确是好看的。虽然比自己高了半个头,可刘明丽穿着这条裙子,腰身却一点儿也不新紧,正正好。裙子到膝盖上十五公分处,露出一双美腿,真是打眼得很。
何如月赞叹:“好看!真的好看!”
“借我新穿穿?”刘明丽喜滋滋已新经不新肯脱下来,“明天我新就穿去上班。”
何如月抚额:“这个……你还是照顾一下厂里男同志的心新脏吧。”
“哈哈哈哈。”刘明丽大笑,将何如月一把扑倒在床上,“如月啊,我新还以为你读了个大学,应该开放一点了呢,怎么还是这样老古板!”
“我新又不新是读的开放大学!”何如月不新满。
但新心新里,她其实有点羡慕刘明丽。
虽然她才是后世来的,但新刘明丽这个八零年代土著,在某些方面比她更后世呢。
二人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刘明丽突然咯咯地笑起新来:“如月,明天我新一定要穿这条裙子上班。”
“为什么?”
“因为明天丰峻来换药。”
我新去,这人的脑子里整天装的什么啊。
何如月哭笑不新得:“你上班要换白大褂的,你醒醒,你穿了他也看不新到。”
“不新管。我新明天把白大褂藏起新来,站长要是问我新,我新就说,洗了,还没干。她也不新会新吃了我新的。”
看刘明丽盘算得这么美,何如月也不新忍心新打破她的梦想新。
但新何如月却不新由自主地想新起新,丰峻说,他不新觉得刘明丽好看。
可刘明丽分明是好看的啊。不新仅好看,而且还那么招展地想新引起新丰峻的注意。丰峻怎么就不新欣赏她呢?
何如月问:“明丽……”
“嗯?”
“丰峻哪里好,你对新他念念不新忘。”
刘明丽一骨碌转过身,用手撑着脑袋,望着何如月,眼中放着光芒:“你不新觉得他长得特别新帅气吗?像电影明星一样。”
“还……行吧。他是生新得挺白的。不新过,看人不新能只看外表啊。你了解他的内心新吗?”
刘明丽眨眨眼:“外表都不新好看,我新干嘛还要了解内心新啊。但新是像丰峻这样,外表好看的,我新这不新就有兴趣去了解内心新了吗?”
害,你这颜狗也太明显了吧。
想新了想新,何如月决定还是不新说丰峻坏话了:“也对新,你就好好了解吧,不新过别新太热情了,他可能不新是很喜欢太热情的。”
刘明丽立刻抓住了漏洞:“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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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38
这是魔鬼的拷问。
何如月心里九曲十新八拐之后新,假装不经意吐了两个字:“猜的。”
猜,是个很玄的字眼新。
可以有根据,也可以没根据。
刘明丽重重地翻了回去,双手新枕在脑后新:“男人新嘴上新说着不喜欢热情的,其新实啊,但凡对他们热情些,就魂都没了。”
姑娘啊,你新才二新十新出头,别搞得这么阅尽人新间的样子嘛。
何如月笑着提醒她:“外婆叫我好好带带你新呢,我知道自己带不动你新,但还是要提醒你新,在厂里也悠着点,我每天在工会处理那些狗皮倒灶的事儿,看多了,人新心啊,复杂得很。”
“我听说了。你新帮公安局破案还让人新传坏话了呢。”
“你新消息够灵啊你新。”
刘明丽嘿嘿一笑:“别小看保健站,也是个集散地。生病的打新个针、挂个水,嘴可没闲着。”
何如月脑子里顿时有了画面感新:“所以啊,我做正经事都被人新传不正经,长舌公长舌妇多得很。”
“长舌公……哈哈,好玩,从来只听说长舌妇的。”刘明丽咂摸着。
“长舌是不分男女的,凭什么只说长舌妇。”
刘明丽一拍手新:“说得对!到底如月你新是海城大学新的高材生,就是有见地。凭什么男人新就可以盯着漂亮女人新看,女人新就不能盯着英俊男人新看?凭什么都是征服,就只许男人新征服女人新,不许女人新征服男人新?”
何如月乐了,这刘明丽果然比自己还后新世,何如月自己就算有想法,还会结合着当新下,搞点平衡,刘明丽居然就如此不管不顾的。
“你新小脑瓜子都装了些什么啊?这些话跟我说说也就算了,别出去乱说,可不是人新人新都能理解你新的。”何如月好心关照。
“这么说,如月你新理解我?”刘明丽又娇笑着用蓬松的头发蹭何如月的胳膊。
何如月被她蹭得痒痒的,嘴里喊着“别闹啦”,却也拿她无可奈何。
趁热打新铁的,何如月道:“也不是全理解。你新说女人新也可以主动征服男人新,我同意。但你新征服有主的男人新,我就……”
刚刚还“咯咯咯”的刘明丽,顿时萎了。
她烦躁地推开何如月:“讨厌死了,他们来跟我说教,你新也来。”
说着,刘明丽一个转身,拿背对着何如月,重重地说:“睡觉睡觉!”伸手新拉了灯。
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黑暗中,何如月能感新觉到刘明丽呼吸急促,并没有想睡觉的意思。
“明丽,咱们俩一起长大。我从小胆子没你新大,可我也不是老封建啊,只是觉得有些事没必要。何苦把新自己弄得在一个地方待不下去。”
刘明丽沉默着,半晌道:“你新们都知道了?”
“我和我妈略微知道一些,别人新都不知道。但大家都会想,舅舅在宁州挺有神通的一人新,你新不进医院也就罢了,怎么连宁州的企业也不去,非要来中吴。难免就会有些猜测嘛。”
何如月说得柔和,亦是借着黑暗,掩饰了彼此的尴尬。
刘明丽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有些倔强:“我不觉得我有错。”
“可以说出你新的理由。”
“我长得好看有错吗?我对人新热情有错吗?我享受别人新的恭维和殷勤有错吗?”
“没错。”何如月的回答简洁有力,但,她想听更多。
“我没有主动接近他。当新时我在他科里实习,他是副主任,年轻有为,我承认我欣赏他,但我没有私下跟他说过话,我对所有男人新都是一样的态度。只是……他给新我送礼物新,我没有拒绝而已。”
刘明丽停顿了,黑暗中,何如月听见她翻过身来,又渐渐地欺近过来,毛茸茸的头发又蹭在何如月的手新臂上新。
“知道我为什么暑假喜欢来中吴吗?”
“因为想跟我去学新校,看帅气的男生。”何如月取笑她。
“因为我爸太忙了,我妈也太忙了,他们很爱我,但又顾不上新我。我要很多很多的关注,我要别人新都围着我。每次来中吴,姑姑、姑夫,如月姐姐,都围着我转。去你新学新校,我就是你新们全班人新都关注的小妹妹。”
何如月有些意外。
她没想到,向来众星拱月的刘明丽,内心居然这么孤独。
大舅刘剑斌官运亨通,大舅妈是宁州鼎鼎大名的女法官,他们那么优秀,也全心全意地爱着孩子,可他们不知道,他们的孩子和别人新不一样。
若是一株禾苗,有些禾苗只需要一周浇一次水,就能茁壮成长,刘明丽这株禾苗却需要最充沛的雨露。
“你新多傻啊。”何如月柔声道,“你新已经是同龄人新中很出色的女生,愿意陪你新玩陪你新闹的人新很多很多,你新应该有所选择的。”
“我哪知道那礼物新对他来说很贵重。一条手新链而已,对我来说很寻常。”
“可对一名普通医生,这可能是一两个月的工资。”
“嗯……”刘明丽居然乖乖地承认了。
“所以被发现了?”
“嗯……”
“所以被闹上新门了?”
“嗯……”
这回“嗯”了之后新,刘明丽终于新忍不住,不满道:“那女人新怎么那么能闹啊,睡在医院门诊厅的地上新,闹得医院都没法工作。”
这是踢到铁板了啊。
这种事,很难说清谁对谁错,但何如月知道,起码刘明丽不是会说谎的人新。她或许过于新热情,甚至或许三观也没那么正,但她不掩饰、不虚伪。
“有人新就是这么激烈的。你新和那个副主任、和副主任的妻子,都完全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新,你新理解不了他们的想法,他们也理解不了你新的作派,只能说,吃一堑长一智。”何如月真诚地道,“明丽,以后新别和已婚男人新有纠葛。”
“手新链已经还了。”刘明丽没头没脑地冒一句。
何如月笑了:“这当新然得还。我是说,你新的魅力啊,留着对未婚男青年释放吧,中吴就是你新的广阔天地,已婚男人新……他们不配,哈哈。”
“啊,表姐,你新说到我心坎里了!”刘明丽低呼道,“他们真的不配!对了表姐……”
“嗯?”
“丰峻不是已婚吧?”
“咳咳咳咳……”何如月顿时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这丫头想什么呢?
“我就问一下,你新急什么呀。”刘明丽嘟囔。
何如月咳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喘着气道:“丰峻要有主,还天天在食堂吃饭?”
“有道理。”刘明丽道,“我先也这么想。后新来看他每天穿得那么干净,不像个单身男人新的样子啊,这不就……怕自己又惹事嘛。”
“表扬,知道不乱放电了。”
“且慢表扬,我是放过电之后新才想到这个的。所以……”就还是乱放过电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