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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穿越重生 > 薛家小媳妇 > 第20节
  ☆、30晋江独发
  薛松走得太快,等叶芽从被他塞过荷包的意外举动中回过神,他高大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夜色里了。
  握着手里的荷包,她顿感头疼。
  她该以什么借口去见夏花?村人都知道她和薛松之间的事,她冒然前去,旁人会不会猜测她是替薛松传情的?还有,见了夏花,她该怎么说?告诉夏花薛松说他不喜欢她?她会信吗?
  想到这里,叶芽也有点奇怪,凭她对薛松的了解,他说不喜欢,就一定是真的不喜欢,自然不会主动招惹夏花,那夏花为何认定薛松喜欢她呢?以致于宁可冒着被人说闲话的风险来诉情?
  “媳妇,你干啥呢,快点进来吧!”
  里面传来薛树不耐烦的嘟囔催促,叶芽摇摇头,掀开门帘走了进去,将荷包收好。
  明天再琢磨这件事吧。
  她悉悉索索地脱了外衫,想要换上中衣,人却被男人温热的臂膀搂了过去。身体猝然相贴,她震惊的发现,两人之间竟仅剩她的肚兜和亵裤,他早就脱得干干净净了!
  这个发现让她羞涩又紧张,再也没有心思考虑荷包的事。
  “媳妇,你像白天那样亲亲我!”薛树长腿将她夹在中间,半侧着身子,微微压在她身上,灼灼地看着她,唇与唇相隔不足一指。
  看着近在眼前的人,感受着他的急切热情,叶芽的心砰砰直跳,她突然觉得有点渴,忍不住舔了舔唇。
  那可爱的小舌在红润的唇上轻轻掠过,眨眼便藏了回去,薛树呼吸一紧,不由加大了扶着她左肩的力气,他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小嘴儿,盼着那勾得他心乱狂跳的小舌再探出来,探出来,他会马上捉住它!
  可他傻傻地等了良久,它却再也没出来,只有饱满的唇瓣偶尔抿上一抿。他的耐性渐渐耗光,委屈地抬头,想要让媳妇伸出小舌也舔舔他,却见媳妇正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又无措地望着他,好像他就是山林猛兽,她就是快要被他吃掉的小白兔似的。
  “媳妇,你害怕吗?”他想也不想地问道,他不想媳妇怕他,那样媳妇会哭的,他心疼。
  他小心翼翼的声音低沉温柔,带着浓浓的不忍,叶芽因他霸道的男性气息而升起的紧张不安渐渐退去,她笑着朝他摇摇头,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把他的头往下带了些,“阿树,闭上眼睛。”
  这是她的男人,她的男人喜欢她,想要她,他那么傻那么笨,连她是羞涩还是害怕都不知道,这样的傻蛋,让她无端端的心疼喜欢,舍不得让他再忍,既然他不会,就让她教他吧,虽然,她也是一知半解。
  薛树口干舌燥的闭上眼,媳妇又要那样亲他了!
  他忐忑地等待着,他以为会像他第一次求她亲亲自已时等很久,可是很快,他便感受到了她的靠近,先是微微的温热气息,然后便有柔软的唇贴上了他的。那一瞬,薛树听到自已擂鼓般的心跳,听到了他骤然急促的呼吸,也听到了他喉头滚动吞咽的声响。
  她温柔地含住他的唇吸-吮,一点一点,从左到右,从上到下,薛树傻傻地任她由生涩到熟练,沉醉在那种令他眩晕的美好触感中,但是,他渐渐觉得不够了,他想要更多,于是,等她再次含住他时,他呼吸一紧,猛地压在她身上,捧着她的小脸深深地吻了下去。
  他是生涩的,生涩地学着她刚刚的动作,却不是她那般小心温柔,他急切热情,似久未饮水的旅人,迫不及待地含住她用力吸着吮着,好像要把她的饱满全都抢走似的。叶芽觉得有点疼,她将小手搭在他的肩头,想要推开他,“阿树,轻……”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被他悉数吞了下去,趁她开口求饶的空隙,他本能地闯入,霸道地追寻她的小舌,她躲,可能躲到哪里去?很快就被他捉到,舌尖相碰的那一瞬,一种强烈的愉悦宛如夜空乍然怒放的烟火,沿着彼此的敏感传遍全身。
  叶芽抑制不住地哼了一声,先前还有些紧绷的身子顿时绵软如水,手从他的肩膀滑落,落在他精瘦的腰上。薛树更是尝到了美妙滋味,他紧紧压着她,努力掠取的她的香软她的甘甜,因着她无意识的扭动闪躲,他全身欲望迅速苏醒,大手慢慢拂过她细腻发烫的脸颊,滑过她纤长优美的脖颈,落在她的脖子后面。他熟练地解开那个小小的结,再往下,一手托起她汗湿的背脊,一手灵巧地拉开最后一个小结,然后,用力一扯,她的两团丰盈便争先恐后地跳了出来,却在瞬间被他结实的胸膛压住,顶端俏立的两粒小葡萄受到挤压,不甘心地磨着他。
  “呼……”
  他贪婪地吞下最后一次甘甜,粗喘着松开了她,手臂撑在她两侧,望着她急喘,呼入久违的空气。
  叶芽浑身没有半点力气,若他再晚离开一会儿,她觉得她都要窒息了。
  她闭着眼睛,小嘴儿微张,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薛树被身下的美景迷晕了眼,他看了看她紧闭的双眼,稍稍向下挪了一些,俯身含住一粒小葡萄。
  “嗯……”叶芽难耐地弓起身子,脚指头都蜷了起来。她想喊停,可那比方才亲吻还要强烈的快感让她贪婪地闭了口,她紧紧抓着身下的褥单,任他轻轻重重的吞吐轻舔轻咬,一边儿体会着她的男人带给她的极乐,一边强忍着不让自已叫出声来。
  薛树不知道她的快乐与痛苦,他全心全意地玩弄着口中的小东西,明明先前还软软的,被他舔了一下,便马上挺了起来,圆圆的硬硬的,而当他无意碰到某一处时,媳妇柔软的身子会轻轻颤抖,他顿了一下,抬头看她:“媳妇,你舒服吗?”
  叶芽咬着唇不说话,哪有人这样问出来的,让人怎么答?
  薛树有点摸不准她的心思,又在那里重重舔了一下,这回她的颤抖更强烈了,口中甚至发出一声酥媚的低吟,让他本就高涨的某处更加硬挺,胀的难受。
  他悄悄挨着她轻轻磨蹭的双腿动了动,让那里抵在她的两腿之间。感觉到她的身子僵了一下,他没敢再动,继续埋首于她的丰盈之间,边揉边舔,媳妇不说话,她一定是舒服的,否则她早推开自已了。
  叶芽何止是舒服,她感觉自已要飘起来了,更让她脸红发烫的是,她察觉身下溢出了些许春潮,特别是他用他的坚硬抵住她时,她感觉那里快速收缩了一下,因它的碰触而愉悦,因它在外面的虎视眈眈而空虚,脑海里不由自主回忆起那晚他在她里面挺动的滋味儿。如果说以前她羞于细想当晚的情景,那么现在,她却生出了渴望,她想要,要他进来。
  不知何时起,两人的注意力不约而同地转到了身下紧紧相抵的那处。
  可惜,一个跃跃欲试却不敢莽撞,一个暗暗期盼却羞于开口。
  终于,薛树最先受不住了。
  他颤抖着慢慢向下滑动右手,在她纤细的腰肢那里徘徊了片刻,试探着搭在了她的亵裤上,沿着边缘游弋。媳妇的手虽然也很舒服,可他更贪恋那里的紧致温暖,那种在她身子里撞击的销魂滋味,是他一辈子都忘不了的极乐,他想听她因为他的进出而发出的哼叫,喜欢她一次又一次的包裹推拒和吸附……
  “牙牙……”他恳求地唤着,手指探了进去,一点一点往下脱。
  叶芽强忍着他的碰触带来的酥-痒和颤栗,紧紧闭着眼抿着唇,默许他的试探。
  薛树欣喜若狂,顿时加快了脱衣服的速度,可就在他的手忍不住先摸了摸她细滑的大腿内侧,不小心碰到那娇嫩的湿滑软肉时,媳妇忽的伸手挡住了那里,她娇娇颤颤地说,“别……”
  只有短短的一个字,却绕了好几个撩人心的弯儿传入他耳中,薛树几乎无法抑制自已的冲动,他多想不顾她的阻拦继续脱下去,多想扒开她的手深深地挺入冲撞,可媳妇不愿意,他要是强迫她,媳妇会哭的。
  他黯然的顿了手,随即又开心起来,不能进去也没关系,媳妇的小手帮他弄也挺舒服的。
  所以,他飞快地将叶芽褪到一半的亵裤拽了回来,喘息着侧躺在她身边,伸手将她拥入怀,拉着她的手裹住他早就肿胀的那物,声音沙哑的催促:“牙牙,快帮我弄,我好难受啊……牙牙……”
  叶芽真的呆住了,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
  他明明很想要的,明明都快……为何突然停下了?
  是因为她刚刚因为极度紧张脱口而出的羞语?
  “牙牙,你快动一动啊,我想要……”薛树见她呆呆地躺在他怀里,咬着她的耳朵低求。
  叶芽要是一点都不失望气恼,那肯定是假的,以前她不想他胡来,他偏偏厚着脸皮闹她,现在她想了,渴望了,他竟因为一句羞话乖乖打住了!
  她恨恨地捶了他一拳,转身要掉过去。
  薛树哪里肯让她走,紧搂着她不松手,又可怜又委屈地朝她控诉:“牙牙你今晚好坏,都不帮我!”自已握着她的手,快速挺动了两下。
  到底是谁坏啊?
  叶芽真想问问他,可对上他氤氲的凤眼,心又不争气地软了。罢了,他停下来,也是因为误以为她是真的不愿意,怪只怪自已低估了他的傻!早知道,早知道他傻成这样,她就……
  她羞于再想下去,把脸埋在他起伏的胸口,专心帮他弄了起来。
  但她还是有点埋怨的,故意在他快要爆发时放松了力气,哼,让他也尝尝那种失望。
  “牙牙,别停,快给我……嗯……再快点……”他气喘吁吁,胡乱亲她头顶的软发,急速挺动汗湿的窄腰,在她柔软的小手里来来回回。
  终于,熟悉的极乐汹涌而来,他死死搂着她的腰,颤抖着泄了出来。
  一番悉悉索索的收拾后,他闭着眼享受残留的余韵。或许是因为之前两人的缠绵亲吻,亦或是最后她故意的一下使坏,让他在求而不得后热情爆发,薛树觉得这一回比以往哪一次都要酣畅。
  他餍足地亲她的耳朵,“牙牙,你好坏啊……不过,我喜欢,那样真好……”
  叶芽早已累极,在心里骂了他一句,任由他抱着睡了。
  ☆、31晋江独发
  昨晚与薛树闹了半夜,叶芽根本没有功夫想荷包的事,可次日一早,自她把荷包放进袖袋后,便一直琢磨着如何去找夏花,又如何跟她解释,要不,叫上春杏一起去?
  她心里有事,自然表现在脸上,一副很是纠结的模样。
  薛松见她面露困倦,忽然觉得自已的要求十分不妥。夏花是因为他找上门来的,一切麻烦都是因他而生,他怎么能将送还荷包的事托给她?她那样温婉守礼的性子,肯定想不到投机取巧,只会想办法亲自把荷包还给夏花,不但要小心翼翼避免被旁人瞧见,还得做好准备面对夏花可能提出来的质疑,难怪昨晚没有睡好觉了。
  他应该自已解决的。
  薛松马上做了决定,饭后就把荷包要回来,晚上悄悄扔到夏花家里去,不管是谁捡到,相信夏花肯定会知道的。
  不对,若是她继续纠缠该如何?
  这个念头一起,他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上次夏花约他出去还是前年八月的事,当晚他就跟她说清楚了,从此两人再无半点关系,让她别再来找他或是三弟,那之后没多久,她爹娘便把她许给了镇上钱老爷做妾室,本来年底就要抬过去的,因钱老爷祖父去世要守孝,这才耽误了日子。而在这将近两年的时间里,他与她没有说过一句话,有几次差点走对面,他远远就绕开了,她也找过三弟几次,不过三弟知道自已对她无意,更知道两人根本没有任何在一起的可能,便冷淡地拒绝再替她传话。
  他觉得,他们这种态度已经很明显了,为什么夏花还认定自已喜欢她?
  他有点头疼,女人到底都是怎么想的啊!
  或许,他当面跟她讲明白,告诉她自已始终没有喜欢过她,她才会死心?
  等薛柏出发后,薛松也没有避讳薛树,当着他的面对叶芽道:“弟妹,昨晚是我想的不周全,那荷包还是不麻烦你了,你拿给我吧,我自已还她。”
  叶芽怔了怔,却并不觉得如释重负。夏花说过,待嫁的她是很难出门的,薛松一个与她有过纠葛的大男人,一来很难有机会见到她,二来万一被人瞧见,闲话更要满天飞了,还不如她出面呢。
  “大哥,这件事还是交给我吧,我会尽量办妥当的……”她有点忐忑地婉拒道,她这样反驳大哥的话,不知道他会不会生气。
  薛松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会不会很难办?”他不希望她因为此事愁眉不展。
  叶芽放松下来,笑着道:“不会,还个荷包能有多难啊!”就在刚才,她想到了一个法子。
  她的笑容明媚柔和,笑意直达那双乌黑水灵的眼,嘴角轻扬,显得她有点小小的得意,或者说是调皮。薛松第一次看见她这样笑,少了当初的羞涩拘束,多了熟悉后的亲昵自然,他猜不出她想到了什么办法,他也没有多余的心思猜,他只知道,胸口那里跳的快了……
  他不敢再看她,垂下眼帘道:“嗯,那就好。倘若有机会,你替我跟她讲清楚,让她安心待嫁吧。”话题涉及到男女情-事,他更觉不自在,见她点头,便提着绑好的山鸡出发去镇子。他想过了,这对儿山鸡颜色鲜亮好看,卖给张叔的肉铺太可惜了,拿到集市上卖,没准儿能遇到喜欢稀罕物的富家子弟,价钱也高一些,所以才没有让薛柏顺路带过去。
  叶芽目送他走远,回头问薛树:“你知道夏花家在哪儿吗?”
  薛树点点头,疑惑地看她:“你要去找夏花吗?三弟说了,不许搭理她们家人。”
  叶芽瞪了他一眼,心情愉快地回了屋子。
  当晚夜幕降临,等东屋的人睡下后,叶芽拉着薛树去了夏花家,把那个荷包顺着门缝塞了进去。
  她之前钻了死胡同,为什么一定要主动见夏花呢?就像现在这样,悄无声息地还了荷包,夏花捡到最好,但即使是她爹娘捡到了,他们也肯定认得自已女儿的绣活,定会问她,从而让她知晓薛松没有收下她的心意。那么,如果夏花想要个解释,自然会再来薛家找她,到时候哪怕被人发现,那也是她品行不端,赖不到薛松头上。如果她不来,管她是死心了还是想通了,都跟他们没有关系。
  不是叶芽心冷,实在是夏花做事太任性了,既不顾及自已的名声将来的安稳,也不替薛松想一想,这样藕断丝连有什么意义?真要是非君不嫁的痴情,她就不该答应她爹娘安排的亲事,她要是以死相逼,她爹娘还能眼睁睁看她死不成?要是顾及爹娘的养育之恩,不忍他们生气伤心,在情爱与亲情之间妥协了,她就该安安分分地准备嫁过去,别再招惹薛松。
  当然,如果薛松与她没有关系,叶芽或许会为两人惋惜,甚至希望薛松收下那个荷包,就像戏文里那样,日后睹物思人,哪怕娶了妻子,心里也会为那个嫁作他人妇的女子留个无法取代的位置,做一众女子均奢求遇到的痴情汉。可事实上,薛松是她的大哥,她的亲人,她才不希望因为夏花的一厢情愿影响薛松平静的生活,甚至是他与未来大嫂的感情,农家农户的,就该踏踏实实地过日子,哪里有那么多的感情纠结。
  这一晚,她睡得很安稳。
  接下来的几天,她寸步不离家门,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等着夏花来找她。
  夏花却迟迟没有出现,她已经被她娘禁锢在了家里,轻易出不来,哪怕去个茅房,都被她娘或九岁的弟弟看着,防着她再去找薛松。
  原来那天早上,夏花娘像往常一样早早起来,习惯地先去开大门,然后发现了那个荷包。女儿的针线是她手把手教的,她一眼就认出那是女儿的绣品。
  看着上面凄凄惨惨不忍分离的两只彩蝶,想到女儿始终不曾断掉的心思,夏花娘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没羞没臊的死丫头,竟敢偷偷绣这种东西!哼,昨晚她关门时这里还什么都没有呢,现在突然冒了出来,定是她前天偷偷跑出去找薛松了,人家不想招惹她,趁天黑还了回来。
  忆起当年她对薛松无情的咒骂,此时再看着手里的荷包,夏花娘有种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的羞耻感,她甚至看见薛松站在她面前,嘴角挂着冷笑,眼里全是嘲讽:看吧,我早跟你女儿断绝关系了,是她非要死乞白赖地缠着我,我呢,真的不稀罕!
  怒火腾腾而起,她气冲冲地跑到女儿的厢房,将门板拍地啪啪直响:“夏花,起来给我开门!”
  夏花早醒了。
  这两晚她都没有睡好,她期待着薛松收到她的惜别情意后会来见她一面,哪怕是劝她安心去给旁人做小妾也好,可是他没有。她知道,他一定还生她的气呢,气她爹娘的势力眼,气她答应了爹娘给她找的亲事。她也不想的啊,可爹娘逼她,她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