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花想胸脯裹着绵绵情意撞击雷赫宽阔强壮的胸膛,“说话嘛~”
雷赫深吸一口气,隐忍道:“嗯,喜欢。”
她难得的这么直白热辣,雷赫没有说我喜不喜欢,你不知道?
他顺从地配合这场游戏,花想高兴得咯咯笑,红着脸道:“既然爸爸这么诚实,那娇娇也有一份礼物要送给爸爸。”
花想在雷赫腿间蹲下来,灵巧地松开雷赫的皮带,又解开他的西裤纽扣,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花想刚才在车里被雷赫牵着节奏,男人让她脱掉自己的湿裤子,她就下意识脱掉,男人给她拿了干净的衣服,她下意识就穿上,再自觉地把座位上的水擦拭干净,而这个时候,雷赫也换掉了被花想淫水喷到的湿衣服,系好了领带:“走了,去吃饭。”
然后两人就下车了,这时花想才想起来一件事,瞥了眼雷赫的裆部,巨大消下去了,但还能看到非常明显的隆起。
包厢里无外人在场的时候花想立刻吻他,就是想设法帮他解决一下刚降了,现在又被自己撩回来的火。
他刚才弄得自己这么舒服,花想也想好好回报他。
侍者进来上菜,雷赫指尖点了一下可供几人吃饭的圆形餐桌,目光示意:“放那边就行,等会我自己挪。”
这是不给侍者靠近,免得被发现桌子底下的荒淫。
侍者轻手把托盘里一个个菜放到桌上,在雷赫对面的位置,然后朝雷赫微微躬身,这才轻脚走出包厢。
而此时,花想已经把雷赫的阴茎放出来了。
还真是粗呢,就跟花想手腕一样大,二十多厘米。
花想在龟头上嗅了嗅,男人从公司出来接她之前,肯定洗过澡了,一股子沐浴露的幽香。
花想张开粉润的嘴,含男人的龟头。小时候她只能吞个一两寸,现在至少可以吃下茎身的一半。
她没有急着立马吞下他半截,舌尖灵活地沿着雷赫伞沿描绘,撩拨他极其敏感的冠状沟。
雷赫喉头滚动,气息变粗,手攥着饭桌。
太要命了。
小姑娘年纪越大口活就越棒,雷赫简直是想永远把老二塞在她嘴里,让她好好含,好好舔。
花想吮了雷赫龟头一下,雷赫西装裤里壮硕的腿部肌肉就痉挛一下,花想埋头深吞,雷赫伸手将炽热的掌心覆到花想头顶,倒没有按压,但暗示太明显了。
他很喜欢这个深吞。
花想缩喉,龟头受到了紧窒的强力挤压,雷赫头皮发麻,浑身一瞬间擦起一股像是被电般的细流,让他鸡皮疙瘩都支棱起来。
花想将他吐出,上半截阴茎湿漉漉的,还有涎水顺着盘旋着青筋的壮硕茎身缓慢下滑,花想抬头看雷赫:“舒不舒服呀?爸爸。”
雷赫手指拂去她嘴角的晶亮,声音低沉,裹挟着足以将人烫化的浓欲:“舒服,爸爸喂娇娇吃精,再努力努力,嗯?”
捏着花想洁白的下巴,再松开。花想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他主动出击了,她就龟缩回自己的壳子里,仓促地嗯了声,又把脸埋下来。
不敢再撩了,吭叽吭叽替男人解决生理需求。
不知道过了多久,雷赫眉目舒展,在花想嘴里射出来,身心也像花想一样,无比餍足。
花想替他解决完了,就不管事后工作了,从桌子底下钻出来,又把桌上的菜搬到两人的位置,自顾自吃了起来。
男人用水湿过自带的手帕,将阴茎仔细擦拭干净,这才穿好裤子。
花想半碗饭都下肚了,好奇道:“爸爸,你平时嘘嘘完是不是也用手帕擦下鸡鸡呀?”
雷赫准备将手帕丢垃圾桶的动作一顿:“这么好奇,下次我要不尿给你看?”
花想连忙摆手,红着脸道:“不了不了,我就是随口问问。”
谁要看这个呀,简直羞死个人。
雷赫知道她为什么有此一问,觉得他讲究,不过他已经形成习惯了,不会刻意去改这种无伤大雅的小问题。
雷赫目光瞥向花想,小姑娘不会看不惯他吧?
他沉默了一会,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龟毛?”
在花想的理解里,龟毛等于婆婆妈妈。
而讲究,不等于婆妈。
她眼睛迷茫地看着雷赫:“没有呀,就是觉得你爱干净。”
雷赫心里松了一口气,不是看不惯,他不用改了,他平时会纠正花想一些错误,花想若是要纠正他,他也会接受,但习惯这种东西,一时半会还真改不了,比如他不将阴茎擦拭干净,就会很不舒服。
不过他想到了什么,看着花想:“你真的觉得我爱干净?宝宝小逼没洗的时候,我为什么也会亲?”
花想脸轰地一下红透了。
是哦,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爱你。雷赫没有说出来,他这个讲究也是针对性的,在某人面前完全使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