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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综合其他 > 野桃 > 第二十九章
  简式野盯着女人因为哭泣而流出的激动的鼻涕,不自觉蹙眉,他走到餐桌前,拿着一包纸巾回到元桃面前,抽出纸巾,为她擦着鼻涕与眼泪。
  “别哭了。”简式野轻轻为她擦着,动作是笨拙的。
  伤心过度的元桃并不知道,这是男人第一次哄女人,她却犹自哭的伤心,眼角通红,鼻尖透白。
  元桃哭着,简式野在一边看着。
  等到元桃情绪慢慢恢复,她第一眼望见的便是简式野肩膀处模糊的血肉,她骇的“嗝”了一声,而后,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的“嗝…”
  简式野满不在乎的斜了眼自己的右肩,冷声开口:“被你咬成这样,果然是属狗的!”
  他之前养了只拉布拉多,他敢说,他对待拉布拉多的感情都比对他妈的多。
  对元桃,可想而知,他把她当狗,可以说是元桃的殊荣。
  元桃不知道他的想法,她现在想的是她的小命应该快没了,她有那一时的胆量,却没有一世的胆量。
  她这边想着自己要完了,男人那边想的却是要怎么干她!
  简式野强势的攥着她的大腿,把她压入床褥,元桃又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直接将她的“嗝”埋没在咽喉中。
  简式野很满意她能安静下来,他不得不感慨这个女人的勇气,他简式野做事,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凭什么?他凭着他想,他要,所以他就做了。
  他将元桃调整好姿势,坚定结实的将性器引入她湿软的穴道,笑着说:“刚才的冲劲去哪了,嗯?”
  他膝盖骨往前移,性器也同样往元桃身体里送,许是迭送的速度太快,龟头没落准位置,滑了出来,堪堪擦过元桃红肿敏感的肉粒,她被快感淹没,呻吟如同猫般,沙哑尖锐。
  简式野线条流畅的臂膀上搭着元桃白腻的小腿,晃来晃去的,迭影重重,好不迷人!他大掌按着元桃的乳,捏着她上面的粒,一下一下用龟头摩擦着她的阴核,元桃口干舌燥,受不住了,睁眼去望正在折腾她的男人,她伸出皙白纤细的手,渴望的喊:“我要……给我……嗯!嗯!嗯!”
  元桃扭着身子全数接纳他的性器,不高不低的操弄,始终无法到达她心中渴望,她抓过简式野的大手,放入嘴中含着,吮着,舔着,她吃的津津有味,下边也缩的极有频率,穴道内软肉压着他,磨着他,咬着他,怎样也不舍得松口。
  简式野额上青筋凸起,汗液在更加粗暴的动作中洒落,两人都是汗液淋漓,肌肤热度贴合,恨不得撕开血肉,融为一体,简式野低喘着,把着她的大腿,不管不顾地干她,交合处,早已分不出流淌的是谁的粘液,湿漉漉地挂在元桃的肉穴,简式野的每一次撤出,那处美丽的入口都在汩汩流着动情的爱液,伴随着插入的动作,液体也同样激动的喷洒在两人的皮肤上,湿滑不堪。
  “元桃!”简式野喊她,在她望过来时,嘴唇砸在她的唇上,舌头顶入,刮擦着她的牙龈,扫洗一圈后循着她主动的舌,缠绕飞舞,唾液互相传递,简式野喉结滚动,引着元桃的舌在唇外缠绵,他含嘬的津津有味,玩够了,又含着她的舌渡入自己口中,享受着元桃的急切。
  简式野将元桃抱起来,他含着她的乳,“自己动!”
  元桃扶着他的肩,享受着性器一遍一遍的插入,她缩着肉膜,感受着他粗大性器上每一根鼓动的青筋,感受着他龟头顶到最里面时的窒息感……
  “简式野……简式野……”元桃叫的无助又癫狂,双乳跳动,简式野唇舌追着它们,却如何都不能含在口中,他在高频率的冲送中按住元桃上下起落的身子,长长的性器顶的又深又狠,停在元桃敏感的身子里,他才得已细细品尝那美妙双乳。
  腻滑的龟头摇摇晃晃的轻轻顶着壁膜,元桃受了刺激般喷出水液,清晰的液体气味飘在空中,简式野睁着邪肆的眼,猛然发力将元桃顶在墙壁上,狠狠抽插。
  “嗯……”元桃还在不住倾泻,意外的舒爽感让她想要的更多,她焦急的喊着:“我来!让我来!”
  简式野第一次听她的话,抱着她躺在地上,轻松的躺下,粗硬的力挺便那样立着,元桃按着他的腹部肌肉,抬着自己的小臀瓣,握住粗大的性器,就往自己穴道里插,每次的进入,都深入最里,每次的抽出,都水液纵横。
  元桃享受着,她舔舔干燥的唇,盯着简式野,突然开口:“这次……你……嗯啊!嗯啊!你准备……嗯……呃唔……好爽!好爽!”
  她一句完整的话都吐不出来,简式野盯着她优美的脖颈望的出神,情不自禁地抬起臀板,迅猛的操她小穴。
  元桃被插的狠了,抬起屁股逃离他的激情蹂躏。
  一屁股坐在被她射的湿滑的腹部,她大胆的低头含吮他的乳头,而后抬起头,媚眼睇着他,问:“这次……你准备操我多久……”
  简式野扣着她的脑袋,示意她继续伺候他,说道:“操你一辈子!”
  元桃听后,咬着他的奶头,笑的欢,“一辈子可真长,小心你精尽人亡!”
  简式野听了她类似诅咒的话却并未生气,他倒是允许他的女人在被他操时可以说一些对他不好的话,权当情趣了。
  元桃情欲高涨,被操的浑浑噩噩的,说出来的话要放到平时,她哪里敢说。
  元桃拨弄着他的奶头,玩的不亦乐乎,简式野却再次按耐不住,托着她的臀放在了嘴上面,舌头伸出来啜饮着她的花液,元桃托揉着自己肿胀的奶子,嗯嗯的唤着……
  她下面痒的厉害,不自觉地蹭着下面男人的脸,越蹭越来劲,简式野得已逃出生天的时候,清冷禁欲的脸上满是一道道粘液,说不出的感觉,仿佛天神堕入泥潭,污了身,但仙气未曾脱离。
  关键是他当着她的面正在意犹未尽的舔着嘴唇周边的液体,元桃说不出心里什么感觉,只觉得涨涨的、满满的,比他的性器在她体内时还涨……还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