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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
  “出去。”
  “……”
  “出去!”
  滕泽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白又儿,声音冷得掉冰渣,宁减之还想再说什么,却被白又儿用眼神制止了。
  宁减之从房间里出去之后,白又儿看着滕泽疲惫的俊颜,想起宁减之布满血丝的眼眸,伸出手抚上了滕泽的侧脸。
  是她吗?一定是她吧。
  如果没有她,骄傲如他们不会把自己搞的这样憔悴。
  她究竟还能给他们什么呢?
  她身上还有什么能拿来弥补他们的呢?
  如果这副皮囊能满足他一点点,那就给他吧,她怎么样都可以。
  “滕泽……亲我一下,好不好?”
  女孩的声音软软的,带着一种病气的疲倦,这种娇弱无力彻底激起了滕泽的夹杂在怒火中的欲望。
  滕泽直接把白又儿摁倒在床上,低下头狠狠的舔吻着白又儿的颈项,与其说是吮吻,不如说是噬咬,他的力道从未有过的大,白又儿忍不住轻吟,滕泽的动作顿了顿,却愈发用力起来。
  “滕泽……”白又儿低声呻吟,身体本就酸软得像被人抽出了骨头,  滕泽又这样恶意欺负她,身体里渐渐泛起酥麻,整个人像是不听使唤了一样,只知道趋附,贴近他。
  滕泽看着她逐渐红润的小脸,不由得心生烦躁,  他真不知道是该说这女人逆来顺受,还是没心没肺,明明刚才还说的好像和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现在却又这样柔驯地在他身下婉转呻吟。
  他把白又儿的身体转过去,摆成俯趴在床上的姿势,双手从她宽松的睡裙裙摆下伸了进去,隔着柔软的棉质内裤,大力揉摁了几下她柔软的花丘。
  “嗯啊……轻一点……”
  白又儿被他不加控制的的力道欺负的疼了,柔媚的哀求着,可滕泽一点儿也不听她的,不如说她越是哀求,他就亵玩的越是过分。
  两根修长的手指将白又儿棉质的小可爱勒成一条细线,紧紧的绷在花丘中间,花核也被那细线紧紧的压制摩擦,棉质的布料对柔嫩的花核来说还是太粗糙了,还没磨几下,那肉芽就挺立起来,从瓣膜后探出头来。
  “唔……”
  电击般的酸麻从那一点快速的传遍全身,白又儿抑制不住的呻吟出声,那声音仿佛和了蜜,掺了糖一样,甜丝丝的浸润人心,一缕缕的勾绕着滕泽的心尖。
  “你是不是只有在床上才这么乖?”
  滕泽的声音依旧冷冷的,可是其中却不难发现一丝逐渐膨胀的欲望。
  那声音仿佛一把淬了毒的刀,在灯光下恍然映出不同的颜色,奇幻得令人迷醉,可同时却是致命的危险。
  “滕泽……”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是同时她也知道,无论她怎么回答,他都不会减少一分怒气,她能做的,只有尽心的用这幅身体取悦他。
  滕泽低哼了一声,伸出手指时而隔着棉布刮蹭着逐渐水润的小花瓣,时而掐弄蹂躏红肿胀立的花核,虽然他动作很用力,可是白又儿还是感觉到一种从紧紧夹缩着的穴道深处传来的令人空虚的痒麻。
  是的,那也是一种快乐,可是还不够,她还想要更多。
  想要滚烫的,坚硬的,甚至狰狞的东西贯穿她,狠狠的插进她淫水泛滥的肉穴里。
  “滕泽,给我……”
  白又儿低声呢喃着,眼神迷离地回头望着身后面色如水般沉静的男人。
  “白又儿……你究竟把我当做什么?”
  这是白又儿第一次听到滕泽如此低声下气地对她说话。
  低声下气,她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用这个词来形容滕泽的。
  她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让一切都恢复到最初的样子?
  才能让滕泽变回原来那个冰冷高傲的滕泽,才能让她变回那个哥哥最喜欢的白又儿?
  她到底该怎么做?
  “滕泽,我……不知道。”
  白又儿刚说完,滕泽眼里的光彩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了。
  “但是,我不是因为不把你放在心上才不知道你对我的意义,我只是……心里太乱了,我需要时间,我不想随随便便地应付过去,我知道这个问题对你,对我都很重要。”
  “……”
  许久,两个人之间只剩下压抑的安静,白又儿突然感觉到身下花穴处顶上了一个滚烫的庞大肉物。
  “唔呃——”
  又这样,连招呼都不打就直接插进来,好得很,她都给你他记上,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等着!
  “我给你时间,但只接受我想要的答案。”
  滕泽在硕首破开娇嫩的子宫口时这样说道。
  “唔呃——”
  虽然白又儿已经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可是娇嫩的穴肉被那样硕大狰狞的肉茎入侵之后便只知道收缩挤压,一门心思地想要把那根不属于她的火热硬物推拒出去,白又儿越是刻意放软身体,那软腔就愈发紧窒,直逼得滕泽额头青筋暴起。
  “轻点咬。”
  凭着一时气愤冲进去的滕泽只感觉自己的阳具快要被白又儿又湿又热的肉腔给含化了。
  真要命!这女人的穴怎么这么紧,这么热,生生勾的一向清冷的滕泽理智全无,连自己刚才为什么和白又儿生气都忘记了,只想着再插深一点,最好干穿这个含着他手臂粗的大肉棒还淫水直流的女人。
  滕泽一身西装革履还好好地穿在身上,除了西裤拉链,其他的一切都熨帖适宜,考究的配色,细致的点缀,一切都让他看起来似乎依旧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冷情帝王,可是只有把他最狂暴的部分深深含进身体里的白又儿知道这个男人有多么渴求她,像任何一个沉迷于性欲的普通男人一样。
  这于任何一对处在同一张床上的年轻男女来说可能都没什么好奇怪的,可是对滕泽来说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