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辞感兴趣的问:“什么杀手锏?”
“我和那边的人说,这个傅培渊应该是祁家的未亡人。”
“……”越辞咳嗽了一声,哭笑不得:“你这是从哪想来的词。”不过以他们俩现在的身份,这么说也没什么不对。
杨桃:“你去网上搜搜就懂了,关键词:祁译年未亡人。”
越辞莫名其妙的挂掉电话,颇感兴趣的打开搜索引擎,输入六个字,搜索,一条又一条的相关新闻顿时映入眼帘,从三年前到现在的应有尽有。
“祁译年逝世,大批粉丝肝肠寸断,以未亡人自居,为亡夫送藏,场面壮观。”
“祁译年葬礼,XX公司总裁以未亡人身份自居。”
“818娱乐圈那些风流多情的浪子,厉天王夜御数女,曲视帝左拥右抱,而他——死后却有各界精英自称未亡人,为争夺其骨灰大打出手!”
越辞重生后的确没有刻意去搜索关于自己死亡的相关信息,偶尔在网上看到祁粉缅怀他,那也是画风很正常的样子,甚至还让他有些欣慰大家都相安无事。
——直到看到这满屏的“葬礼、未亡人”。
越辞将手机丢在一边,整个人趴在游泳池边上肩膀不断的颤抖,脑袋埋在双臂里,湿润的碎发遮住了他的脸颊看不清神情,但那股令人怜爱的脆弱气息而扑面而来。
傅培渊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副画面。
他扫了一眼旁边屏幕还亮着的手机,眼眸中闪过一丝晦暗,弯下腰,手指撩开青年额头的碎发,就见这人死死地抿着唇,尽管努力想忍住,却依旧还是笑得不能自理。
越辞抬头看他一眼,一边笑一边摆手:“不行了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笑的我肚子疼。”
傅培渊:“……”
他眼底一暗,俯身揽住对方的腰,准备将人抱起来:“小心,别在水里抽筋。”
下一刻,就被水中的青年反手拉进了游泳池。
“扑腾”的水声响起。
越辞将人压在池边,两具身体贴在一起,他的头搭在对方的肩膀处,喉咙里发出低低的闷笑:“你怎么这么可爱。”
傅培渊身体一僵,他的浴袍早在撕扯中被扯开,紧绷有力的胸膛就这么猝不及防的触碰到一句健康柔滑的躯体,青年的呼吸声就在耳边,温热而缠倦,身体几乎本能的起了反应。
他的眼底有暗流涌动,却默不作声的低头看着青年含笑的神态,直到笑声慢慢停下来,才抬手滑过对方柔软的唇瓣,身体前倾,准备将人压在身下。
越辞却笑眯眯的制止了他的动作,轻佻的凑过来,呼吸接近,在他的唇角亲了一下,然后身体后撤,撑着游泳池的边缘一跃跳出来,目光在四周一扫而光,定格在吧台上:“等着,我去调酒。”
小狐狸撩了一把就跑,傅培渊也不急,起身上岸,换上使者递上来的崭新浴袍,坐在吧台旁的沙发上看着越辞的动作,双腿随意交叠,不露痕迹的挡住了鼓起来的包。
越辞的动作灵活熟练,手里稳稳地托着摇酒壶,没有太多的炫技,摇荡时速度很快且带着独特的节奏感,摇荡的响声非常的动听,不多时两杯色泽动人的Gin便映入眼帘。
经过调制的鸡尾酒不再是透明无色,玻璃杯中的液体泛着清浅的金色,纯粹的清亮而不稠,小巧的冰块被投入进去发出清脆的“叮”声,奇异的清香挥发出来。
“尝尝。”越辞将其中一杯递过去:“我随便调的,为了避免影响Gin的口感并没有加太多的辅料。”
傅培渊接过,很给面子的尝了一口,醇美清爽的口感充斥在口腔里,即便是对鸡尾酒没有兴趣的他,都要承认这杯酒的美味,男人的唇角带出轻笑:“不错。”
越辞坐在高脚凳上,喝了一口酒,随意的问:“最近好几个新闻网站倒台易主,是你的手笔吧?”
傅培渊毫不在意:“小事,不值一提。”轻飘飘的一句话,完全不屑于用这种小事来邀功。
越辞也不在意,眼睛微眯,看着男人闲适的动作,继续问:“收购华清的人,也是你吧?”
傅培渊看他一眼:“你会在意?”
越辞将酒一饮而尽,单手撑着下颌看着对方,眉眼中带着笑意轻佻的问:“傅先生是想玩总裁潜规则小明星的游戏吗?”
“我需要一家娱乐公司,也需要将你放在眼前看着。”傅培渊目光下移,看了一眼那双修长的脖颈,移开视线。
越辞“啧”了一声,对他的回答毫不意外,却嗤的笑了出来:“傅先生对玩伴都有这么强的占有欲吗。”
傅培渊将酒放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他不笑的时候如同经年不化的雪山般高不可攀,此刻勾唇的样子却带出几分邪意,他说:“小狐狸,你太招摇了。”
招摇是天性。
越辞的话未出口,就被突然响起的电话声打断。
话题被打断,他接起电话,司明修的声音带着罕见的焦急:“我现在在你家里,速度回来。”
如此严肃的态度,明显是出事了,而且是他的事情。
越辞挂掉电话,朝傅培渊遗憾的耸肩:“我有点事先走了,下次再聚。”
约会到一半就被打断,傅培渊的脸色从始至终都没什么变化,连下半身鼓起来的包都可以无视,甚至体贴的道:“公事要紧,让段特助送你。”
……
第四十五章
段特助亲自将人送到家,这才回来复命。
“三爷。”
身边没有了越辞,傅培渊早已换上平日里的正装,他坐在沙发上,把玩着越辞喝完的空酒杯,面沉如水,低沉的声音带着十足的威压:“加大力度对华清的收购。”
小狐狸的身边,该换一批能看住他的人了。
房间里的气氛安静且压抑,三爷的声音冰冷入骨,段特助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心知三爷在生气,连忙应下,又道:“最近一直有人在查您的身份,是从本名上入手的。”
能得知本名却不知身份的,自然也就只有一个人。
傅培渊淡淡的“嗯”了一声,眼中却闪过一丝笑意,吩咐道:“不要让他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