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你去了那边,一定要和我电话多联系。”伏骏从后备箱里取出姚子渊的行李箱,
“到那边,如果觉得不习惯,一定要告诉我,我会找大姐二姐帮忙,说服父亲让你回来。”
“小骏,去M国,是我主动提议要去的。”姚子渊知道伏骏误会他是被逼着去M国,所以他迫不及待的向伏骏解释。
“哦,那我知道了。”伏骏也算是松了口气,至少他和舅舅没那种可怕的暖昧关系,是父亲太过草木皆兵,其实是父亲视力根本有问题。
把他送到井慕昊这只狼身边,害他身子骨夜夜被掏尽,估计没个一年,他就会得肾亏。
“在想什么?”姚子渊察觉到伏骏的沉默,不由得着急了。
“我这一离开,短的要一年,长的话可就不好说了,也许是几年。”姚子渊认真的盯着伏骏,左瞧右瞅的,最后才关照:“你要照顾好自己,如果有事情,一定不要瞒我。”
“我不会瞒你。”伏骏说,心里却又补了句,除了和井慕昊的事之外。
回到公司的伏骏,便接到井慕昊的电话,最近井慕昊对他越来越粘呼,粘呼得他都恨不得挖个坑把井慕昊给直接埋了。
和井慕昊随意的聊了几句后,伏骏便挂断电话。随后深深叹了口气,井慕昊也许觉得,现在他们像前世,进入到热恋期的时间段吧。
热恋期一过,便是他的出轨期……出轨之后呢?
井慕昊这人到底有多脏,伏骏不想去想,但他的确嫌那人脏。可悲的是——他不仅在前世被井慕昊弄脏,这世仍难逃被弄脏的悲惨结局。伏骏心里不免嗤笑,和一个脏得比垃圾筒更脏的男人睡在同一张床上,他的耐脏力强大到变态级别。
他现在只希望,井慕昊玩腻了他之后能像前世那样,随时随地找个人上床……那样更好!
也不枉他陪脏男人演场戏!
下班时,在路过一家烟草商铺时,停了车,走进烟草店。
挑了条井慕昊正在抽的香烟牌子。
“伏骏?”刚付完钱,身后传来一个不算陌生的声音。
“你好,”转身,对魏戈微笑,“魏少。”
“你抽烟?”在看清伏骏手中香烟的牌子后,眼里闪过不明情绪。
“给慕昊买的?”紧接着问,瞳孔闪过一丝疑惑。
“嗯,他只抽这牌子。”伏骏笑了笑,随后对魏戈说:“不打扰你了,我赶时间回去。”“哦,好!”魏戈笑得不自然。
“那……再见!”伏骏淡淡的说,随后与魏戈擦肩而过。
魏戈盯着伏骏远去的背影,心里突然隐隐约约有些不痛快。仿佛所有的好事都让井慕昊占全了,伏家少爷对井慕昊莫不是真的动了心?也难怪,井慕昊是什么人,男女通杀的大帅哥!以前是这样,以后还会这样,失衡的心态让他觉得身边没一样东西看得顺眼。
“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井慕昊正在厨房里煲汤,听到开门声,走到厨房门口问伏骏。
“特意早点走的,给你。”伏骏把手中的袋子递到伏骏手中,“你的烟。”
井慕昊一阵惊喜之后,便是狂喜,到最后他觉得前几日他的担忧和焦虑,都是他太过多心、太过杞人忧天。
忍不住伸手用尽全身的力量,把伏骏紧紧抱在怀里。低头就吻伏骏的头发……
以这两天伏骏对他的回应来看,今晚他又会得偿所愿!
井慕昊想着,手越来越肆意的游走在伏骏的衣服里……
有情人陪着的夜总是很快会过去,尤其对于刚度过激烈战况的两个男人来说,春宵苦短便是指这种情况了。伏骏只觉得他刚闭上眼,却听到了闹钟铃声,提醒他第二天已经到了,他必须要起床了。
“再睡会儿。”昨晚在他身上驰骋了一晚上的男人,魇足的舔了舔唇,把他抱在怀里慵懒
的说。
“再睡儿就会来不及上班。”伏骏想坐起来,却被井慕昊再次拉着跌倒在床上,而男人却挺不要脸的把他压在身下……
第一二二章 脾气渐长中
要说世上最悲催的事,便是在亲热渐进高潮时,被一个挨千刀的电话铃声给打断!
而且打这通电话的人,是井慕昊绝不能有任何怨言的长者——伏深海!
无奈的躺在床上,之前的热情还在体内沸腾,那股子不知名的慌张又一次心尖,扩散到所有神经上,直达末梢。
突然发现,他是不是真的被伏骏抛弃了……那人走得如此迅速,仿佛一早就在等那通电话
般。
伏骏一到公司,直接去董事长室。
“爸爸,电话里要说什么?”腰部以下不仅酸,还很麻,但他此刻还不适宜坐。他只得以双手撑着办公桌,以维持站立的姿势撑场面,使得坐在椅子上的伏深海不得不抬头看伏骏。
“你可以搬回来住了。”伏深海一脸笑意,“现在你舅舅主动要去国外发展,我也希望他把我们伏氏带向M国市场,争取在五年内,让伏氏在M国站住脚。”
“现在搬回来?”伏骏吃惊不小,现在搬回来,那他这段时间的努力不就白废了?
“暂时是搬不回来了!”伏骏看着父亲,一脸无奈的说:“在你非要逼我去跟他同居开始,我已经搬不回来了。其实对我别有用心的人,只有井慕昊。而父亲你,则把我送给他。在他眼里,我不过是他还没玩腻的玩具!”说完这句话,伏骏心里竟有些报复后的痛快,大概是忍得太久了,终于有机会找到发泄地。
他讨厌和井慕昊一起生活,更讨厌每晚被井慕昊像个女人一样使用。即使身体上的快感到最后他会有,但他还是深深厌恶井慕昊的任何东西触碰他身体,甚至还侵入到他身体深处。
每次高潮过后,剩下的只有一个字——脏!
而这一切,都是父亲自以为是的安排,他以为能掌控全局?伏骏心里不由得嗤笑,父亲的自信,注定会一败涂地。对手是井慕昊,那只不惧死的怪胎,又岂会坐以待毙。
伏骏很想告诉父亲,他掌控不了井慕昊!
“嘭”的一声,伏深海一掌拍到桌上,手心立即传来钻心的疼痛,但不如心里的痛。第一次发现,他的儿子也有脾气,甚至那语气都带了令他全身神经紧绷的桀骜。
儿子的话,确切的说,可谓字字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