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玲还是由张窈窈送回的家,下车时还深深地吸口气,就跟要去面对什么狂风巨浪一样,那模样叫开着车回去的张窈窈在车里摇摇头,车子稳稳地回去。
屋里头开着灯,她将鞋子往玄关那里的鞋柜一放,随便趿了双拖鞋,见着书房的门轻掩着,她晓得他里面,就亲去看了看,“阿枢哥,你还还没睡?”
时间上还太早,更何况卫枢打从自个能作自个的主后,就一直没这么早睡过,自然也是睡不着了——门开启的声音他是听得清清楚楚的,这不人就晓得往书房找,回头瞧她,眼里带着笑意,随手就将桌面上的笔记本电脑阖了起来,“没你在,我睡不着。”
张窈窈本来想调侃他的,可思及老卫说的话,她心里头又点沉重,莫名地就觉得阿枢哥有些可怜呢,好端端的就给抖落了身世,偏他自个还不知道的事儿,“数羊数个数儿,也是很快就能睡着了。”
“要越数越清醒怎么办?”卫枢还真的跟她论起这个话题来,“要不你替我录音,待会儿也好一起算算你到底数了头羊。”
他这么一说,到把张窈窈逗乐了,手掩着嘴儿打个哈欠,“你自个儿录着吧——啊——”
话音还未落,整个人就被扛起来了,头朝下的那种,她也怕得紧紧地箍住他的腰。
卫枢真是体贴她,将人送进卫浴间,都替她放好了水,他的手点点她的鼻尖,“我寻了家婚庆公司,明儿叫他们上门来,你且听听他们的方案?”
张窈窈伸手试了水温,水温不烫也不冷,是刚刚好的温度。她心中想着这样的阿枢,待她这么好的阿枢哥竟然不是老卫的儿子,可阿枢哥到底是谁的儿子?她不免联想到吴晟身上,吴晟是阿枢哥舅舅的私生子。她的话就压在舌头,还是忍住了,不肯叫阿枢哥心里头难受,“过两天吧,这两天学校有事儿呢,走不开身儿。”
校庆的事,还有高叁学生考提士气的事,这些个都是要紧事。她跟阿枢的酒宴虽然也重要,可她晓得婚庆公司是专业的,无非到时她跟阿枢哥人到了就是了,到也觉得是个小事了。
“我得同校长好好说道说道,”卫枢亲昵地贴着她的脸,没贴两下就叨住她的嘴唇吻了起来,将她是吻得娇喘连连,胸前微微起伏,到惹得他眼里精光微闪,将坚实的胸膛贴着她,“不能叫他这现儿的就锻炼你,好歹等我酒宴办了再锻炼你……”
张窈窈气息不稳,裙子侧身的拉链已经被他大手拉开,露出里头黑色的蕾丝内衣,将她一对儿饱满的奶儿给包裹着,他的手到是跟识路老马一样,从大开的侧边大赤赤地伸进去,隔着薄薄的蕾丝料儿将个奶儿给握住——手上力道一重,就揉捏得张窈窈呼疼,秀眉轻皱的,面上泛着红晕,到是一副可人疼的样儿,他又将薄唇贴了上去,吮含着她个唇瓣,辗转反复的,只弄得她身子软乎乎的,轻蹙着眉,美眸儿湿漉漉的,越是惹人疼爱。
她双手推拒地抵着他的胸膛,更瞧起来像是欲拒还迎之态,听着他这好无道理的话,免不了低喘出声,“哪里、哪里有这样的,也不是为难我的事,都是正经将工作交给我、交给我,我还要仗着你把工件 给推了?唔……”
唇角被他啃着,艰难地说着话,到被他用牙齿不轻不重地磕咬了一下,她就抗议地呼疼出声,胸前被他揉得发疼,顶端的那红果子也跟着苏醒过来,直立立地顶着内衣,又被夹在他的手指轻轻捻慢弄——她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手段,身子越来越软,几乎都靠着他了。
“窈窈……”他呢喃着,浓重的男性气息将她整个人笼罩,瞧着她被自个嘬弄的艳红的唇瓣,眼神幽暗一片,薄唇就沿着她的唇角往下滑,将她细腻白晳的颈子都啃过一遍,才盯上她鼓起的胸前,隔着连衣裙,他的手正覆在其间,“我一直睡不着呢……你感受感受,我一直睡不着呢,可别那么多工作了,早点儿回家陪陪我……”
他贴着她的身体,两个几乎没有半点缝隙,他精壮的身体嵌入她的腿间,将钉子一样将她牢牢地钉住,兴奋勃起的性器也跟着大赤赤地就抵在她的腿心处,朝着她腿心以那抽插的动作在她腿间耸弄——不止是隔着薄薄的一小片布料,中间还夹杂着她垫在里头的卫生巾,可即使是这样子,还能叫她轻易地就感觉他的粗壮,他的强势——
连衣裙被推高,露出她的娇躯来,白晳的奶儿早叫他的大手揉得泛红,已经逃脱内衣的束缚裸露在空气里,顶端的红果子更颤颤的,似在引着他去吮吸。果不其然,他真张了嘴儿,迫不及待地含住一边的奶儿,也将她抱了起来,让她纤细的双腿紧紧地夹着自己的腰身。
这样的姿势,更让她清清楚楚地面对着他的火热,只觉得腿间一片火热,一下下的耸弄,隔壁并未深入,还是让她敏感的身子似水般柔软,只被他弄得胡乱哼哼,到是个娇儿的——忽然的臀部被他拍了一下,卫枢吐出嘴里的奶儿,瞧那奶儿,被吮吸得格外艳红,顶端的红果子更是湿漉漉的,还在等待他唇舌的疼爱,他却用手揉了上去,将个奶儿捏得成各种形状。
“夹紧些,”他哄着她,对上他迷蒙的眼睛,不知疲倦地她紧夹着的腿间耸弄着,“窈窈,窈窈……”
夹带着浓重的粗喘声,他声声儿地唤着她,唤得她柔情百转,只由着他弄自己。她身子敏感得紧,又是被吮吸着奶儿,底下又被他隔着弄,弄得她是体内一片泛滥,涌出热液来——此刻她也无心理会了,只晓得双手攀附着他的脖颈,体内一波波的欢愉涌上来,将她的双腿都弄软了,几乎夹不住他的腰。
她有些怕掉地上,又被他一下一下地顶着,仿佛那肉做的利刃能捅开她的屏障,腿心处那处贝肉抽搐了起来,更是吐出许多的汁液来,空气里似乎还能闻到浓烈的血腥味。
她羞红了脸,可身体的快意是真实的,叫她溢出呻吟声来。
他的耸弄越来越快,将她的腿间弄得通红一片,也不知是经了多久,终于听得他一记闷哼声,那勃起的吓人性器在她腿间颤了颤,顶端蘑菇状中间的马眼微微一开,吐出浓烈的白浊来,卫浴间弥漫着强烈的石楠花香气。
她腿间沾着他的白浊,腿根处被弄得红了,到显得格外的淫糜。
他将她放在洗手台上,微微掰开她的腿间,拿了毛巾小心翼翼地替她擦了腿间,还要去扯她的内裤——她纤手呀,没力得紧,到还想抓住这内裤的,“别,阿枢哥,我、我自己来……”
她声音还带着娇软,透着羞呢。
卫枢当着她的面儿,将自个都扒干净,腿间刚才弄过她的性器,此时贴着他的小腹从黑色的毛发里立起来,好似又要弄她一遭。
她赶紧收回视线,不敢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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