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真的不想委身于自己,大可直说,何苦非要说谎编出个未婚夫骗他?!
她昨晚要实话实说他倒真有可能会放了她,可如今她这样愚弄自己,他偏要强要了她!!
待溫浚回了院子,听到管事麽麽说菱香被老夫人留用了,还是她主动要去的,更是怒火中烧,听完抬腿便朝老夫人院子去了。
温浚到了老夫人院子里,见母亲正与二哥在花厅内闲聊,菱香则乖巧的立于母亲身后,而二哥看似在与母亲谈笑,目光却总会时不时落在菱香身上。
男人最了解男人,温玉那眸光里的情欲即便再隐忍,温浚依旧看的清楚明白,他那看似温柔斯文的二哥若不是碍于母亲在场,恨不能把那丫头生吞了。
溫浚走上前,清了清嗓子给老夫人问安道:“儿子给母亲请安,母亲安好。”
老夫人看见溫浚眉开眼笑道:“呦,这今天是吹的哪阵风?竟把我家这忙的整日不见影的浚哥儿都吹来了。”
“许久不见母亲,儿子想您了来看看您,倒让母亲这话里话外的挤兑,好生伤儿子的心。”温浚说着便寻了个离菱香近的椅子坐下。
“你能来看娘,娘自然欢喜,可就是有些奇怪,不光你,连这玉哥儿也是,往常总是嫌我唠叨,坐一会便要走,今日倒坐了快一个时辰,还赖着不肯走,我这老身子骨坐了这么久哪里耗的过他。”老夫人嘴上虽嫌弃,可面上却是开心的。
“二哥不肯走,自然是娘的院子里有什么吸引他的宝贝。”温浚说这话时,笑的意味深长,并假装不经意的看了菱香一眼。
刚好菱香抬眸,与温浚四目相视间,菱香被溫浚眼神中的怒意吓的立刻低下了头。
他为何会用这种眼神看自己?!她擅自前来老夫人院子伺候惹怒他了?
前世里她跟着溫浚的一年里,溫浚虽脾气不好可也是极少对她发火的,唯有一次,温浚带着她外出游玩,遇到了他的好友柳公子,那柳公子也不知为何,明知她是溫浚的人,仍对她热情殷勤,她前世也确实有些蠢笨,那柳公子有意无意的与她有肢体接触,她只以为是不小心,也没有警觉,许是因此惹恼了温浚,回去的路上他便是用刚刚那种眼神看着自己的。
而当晚与他行房时,他也格外粗暴,没等她湿润他便直接插了进去,他的尺寸又惊人,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交欢,痛的她好像又破了一次身,那晚他没用任何技巧,只凭蛮力横冲直撞,任凭她怎么哭着求饶他也没放过她,那晚不光她的蜜穴被他操的红肿不堪,就连乳头和双唇,也被他连吸带咬的肿了起来,菱香本来身上白嫩细滑的如上好的瓷器一般,那晚之后却留下了许多被他粗暴爱抚的痕迹。
因为这件事,温玉和温浚还争执了一番,闹的很不愉快,温玉不悦温浚对她太粗暴,温浚却嫌她水性杨花狐媚外男,总之从那次之后菱香被限制了自由,再也没出过温府,真真就像性奴一般,被关在深宅内,不分白日黑夜的供他们两兄弟玩弄,除了葵水来的时候,她几乎没有一日能休息。
若不是他们花高价从异域买来的消肿药膏有奇效,恐怕她的花穴会一直处于红肿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