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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穿越重生 > [快穿]逆袭成男神 > [快穿]逆袭成男神 第49节
  如果不是为了顾及形象,慈禧太后当即就要给慈安太后送一个大大的白眼了。不过面上虽然笑容不变,还是那副雍容华贵的模样儿,但慈禧太后在心头可不光翻了白眼,还幻想着煽了慈安太后不少的耳光。
  慈禧太后面上笑语盈盈,好似很感动慈安太后的说词一样,并且还道:“慈安姐姐说得对,妹妹的确该好好养病了,不然这眩风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见好。”
  慈安太后温和笑笑,算是附和慈禧太后的言不由衷,然后转而谈起了其他的琐事,顺带说了几句慈禧太后最感兴趣的政务。不过虽说都笑语盈盈,但两宫太后其实并没有交谈多久,慈安太后只在撷芳殿(慈庆宫)坐了一会儿,便打道回了慈宁宫。
  随后慈安太后深居浅出起来。
  而慈禧太后也不知是真的身体不好,还是有慈安太后做‘榜样’,慈安太后深居浅出没多久,慈禧太后居然大张旗鼓的请太医,又大张旗鼓的宣布身体欠安,开始闭宫养病。
  正忙碌于将内务府那群硕鼠按照家族人口,分别送去‘以工赎罪’的季言之知道这个消息后,只微微挑了挑眉,便对着小王公公传达了自己的意思。
  “既然两宫太后都有心尽早卷帘归政于朕,那朕就心领了两宫太后的这番心意。”
  小王公公没有吱声,随后就将季言之的意思完完整整的传达给了两宫太后。慈安太后听到这话,满目欣慰;而慈禧太后却是愕然,随即不可置信的睁开眼睛,又立马恢复了平静。
  慈禧太后深深的觉得,没有放权之意思的她,这是被慈安太后和季言之联合忽悠了。毕竟她是热烈喜好权力的,深刻知道权力这个东西一旦失去了,想重新找回来怕是难了。
  如果放权的皇帝本性温和或者懦弱点还好,可她自己生的种自己明白,就季言之那狼性,想从他手中夺取权力,就算她是亲娘也会被活生生的咬下一大块肉的,而且还不一定成功。
  “罢了,看来哀家是没有那个命成为像孝庄文皇后那样,成为辅佐三代帝王的人物了。”
  慈禧太后心灰意冷情况下感叹而出的这句话,没过多久就传到了季言之的耳朵里,季言之云淡风轻的笑笑就抛之脑后。他现在忙得很,既要过问前方和太平天国君交战的清军,又要思考怎么规整已经糜烂到了极点,全都成了大烟锅子的八旗。
  如果有可能,季言之宁愿将八旗子弟全都裁掉,一起发配到各地兴建、现在还属于季言之私产的工业当工人去,然后重新组建八旗。毕竟有时候推倒重建远远比废物改造来得更加容易。
  但鉴于清王朝是少数民族统治多民族,有些他觉得好的决策并不是那么实用,所以季言之只能选择‘废物改造’这个办法慢慢来,季言之相信总有那么一天,满汉一家不再只是清王朝口头上说说,而是真是这样。
  同治三年(1864年)四月二十七日,太平天国天王洪秀全病逝于天京。太平天国军开始群龙无首,开始遭遇以湘军淮军为主的清兵的猛烈进攻。六月十六,湘军曾国荃部攻陷天京。六月十七日,幼天王洪天贵福逃出天京,最后在九月二十五日,幼天王在江西石城荒山之中被清军俘获。
  同治三年(1864年)九月初七日,沙俄政府根据《中俄北京条约》中关于清王朝与俄西段边界的规定,强烈要求清钦差勘办西北界事宜大臣明谊等。
  季言之当过不同世界的皇帝,可以说很少遇到如此憋屈的事儿。
  两宫垂帘听政的太后,一人深居浅出窝在慈宁宫吃斋念佛;一人‘被迫’养病,直接闭宫不出;季言之因此而亲政。可严格说起来,季言之其实才亲政不久,清王朝整个上下都是腐朽不堪,糜烂发臭。
  季言之要割肉疗伤,势必有时候会把断骨一起挖了。可再怎么大张旗鼓的搞改革,都需要时间。如果清王朝上下一心那还好,可尼玛实际情况却是让季言之每天都要一万句mmp要讲。
  他想改革建设新清王朝处处反对,唯恐朕把钱全花到正事上,让他们没机会对着外邦卑躬屈膝。
  季言之不知道是不是清王朝半封建半奴隶制度让大半的百姓奴性加重,一旦涉及到‘两国邦交’的问题,就恨不得自己变成软骨头,对着外邦一个劲儿的摇尾乞怜,甚至于有些当官的,打着为圣上分忧的名义,一个劲儿的割地赔款来祈求暂时的和平。
  好歹祖辈都是马背上长大的,难道不知道和平从来不是靠割地赔款祈求来的,而是靠打出来的。
  谁的拳头硬,谁就有话语权。
  清王朝改革强盛方向在于军事力量,而不是一边喊‘改革’的口号,一边以各地赔款的方式主动求和。
  扯远了,反正季言之心里清楚明白俄国的这个请求万万不可答应,一旦答应了就会如季言之所了解的真实历史一样,华夏西部巴尔喀什湖以东、以南及斋桑淖尔南北地区四十四万多平方公里领土都会被割让给俄国。
  艹他妈,也不知道自己那那才辛苦组建才训练了几个月的一万私兵,能在俄国一出动就是几十万的大军手上撑几个回来。难道自己真要憋着气儿,将华夏西部巴尔喀什湖以东、以南及斋桑淖尔南北地区四十四万多平方公里领土都割让给俄国?
  mmp,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季言之就觉得憋屈极了。
  越想越生气的季言之直接将案桌给砸了。
  人送外号‘鬼子六’的爱新觉罗·?奕看着季言之如此暴躁,心头就是一阵叹息。
  爱新觉罗·?奕其实很不想和他这个一提到清政府和各国签订的条约就各种暴躁的皇帝侄儿,说俄国大使已经等得不耐烦的话。因为在他看来,季言之这位皇帝侄儿虽说少年老成,有圣祖康熙爷的遗风,但实际上在处理政务上并不熟稔。
  清王朝如今就像一艘满是窟窿眼却行驶在汪洋大海上的破船,唯一能够做的就是使劲的堵住窟窿眼让大船继续航行于汪洋大海之上。但季言之所想不同,他想的是把满是窟窿眼的破船拆了,将不重要的东西甚至于造成大船全是窟窿眼的蛀虫全给扔了,然后让破船上搭乘的乘客们全都抱着木板共同求生,再然后回到起始点,重新造出一艘全新的大船。
  爱新觉罗·?奕觉得这根壁虎一样断尾重生的办法好是好,但太过异想天开,实施起来比堵窟窿眼,粉饰太平还要困难重重。
  “六叔,你怎么不开腔?”
  将案桌砸了,心气总算平复一点点儿的季言之突然开口,打破了爱新觉罗·?奕的走神。
  回过神的爱新觉罗·?奕叹气,“万岁爷,大清现在难啊。奴才知道你现在万分不能接受割地赔款。说句实话,奴才也接受不了割地赔款。可问题是《中俄北京条约》已经签订,如果不照着做的话,大清立马会面临战争。大清先后经历了两次鸦片战争,已经再经不起战争的洗涤了。”
  季言之咬牙:“……六叔,朕知道这个道理。朕只恨朕年龄小,不能阻止如此丧权辱国的事情发生。可真的就不能再拖拖吗。只要再给朕一年,不不不,是再给朕半年时间,朕保证会训练处一支强劲的万人军队出来。”
  爱新觉罗·?奕缄默片刻,到底还是开口将俄国大使已经等得不耐烦的事情说给了季言之听。
  “这好办。”季言之好像松了一口气的道:“朕安排稽查卫好好查查这位叫约克柴夫斯基还是凯夫斯基的俄国大使爱好什么,如果好酒就给他送酒,如果好钱就给他送钱,如果好女色就给他送几个女人。”
  爱新觉罗·?奕又是一阵缄默,许久才道:“……万岁爷,你说让奴才给你拖延半年的时候,奴才真的拖延了半年的时间,要是万岁爷口中的强劲万人军队没有训练出来呢。”
  “而且就算真训练出来了,万岁爷口中的强劲万人军队对上习惯了严寒天气的俄军,胜负难料。还不如学古之韩信忍那胯下之耻,同意割地赔偿,然后加紧发展国力。同时将训练出来的万人军队打撒分配到各地,让他们统兵练军。”
  这下子轮到季言之缄默无语了。季言之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突然出声询问:“六叔,你老实告诉朕,这是你的主意,还是曾国藩亦或者李鸿章的?”
  第68章 清穿之风雨同治(06)
  爱新觉罗·?奕回答:“是奴才, 也是曾大人、李大人的意见。”
  季言之‘哦’了一声表示知道后, 就继续和爱新觉罗·?奕争论起到底是忍一时屈辱努力奋起, 还是为了那口不堪受辱之气引发中俄战争。几番争论之后, 谁都没有说服谁, 季言之干脆就道:
  “朕着曾国藩李鸿章二人进京面圣,再议俄方的要求。”
  爱新觉罗·?奕无奈极了,很想再重申一遍俄国来使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但见季言之已经开始批阅奏折, 明显就不想再说的样子, 让爱新觉罗·?奕只能把话儿都咽回了肚子里,跪安离开了养心殿。
  爱新觉罗·?奕走后不久, 接了季言之命令到山西、安徽等地勘察了一段时间的钦显恰好回到了京城,几乎没怎么梳洗就风尘仆仆的回宫复命。
  季言之接过钦显递交的资料, 略略翻阅了一遍发现钦显在资料记载的关于山西、安徽等地的矿产资源分布, 和钦显临出京之前、自己告诉他的几乎一模一样, 可见季言之的记忆力很经得起考验, 而且钦显办事真的是特别的一丝不苟。
  季言之很满意的收了资料:“安排人手开始采矿吧。至于管事,朕是信任钦显的, 不若就由钦显安排人手开采。对了, 记得铁矿的采集锻炼是重中之重。”
  钦显:“奴才明白,还请万岁爷放心, 万岁爷交待的事情,奴才一定变得妥妥当当。”
  季言之笑了笑,就将引发了自己和爱新觉罗·?奕争论的问题告诉了钦显。钦显迟疑片刻, 开口道:“万岁爷放心,即便那俄国来使不贪权不贪钱不贪女色,奴才也要办法将两国商谈割地赔款的时间拖到半年之后。”
  季言之点头,“钦显办事,朕放心。”
  季言之叫了钦显给他研墨,随即用朱笔写下召见曾国藩、李鸿章等人的圣旨,丢给小王公公,让他安排小黄门尽快将圣旨送到曾国藩、李鸿章等洋务派代表的手上。
  随后钦显领命去给那俄国来使挖坑的时候,季言之又召见了兵部侍郎兼军机大臣左宗棠,商谈陕西、宁夏等地回民暴动的事情。
  “朕收到了稽查卫的密报,说是陕西、宁夏等地的回民早在同治元年的时候,就撑着长毛子(太平军)犯上作乱之时,在陕西、宁夏等地发生了叛乱,如今已是同治三年,陕甘总督杨岳斌并不能很好的控制住局势,朕便想着让左爱卿你前往陕甘,左爱卿以为何?”
  对于晚清四大名臣的说法有两种,一种认为晚清四大名臣乃是曾国藩、左宗棠、李鸿章、张之洞四人;一种认为晚清四大名臣乃是曾国藩、左宗棠、胡林翼、彭玉麟。反正不管哪种,左宗棠与曾国藩二人都是‘榜上有名’的。
  季言之很认同两者的能力,也敢于放权给他们。
  只不过现在一系列官方性质的窑矿都很一言难尽,季言之又不愿意以加税的方式改善国库赤字的问题。
  因为就‘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的贪腐现象,季言之真的不敢保证在在中枢朝廷流露出加赋税的情况下,地方官员会以何种方式大肆的收刮地皮。
  所以咬紧牙关努力扩充私库,然后用私库银子支付军队的开支。
  而季言之询问左宗棠的意见,也是隐晦提醒他自己对陕甘等地吃空饷却不干人事儿的地方军不满极了,左宗棠如果走马上任的话可全权整顿陕甘等地驻扎的地方军。
  左宗棠认真思索了一会儿,果断开口问。“万岁爷想将陕甘两地的地方军整顿到何种地步。”
  季言之:“自然是骁勇善战,对上西方等国的火枪队,都不会畏战而逃。”
  左宗棠:“臣明白。臣即刻就赶赴陕甘接任总督一职,只是臣练兵有些严苛,且八旗兵和绿营兵一视同仁,臣怕到时……”
  “左爱卿所言极是。”
  对于左宗棠所言八旗子弟为了自身利益告黑状一事,季言之算是深有感触,却根本不认同。而且他还会防着在他这儿告黑状不成便跑到两宫太后哪儿去告黑状,企图借两宫太后之手来迫使自己改变主意的事情发生。
  可以说季言之是有一个小本本专门记载各种告黑状人名的,只要敢告黑状还敢企图借两宫太后之手来迫使自己改变主意,都会被记到小本本上,以后要收拾人的话,他们就是首当其冲‘遭殃’的主儿。
  不过现在,季言之首要的是宽慰左宗棠,让他明白自己这位少年天子没有善猜疑的破毛病,让他安心办事儿就成。
  而出于对季言之这位少年天子年龄上的不自信,左宗棠对于自己赶赴陕甘接任总督一职,负责剿灭叛民以及西捻军事宜是心有余虑的,即便季言之为了让左宗棠安心办差,特别御赐可先斩后奏的尚方宝剑,左宗棠也是心有戚戚焉的赶赴陕甘接任总督一职。
  不过即便再怎么心有戚戚焉,左宗棠也没有办差马虎,就像他在京之时跟季言之说的那样,用一视同仁的办法训练士兵。要知道经过这么多年,清王朝当初号称‘八旗不满万、满万不可敌’的八旗兵早就糜~烂不堪,斗鸡遛鸟抽大烟外加吃空饷他们最在行,但是参与训练,呵,只不过几天的时间就叫苦连天。
  有亲族在京为官的甚至给亲族递了牌子,让亲族家眷想办法搞掉左宗棠这位忠实的洋务派代表,采取新式练兵法的新任陕甘总督。
  这种告黑状的折子季言之都收集了起来,并且在上早朝的时候,直接就把这些告黑状的折子摔到了上疏之人的脸上,无比鄙夷的道:“家族里出了废物不知道藏着掖着,偏偏还出来现,可真是不怕丢人现眼的啊。”
  上疏告左宗棠练兵太过严苛,甚至打算季言之这位少年天子不理会,就去找两宫太后哭诉让两宫太后重新垂帘听政的满臣当即就被‘砸’得一脸懵。
  季言之丝毫不给在朝满臣的机会,直接就冷笑道:“怎么?朕骂得不对?还是你们认为朕的稽查卫像你们家族养的废物只会混吃等死?查不清他们打着八旗子弟的旗号坐下何等作奸犯科的事情。”
  “尔等给朕听清楚了,趁着朕忧心俄国来使招兔儿爷,导致其身死桃色风波之中的事情无暇关注其他,尔等各自将尾巴夹好了,不然……朕少不了学学眼睛里揉不下沙的老祖宗雍正爷,当个抄家皇帝。这样朕也不必为了国库经常赤字的情况烦恼不已了。”
  顿时还站得稳的满大臣纷纷膝盖一软,吧啦跪倒了一遍。
  他们怎么就忘了他们嫌弃年龄轻的小皇帝手中有仿照前明锦衣卫组建的稽查卫,手段比之前明的锦衣卫来讲,更加的神鬼莫测。可以说只要小皇帝想,就连他们一日三餐吃了什么,睡在正院正妻还是偏院小妾那儿,穿什么颜色的亵裤都能查得一清二楚。
  满臣们胆怯了,甚至就连汉臣们也都闭紧嘴巴,低头垂目不敢直视谈笑间却气势凛然的小皇帝。
  季言之看着这些在他一米八气场下,安静得如鹌鹑的文武百官,下意识就勾唇露出了一抹阴恻恻的微笑。
  “很好,看来朕说的话,你们还是听得进去嘛。”
  “万岁爷说得及是!”
  季言之唇瓣荡起的笑容更深:“既然听得进去,就赶紧自个滚回去停顿家风,要是再把注意力放在有事没事上疏告黑状上边,可别怪朕辣手无情,让尔等阖家上下整整齐齐的去挖煤给大清创收入去。”
  满朝文武:……
  他们现在真的可怕‘整整齐齐’这个成语了,动不动就让他们阖家上下整整齐齐的去挖煤,简直太……
  “好了,既然你们都默认了,那么就按照朕所说的滚去安排吧。”
  季言之挥手以全然不想听你们再唧唧歪歪拧巴说废话的姿态,率先施施然的离开了金銮殿。
  季言之没有去御花园溜达一圈的想法,他直接回了养心殿,那儿早就堆了一整案桌,来自全国各地方的奏折。
  奏折已经提前被小王公公分类的收捡好,全是阿谀奉承、歌功颂德的锦绣文章放在一旁,剩下数量相对少点的奏折便是正儿八经胡扯,并将重要事件用一句话概括的奏折了。
  哦,除了两江总督,以及进宫面圣过一回,回去之后就大刀阔斧搞改革的曾国藩、李鸿章等人,所上疏的奏折全都用浅白易懂白话书写,而且很少有废话,完完全全就是按照普通十岁孩子都能看懂的程度书写的。
  ‘感动坏了’的季言之:……朕可谢谢你们这群忠臣良将了哈!
  季言之开始分类的批改奏折,速度不错,很快就把属于正常人范围的奏折看了一遍。轮到那些通篇都是华丽辞藻,从头到尾都是阿谀奉承、溜须拍马,需要说明的内容简略到用一句话来‘概括总结’的奏折,季言之打开粗粗一看,就直接让稽查卫安排人手好好的查查。
  因为在季言之看来,也只有向往‘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的贪官污吏才会脑残到在奏折上写些空洞乏味的风花雪月,却正事不提或很少提。反正跟着奏折‘说胡乱’的程度去查地方官员,包管一查一个准。
  “宣吏部、礼部两部尚书、左右侍郎进宫。”季言之丢开奏折,往按照他体型来修造的太师椅上一趟,眼帘半阖间,他便冲一旁候着的小王公公吩咐道。
  小王公公应答一句,赶紧就做了安排,吩咐他手中管着的小太监出宫去请早就回了各自衙门上班,两部尚书以及左右侍郎。
  小王公公吩咐完,交待的小黄门赶紧去了后,便赶紧进了养心殿。恰好这时,撷芳殿(慈庆宫)负责伺候慈禧太后的总管太监安德海来送鸡汤,季言之就让小王公公接着,并以自己还有很多奏折没批阅完,等批阅完了后再吃为由将安德海打发走。
  而安德海一走,季言之就亲自将那散发着浓郁药香的鸡汤倒进了一旁角落摆放着的盆栽里。
  “朕这个皇额娘啊,朕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季言之语气凉凉地道:“老是把朕当成傻子来糊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