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燭搖曳,透過朱紗蓋頭映入眼底,我坐在床沿,有些緊張有些興奮。
自從那日與舟方一別,已經好些日子沒見到他,想到他揶揄地說洞房花燭會很痛,我不禁臉上一熱,腳尖愉悅的敲敲地板。
門咿呀推開又闔上,隔著朱紗看見男子的身影進門,我趕緊起身,不等他走來掀蓋頭,我已經撲向他,攬住他的腰,臉貼在他胸膛,隔著嫁紗與倌服的肌膚在發燙。
手滑向他的背脊,上下輕撫,稍稍扭身子,將他抱得更緊,胸前軟肉壓在他腹上,大腿無意間蹭蹭他的下身,感覺到他的慾望漸漸上揚,我偷偷地笑了。
他拉開與我的距離,蓋頭也沒掀,扶起我的下巴就低頭吻我,隔著朱紗的吻,有些霸道,有些生澀,只是這個吻好像有點不對勁......仔細想一下剛剛進門的身影似乎有些壯,抱著他的腰好像有些粗,貼上的胸膛似乎有些高......
他放開我,掀起我的蓋頭。
「......你是誰!?」我杏眼圓睜,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男子。嚴肅冷峻的臉,根本不是舟方......
「衛仲道。」平淡的語氣,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我想起之前蔡宛提過的河東衛氏,我心涼了半截,怎麼會......到底哪個環節出錯了?舟方不是說要提親嗎?後來卻一點消息也沒有,甚至居然讓我嫁給了別人......為什麼事情變成這樣,每次穿,每次都被陰,每次都學不聰明.....
他側抱起我,我一驚,在他懷裡掙扎「放我下來放我下來!」他沒有理會,走至床邊把我往褥上一丟,手咻咻快速抽掉褲帶。
我趕緊起身,他欺身過來把我壓在身下,我掙扎著拼命喊「放開我放開我,我才不是要嫁給你!」
他動作突然停下來「這話是什麼意思?」起身居高臨下的俯視我,看起來很不爽。
我怯怯的別開視線「就是字面的意思......」
他眸色一冷,伸手掀我的裙,我踹著腳掙扎,雙手不停捶他。任我再怎麼扁,他也不閃躲,好像我的拳頭不痛不癢,他一隻腿固定我一隻腳,嵌住我另一條腿往我身上折,兩腿間的褻褲呈現在他面前。
我又打又推「放開我放開我」急得快哭了。怎麼可以給他......說好這一世,要跟舟方在一起.....
他退下褲子,紫紅的利器十分腫脹,上頭早已興奮的溢出液體,我別過視線,他連眉毛也沒抬,就伸手抓住我要攻擊他的手,最後雙雙被壓制在上方,我喘息著,奮力想要抽手,卻動也不能動。
他壓到我身上,把硬物堵在大腿跟恥股之間,感受到他黏黏滑滑的體液,我不禁絕望的軟了身子。他在腿根處來回摩擦,連帶拉扯的兩瓣蜜肉也漸漸興奮起來,液體漸漸濕了褻褲。
他溢出一聲舒爽後,卻似乎不是很滿意的皺眉,下身反而更加腫脹,他放開壓制的手,要扯掉我的褻褲,得了空我伸手才要扇他巴掌,卻一把被他抓住。
他不耐煩的瞪著我咆嘯「妳再不乖一點,我會真的要了妳的身子!」他甩掉我的手,扯掉褻褲。
我不明所以的愣住。他的確好像一開始沒有脫我褻褲的打算,直到剛剛也只是在外面磨擦,難不成一進門被我搞得慾火焚身之後,現在只是想要洩掉?
我停止掙扎,讓他在腿與嫩肉間磨擦,沒有褻褲的阻礙,加上兩人興奮的液體,似乎順利許多。
他嗯一聲,呵出一口氣,白濁的黏稠射在我的腿上。
他起身,穿好褲子,一聲不響地離開。
我蜷縮在床上。居然拜了衛家的堂......我可以退婚嗎?我要嫁的是曹家不是衛家.....是哪個曹家?我這才發現,我居然連名字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