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他们俩就是新一代,能够堪当大用的人才。没有之一和之二。
当然,这些赞扬老爷子是不会说出来的。能够给他们一句“值得表扬”,就已经是极限了。虽然这两个小家伙的骄傲更本就是从娘胎里带来的。可是,他还是不他们自己的话,而变得更骄傲。
事实上,他就算说出来。天晓得,是不是能让这两个几乎油盐不进的家伙有所反应?
看看他们现在的反应就知道了。面对老头的表扬,那叫一个宠辱不惊!
“有奖品吗?”童大小姐笑眯眯的伸出小手。
“有!”老爷子也干脆。
“奖品就是再接再劢,继续保持!”
“切!又没奖品,您提这荏儿干嘛啊!”童大小姐收回的,无不鄙视的道。
“你们想要什么奖品?”
林老爷子老脸一红,咬子牙齿问。心想,老子早就把压箱底的功夫都交给你们两个小东西了。这时候,还有什么奖品拿得出手?早知道,当初就该多留几手,慢慢往外掏。真是悔不当初啊!
“您也不用后悔。我们也不是贪心的人。奖品也不是非得什么秘籍功法。您随随便便给个承诺就行了。”童大小姐很随意的说道。
狡猾的丫头!竟然连他心里的想法都猜到了,真真是教会学生,气死师父啊!
“好吧!算你狠!”
“哈哈,谢谢爷爷。”童大小姐开心的笑道:
“那过几天京城绿装开张,就由您负责把这院子里的人都请到了!”
“什么?”老爷子怎么也没想到,这丫头竟然交给她一个如此简单的任务?这实在是不太符合,她的个性啊?“你的意思是,我只要把他们几个忽悠到京城去参加绿装开业典礼就成了?”
“嗯,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了。”童大小姐点头道:“怎么样?这个简单吧!”
“简单?简单你个大头鬼,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们那点小心思。”老爷子没好气的嗔骂道:“你们请客是假,请门神才是真吧!”
林少笑而不语,在老爷子面前还是小欣说话才有份量。他只要一开口,保证什么事都别想成。从小到大,他要是惹到老爷子不如意,老爷子随时可以一脚将他踢飞。然而,同样的事情换成是小欣在做。老爷子就算是气得吐血,也不啥得大声骂一声小欣。这就叫一物降一物吧!
“呵呵,门神也是神啊!”童大小姐笑道:
“您也知道,绿装要在京城那种藏龙卧虎的地方站住脚跟,哪是那么容易的事啊!我们若不多找几尊大神去镇一下场子,我怕要不了几天,场子就给人砸了。”
有人敢砸你小神医的场子?除非是脑残!
林老爷子不以为然的道:
“论起名气和破坏力,现在我们几个退休老头,加起来也不及你一个人的名字吧!你自己干麻不去当这个门神?”
童大小姐深以为然的道:
“我知道,小神医的破坏力的确很大。可是,小神医也只能镇住一些小邪恶。真正的大恶,却不是我这小肩膀能扛得起来的了。还得你们这些大神才能压得住势。”
童大小姐说的是真的,那些衙内可能会惧她的暴力。但是那些真正手握重权的人,只要没生绝症,不求她救命的。哪个又能真将她一个小大夫看在眼里呢?
更何况,绿装要在京城立足,担心的本身也不是那些衙内,而是衙门。绿装和中科还不一样。绿装毕境属于娱乐性质的商业圈子。在任何社会形式下,任何没有背景,没有靠山,没有后台的娱乐场所都是走不长远的。不管你的经营是否正规。
就像是最早的绿装,马中海因为没有过硬的后台。所以,他就只能把大把的股份和利润拿去打通关节。然后,那些拿到好处的人,就会食髓知味,而且味口越来越大。
然而,只要在绿装的开业典礼上,让一些大人物露上一面。那么,以后有谁敢来找绿装的麻烦。那他们就得掂量一下自己的份量了。
这也是为了防患于未然。她在做任何事之前,都会尽量将一切有可能会发生的麻烦。扼杀在萌芽之前。也就是预算之中。
原本马中海他们策划的是请叶修文,林志强他们那一辈的当权者参加。不过,却被童大小姐给否定了。因为,绿装必竟是商业会所,绿装的大门虽然对所有老兵敞开。可是,利用当权者来做王牌,在带来利益的同时,也会带来麻烦。因为当权者本身就有宿敌。
如果是已经退休的老兵,那就完全不同了。打个比方,叶老出席,在明面上他一个退休老人,就只能代表自己一人。事实上他一个人却是代表了整个叶系一派。不说能震住别派人马,至少叶系这一派的人知道叶老在关注这个会所,他们就不敢把手伸到这里来。
如果换成是叶修文的话,在明面上他身为总参的人。就很难让人不把绿装和总参结合起来。可是国家法规又是不允许官商勾结的。所以这对叶修文来说就是一件极为不妥的事情。相对的,在暗地里他也只能代表叶系中的一个支流。这中间相差的份量,简直是无法估算的。
只不过,像叶老这样的老狐狸,一向只有他们算计,利用别人。岂是随便任人利用的主?
当然,如果童大小姐开口的话。问题肯定是没有。但是,童大小姐要付出的条件,也肯定会相当苛刻。现在,能凭空把这个难题丢给林老爷子,童大小姐自然是非常,非常,乐见其成!
她乐见其成了,林老爷子却是要头大了。不过,既然知道他们的事业有难处。他们这个忙还是要帮的。借一下名号,镇镇场子而已。而且镇的是贪污**的恶势力,这本来就是他们这些老家伙存在的唯一意义了。
“好吧!这件事交给我。”林老爷子心不甘情不愿的道。
“嘻嘻,爷爷最好了!”童大小姐开心的抱着老爷子手臂摇恍道。
“哼!现在才知道我好?”
“哈哈,以前也好,现在最好。”
“鬼丫头,对了,哪天的事?”
“典礼在三天后。后天,我们一起飞京城。然后,先去看看我们在京城的新家。”
“新家?”
“哦,上次苏大哥和叶露姐订婚买房子的时候。我让他们顺便帮我们也买了一套四合院。”
“你们打算在京城长住?”
“没有,小欣只是觉得我们需要在京城有个落脚点。”
林少总是在该他开口的时候,及时为小欣辩解。这就是他们俩的默契。
“那你们就没想过,你杜爷爷,杜***感受?”
林老爷子对于此事,明显不悦。在老人心中,置办房产那就是长住。又不长住,买了房子空着,那就是浪费。至于说买房产增值这样的概念,就算是精明如林长山,也完全是没有一丝一毫。他若是知道在十年,二十年后,京城的房子会变成天价,肯定不会说这样的话。
“院子满大。”童大小姐笑着接道:
“等我们回去的时候,可以接杜爷爷和杜奶奶他们一起过来住。可是,要去龙泉山庄,每次还得让芳姨下山来接,我觉得进出太不方便了。”
“这么说也对。”林老爷子也不是不讲理的人。知道小欣爱自由,住在龙泉山庄那种高度保安的地方,会不自在也正常。
“不过,你们买房这么大事,也该先跟我们商量一下啊!不知道我在京城还有一个院子吗?”
“爷爷想要卖掉那个院子?”童大小姐道:
“还是不要吧!现在房地产市场已经开放了。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房价都会直线飙升。随着货币贬值,钱却会越来越不值价。所以,我建议您还是保留房产比较划算。”
“卖什么卖?那房子是国家的,也不是我私人的。”林老爷子没好气的道。顿了一下,他才反应过来,童大小姐说话的内容。
“等等,你刚才说房价会飙升,货币会贬值?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社会经济发展的必然趋势。”童大小姐可不想去跟老爷子谈论经济学的理论。所以,她一句话就带过了。
“这么说,你买房还是为了赚钱?”
“哈哈,我怎么听您这语气中有些不屑呢!”童大小姐好笑的道。
“哼!”林老爷子冷哼道:
“岂止是不屑,对于这种投机倒把的行为我坚决鄙视。你说你们两个家伙,你们要赚钱做什么不好赚,干嘛做这种事啊!你们买了房在那关着不住人,而一些真正需要在那儿住的人却买不起。”
“爷爷,您这话我们可不爱听。”童大小姐只觉哭笑不得。
“我们只不过买了一套,自己住的房子罢了。您没必要上冈上线吧!再说了,如果照您的平均分配关念,那就又回到吃大锅饭的年代了。”
吃大锅饭也不见得就差了吧!虽然清苦,至少没有那么多贪腐蛀虫。只不过,路线问题从来与老百姓无关。而他现在却是个退休老头。所以,他觉得这个话题没法说了。
“睡觉!”老爷子站起来,就闪人。
童大小姐和林少相视无语。
488 第一次!
“外婆!?”
推开自己的房门,看见外婆正在帮她整理行李。童大小姐不由惊呼出来。
外婆回过头,慈爱的笑嗔:
“大惊小怪!”
“人家以为您休息了嘛!”童大小姐回过神来搔着头,撒娇的道。
“你们都没睡,我这个老态婆怎么睡得着?”外婆笑道:
“而且,人老了也就没那么多瞌睡了!”
“外婆可不老!”童大小姐走过去,抱着外婆的胳膊道:“在我心里,您永远十八岁!”
十八?那岂不是跟你一样大?
外婆听了差点没把眼珠给瞪出来,转过身在童大小姐额头上轻轻弹了一下。涕笑皆非的嗔骂道:
“你这丫头,是不是还想着让我叫你小欣姐啊!”
“噗!”童大小姐也忍俊不禁的笑开了。
“咯咯……那可不成。您再年青那也是我外婆啊!这辈儿可不能叉。”
“你啊!”外婆笑着摇头轻叹,语气中充满了无边宠溺。
“外婆,别管那些东西,一会儿我来捡就好。来,您好好坐着,听我向您汇这阵子的思想。”
童大小姐拉着外婆在床边上坐下。
“汇报思想?”外婆哭笑不得的道:
“在楼下还没汇报完?那林老头怎么会放人?”
“外婆,您还真是了解林爷爷。”童大小姐自己也挨着外婆坐下,而且身子一软,就倒进外婆怀里了。深深吸了一口气,一股浓郁的母爱,深深淌入她的心田。
明知道丫头话里有话,外婆自然不会去接。张臂搂着怀里已经长得比自己还高的孩子,外婆心里也是一阵感触。时间过得真快啊!那个每晚哭得惊天动地的小不点儿,已经长大成人了。
外婆一手轻轻拍着孩子的背,一手轻柔飞理着她被压住的长发,宠溺的道:
“你爸还好吧!”
“应该不错吧!”童大小姐有些不负责任的道。
“应该?”外婆紧张的道:“你们吵架了?”
“外婆,您想多了。”童大小姐笑道:“我只是今天回去时,没见到他的人。不过我们有常常通电话,从电话里的声音状态来看,他的中气很足。”
外婆紧蹙的眉头顿时舒展,笑着嗔怪道:
“你这丫头,话也不说清楚。吓外婆一跳。”
“明明是外婆不相信我吧!”童大小姐无不委屈的道:
“真心搞不懂,您怎么会觉得我这么懂事,又可爱的孩子。会跟方大人吵架闹别扭呢?就算是方大人不懂事,我也不至于跟他一般见识吧!”
外婆当场就被雷住了!瞪大双眼,死死盯着怀里那个委屈而又无辜的小脸,那明明是一张与她女儿和外孙女儿一模一样的脸。看那鼻子,眼睛,嘴巴……那精致的五官没有任何区别。可是,她怎么就突然感觉有哪儿不对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