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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综合其他 > 极品房东 > 第140节
  就因为这种念头,齐方航以后的人生路都发生了改变。
  城头上的两人,没有战多久,等空宁哭得缓和了,张小龙轻声说道:“空宁,我们下去吧,要是把你冻坏了,可就心痛死我了。”
  “恩。”空宁擦着眼泪点点头,无比的温驯可人。
  张小龙搂着空宁从城头上下来,在城下的仿古茶楼喝了义道功夫茶缓和了缓和身体,这才坐车离开,齐方航找了个空,把邹蓓蓓来的事情跟张小龙说了,没有让空宁知道。
  张小龙赞许的拍拍齐方航,说道:“你小子越来越细心了,以后有前途。”
  齐方航摸摸鼻尖很不好意思的笑起来。
  回到酒店,张小龙让空宁先回房间,他没有隐瞒,直接告诉空宁道:“邹蓓蓓找我有事,我过去看一眼,你先回房间吧。”
  空宁乖乖的点头走进电梯间,电梯间关上的时候,她对张小龙招手笑了笑。
  可当电梯门完全关闭,电梯开始缓缓上升时,空宁突然又觉得心里酸酸的,刚刚还在风花雪月,转身便去找别的女人了。
  想恨张小龙,可她确很不起来。
  张小龙把空宁送进电梯,才坐另一部电梯到了邹蓓蓓住的楼层。一出电梯间,就看到了邹蓓蓓的六个打女型保镖,她们都用极度愤怒的眼神瞪了张小龙一眼,把张小龙瞪得无比无奈,他最近也没跟邹蓓蓓有交往,应该没有得罪这六个打女的地方啊!
  “张先生,大小姐在屋里等您呢!”
  打女的语气很不客气,好像张小龙就是个负心汉。
  张小龙也不与她们计较,推门进了屋。身后传来打女的呵斥声道:“你不准进去。”
  齐方航委屈的说道:“我也没打算进去啊!”
  “你还敢顶嘴!”打女厉声说着。
  齐方航直接没声了,他看着眼前的六个打女,想去鲨鱼夜总会里那六个跳舞的小妹妹,同意是女人,数量都一样,咋差别这么大呢!
  齐方航要是敢反驳,绝对会被暴扁一顿,六个打女的心情好像都不好。
  屋内,邹蓓蓓站在窗边,穿着一身大红的旗袍,勾勒出火辣的身材。
  “你来了。”邹蓓蓓转过头,眸子里闪出的是睿智的光芒,这是作为品兰会黄金会员的邹蓓蓓。
  小女人的扭捏,在她身上是找不到的。
  “蓓蓓,听说你找我。”
  张小龙走进客厅,没有因为邹蓓蓓的神色变,产生任何的拘谨,他走到邹蓓蓓近前,邹蓓蓓原本还一脸的坚毅,当张小龙步步逼近时,邹蓓蓓不由得露出惊慌的表情。
  “别……”邹蓓蓓退了一步,脸色羞红。
  张小龙一把抓住她的肩膀,笑问道:“你装的一点都不像,是不是吃醋了?”
  “谁会吃你的醋。”邹蓓蓓说话时咬着嘴唇,声音娇嗔,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张小龙反倒板起脸问道:“你为什么突然离开a市?为什么要说出嫁给澳门总决赛冠军的话?为什么?”
  “我……”邹蓓蓓低下头,心头有些惊慌,又有些甜蜜。本来要跟张小龙说的事情,一下子都忘了,脑子里空荡荡的,眼神只有面前这个男人。
  张小龙正色说道:“我一定获得澳门总决赛冠军的,到时你可别跑了。”
  “讨厌啦。”
  邹蓓蓓把头靠在张小龙身上,感觉有些冰凉,张小龙衣服上,被空宁泪水打湿的地方还没有干。
  邹蓓蓓轻声问道:“我看到你们站在那里,她哭了吗?”
  张小龙知道邹蓓蓓说的是空宁,下面的话要怎么说呢?他刚刚站在古城墙上跟空宁暧昧着,晚上也准备上床,现在他又抱着邹蓓蓓。
  脑海突然闪过一张张娇美的容颜,侯莹、王雪、任琼、苏青、丁芳露、姜岚,随后王婷、魏丹丹、房影、范蓉儿的样子都冒了出来。
  张小龙心中叹道:“难道哥这么无耻吗?”
  邹蓓蓓见张小龙愣在那里,抬头问道:“小龙,你想什么呢?”
  “没什么。”
  张小龙笑了笑,搂着邹蓓蓓的手臂收紧了一些,掩饰心中的那份尴尬。温柔的说道:“我在想第一次看到你的样子,当时我还是黑铁的保安,你走进黑铁的时候,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
  邹蓓蓓小心的问道:“你生气了吗?”
  “怎么会,当时你梳着燕尾开屏的发型的邹蓓蓓,眼神里满足睿智,狂野,特别是你当时穿的衣服,很狂野。”
  “讨厌。”邹蓓蓓把头埋在张小龙怀里,装起了鸵鸟。
  张小龙看向窗外,雪花依然纷飞,景色不错,但刚才他跟空宁看雪的样子邹蓓蓓见了,最好不在看着窗外的雪发呆。
  张小龙搂着邹蓓蓓坐到沙发上,邹蓓蓓很乖巧的为张小龙倒了一杯茶,送到张小龙面前,张小龙感慨道:“我怎么感觉,自己像电视剧了贝勒爷啊!这待遇真不错。”
  “我的爷,您喝茶。”邹蓓蓓还真配合。
  张小龙拿起茶杯喝了口,这种感觉真是超爽,如果现在就把邹蓓蓓按倒,应该没有问题吧。
  邹蓓蓓靠在身边的男人身上,胸口小鹿乱撞,心中早已躁动不安,可她的理智告诉她,现在还不行,如果张小龙欺过来,她根本反抗不了,甚至不会做任何反抗就给了他,这样不行,现在还不行。
  “小龙,你和陈四的决斗,是谁提出来的?”邹蓓蓓轻声的问着,把张小龙心头的欲火,浇灭了一点点。
  张小龙搂着邹蓓蓓的腰肢回答道:“我,我提出来的。”
  邹蓓蓓责怪道:“你怎么能如此做,你要知道这是很危险的。”
  话题引到正事上,张小龙的欲火又被浇熄了一点点。
  张小龙冷笑道:“陈四陈疯子,我怕他个鸟,你知道在我家乡是怎么对待闹事的疯子的吗?就是打,一直打到他害怕,再也不敢来闹事为止。”
  “我还是有些担心。”
  “你可别忘了,我师父是张天生。”张小龙又把糟老头搬了出来,这是个安慰人的后办法,最好可以让邹蓓蓓不要担心。
  “看来是我多虑了。”邹蓓蓓的眸子里又浮现出睿智的光芒,她轻声说道:“女杰在日本的姐妹传回消息,日本山口组旗下暴力组织鬼王组的组长鬼王三四郎已经到登州了,他是来杀你的。”
  这个消息可比魏丹丹听说的详细多了。
  张小龙最后那点欲火也被浇灭了,邹蓓蓓靠在张小龙身上,能感觉到张小龙的变化,知道清白身子是保住了,但不知下次又会怎么样。她暗自咬了咬嘴唇,即使要跟张小龙,也在做他身边拔尖的女人,要在他心里占多一些的分量。
  “他现在在那里,我去灭了他。”
  张小龙眸子里闪过杀气,说道:“我刚刚得了一把宝刀,正好用日本人的人头来祭刀,磨一下刀锋。”
  邹蓓蓓说道:“莫急,我已经让姐妹们打听了,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而且我姑姑说,在决斗前,绝对不能让你有事。”
  “连你姑姑都出头了,陈四到底拿了什么,全天下的人都要对付他。”
  张小龙真的越来越好奇了。
  邹蓓蓓摇头说道:“我不知道,姑姑不告诉我,她只是说:陈四拿的东西到没什么。可他总是拿着威胁人,一次两次还好,久了上面的大人物便烦了,连我们这些道上的人,看了都烦了。”
  第212章 互相出卖
  在登州城外,雷人帮包下了一家农家乐饭店,陈四就暂时住在合理。
  陈四也在看雪,叫人把车开到附近的一处半山腰处,坐在车里看着脚下被大雪慢慢覆盖起来的世界。
  山下的乡村被大雪覆盖起来,有着一种和谐的美丽。
  陈四拿着一瓶xo,仰头喝了一口,狞笑着说道:“如果点把火,一定会更美。”
  在陈四旁边对面坐着小秀才徐鸿钧和刘川。
  徐鸿钧是哈尔滨徐保钧本家最小的侄子,曾经到英国剑桥大学学习神学,可只上了一年学,就转辍学加入了当地的华人社团,第二年就被英国政府以危害公共安全罪驱逐出境。
  回到哈尔滨的徐鸿钧脱离天主教会,加入了哈尔滨的东正教会,成为一名中国籍的教会长老,从此开始了一个手拿十字架,一个手拿刀砍人的生活。
  在俄罗斯一边他的外号叫牧师,在中国这边他给自己起了个外号叫小秀才。
  听到陈四的话,徐鸿钧笑道:“四爷要是喜欢看火,我叫人下去点把火好了。”
  “行啊!”陈四点点头。
  徐鸿钧敲敲车窗,马上有个马仔跑过来,徐鸿钧放下车船对马仔说:“下去,把所有的柴火垛都点着。”
  “啊!”马仔听了有点犯傻,这种命令恐怕只有疯子才会下达。
  陈四露出笑容,准备看好戏,他要是疯起来,可不管别人死活。
  “等等。”
  在车上的另一个人可不干了,刘川急忙道:“四爷,鸿钧兄弟,还是算了吧。我们还要在住几天,一把火烧了,我们住那里啊!”
  徐鸿钧笑道:“烧了就烧了,换个地方住不也一样。”
  “四爷,不能这样啊!”刘川真有点急了,怎么遇到这么两个疯子,为了看个风景,就要把装个村子都烧了。
  刘川恳求道:“下面的村民也不容易,一把火烧了,我们换了地方,他们可要住那里啊!四爷,您慈悲。”
  徐鸿钧讥笑道:“不就是几户村民吗?死光了又能如何。”
  操!刘川心里骂,却不敢出声,就这么看着陈四。
  陈四瞄了徐鸿钧一眼,他刚才说想看火不过是句玩笑话,徐鸿钧竟然接过话茬要去放火,陈四自然不会阻止,他早就听说过徐鸿钧也是个疯子,他是要看看徐鸿钧到底能疯到什么程度,是不是真会放火烧了整个村子。
  现在刘川出来求,陈四也没出声,他想看看徐鸿钧的意思。
  徐鸿钧也不出声,他刚才说要去放火,也就是开个玩笑,陈四竟然点头说行。操!你当老子不干啊!徐鸿钧还就拧上了。
  刘川心里把两个疯子在心里大骂了一边。
  你们都不说话,我说话好了,他干脆跟外面的马仔说道:“你们去地下的村子,弄下柴火来,在山脚下点几个火堆,再在山上了点一堆,四爷和鸿钧兄弟要看火。”
  “是。”马仔这才去办了。
  那些马仔也知道,不能点人家的柴火垛,那种事情太缺德了。
  陈四喝了口酒说道:“刘川你这个人没意思。”
  徐鸿钧也说道:“刘哥真是慈悲,您要是当官一个是个好官,可惜我们干的是黑道。”
  操!刘川心里大骂,把两人家里的女性,又都慰问了一遍。
  很快山下山上的火都点了起来,在一片纷飞的大雪中,火红热烈,在无限银白的天地间,染上了一点血色。
  徐鸿钧觉得没意思,先跑掉了。
  陈四把酒瓶放下,对身边的刘川说:“徐鸿钧是徐家小辈中最敢打敢杀的一个人,他能拿着十字架出去砍,说明这个人和我一样疯。”
  陈四这话是在褒奖徐鸿钧,也是在提防徐鸿钧,他说道:“他这次来,本来是要赖在沈阳看热闹的,可一听说我要跟张小龙决斗,他屁颠屁颠跑来了,大概是想在我死以后捡便宜吧,你自己小心点。”
  刘川忙说:“四爷,怎么可能输给一个小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