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洺被吻的发出呜咽的声音,眼中是羞愤痛苦不堪的神色,江辞极具侵略的气息彻底将他笼罩,他是把他当做自己的孩子一样爱着的啊……
我知道你是恨我的,可是我没有想到,会变成这样……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
叶洺还被江辞搂在怀里,身躯陡然僵硬住。
江辞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咬着他的耳朵:“真是不巧,没想到还真有人来了,我该怎么介绍你才好呢?陈医生?竟然在上班时间爬病人的床,真是太不知廉耻了。”
叶洺唇角破碎还沾着血迹,脸色苍白一片,他摇了摇头,低声恳求,“不要这样,我……我会听话的,好吗?”
虽然心中羞愤不已,但这一瞬间他只知道自己不能被人发现这一幕,只想暂时先安抚下江辞,而不是闹的不可收拾。
如果被看到就一切都藏不住了,他们会知道自己做过怎样的错事……如果仅仅是这些也就罢了,但他不能接受别人误会他和江辞有不正常的关系。
不能被人看到他这样不堪的一面……
江辞的指腹擦过叶洺的唇,微微一笑,扬声道:“是谁?”
外面传来一道低沉磁性的声音,“是我,黎栩安。”
叶洺的脸上顿时毫无血色!
作者有话要说: 叶洺:我才四十多岁,正是成熟魅力一枝花的年纪,大家都说我老,我表示不服!六十岁以上才能叫黄昏恋!
888: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声,虽然你心理年龄不到十岁,但你活了一百多岁了,黄昏恋完全没毛病。
叶洺: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我就是帅叔叔!!!你们不要和我说年龄!再说我哭给你们看!
江辞:粑粑你永远是最帅的O(∩_∩)O~
年龄:我还是个孩子,请大家放过我嘤嘤嘤
作者开始跑题:想求营养液_(:зゝ∠)_
☆、来自医生的报复
黎栩安为什么会来江辞的病房?叶洺想不通这个问题, 他现在满脑子几乎一片空白, 只有惊慌恐惧。
三年前, 他一个人孤身来到这个城市, 如果不是学长的关照帮助, 根本不可能拥有现在的工作生活。黎栩安是这样好的人,自己也一直把他当做大哥一样敬重。
他隐瞒自己曾经的事, 来到这么遥远的地方,和过去彻底划清界限,就是不愿意面对别人同情怜悯的目光, 更害怕面对别人的失望厌恶。
如果黎栩安知道自己做过怎样的错事, 而现在竟还和江辞纠缠不清,他会怎么看待他?会不会觉得他很恶心?
会不会后悔对他这么好?
叶洺哀求的看着江辞, 眼中流露出悲哀的神色来,他几乎一无所有,不想再失去重要的人了……
江辞看着叶洺的眼睛,心中却再次升腾起嫉妒的情绪来。
黎栩安对你而言意义是不一样的吧?所以才会这么害怕被他发现。
明明之前还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其实你也没有你表现的这么勇敢不是吗?你害怕被我这样对待,害怕被黎栩安看到我们的关系, 害怕被人发现你的过去……
其实你很害怕啊……只不过是因为别无选择才假装无所谓吧。
江辞忽然笑了笑, 意味深长的看着叶洺, 那是猎人狩猎猎物时的眼神。
一下子就将你打落尘埃有什么意思呢?当然是要让你慢慢尝试绝望的味道了。
江辞松开禁锢住叶洺的手, 朗声道:“请进。”
叶洺终于摆脱了江辞的钳制,却又陷入另一个绝境之中!因为他已经听到了开门的声音,黎栩安就要进来了, 自己如果现在出去必定会被黎栩安看到他衣衫不整的狼狈模样!
进退维谷之间,他瞥见旁边洗手间半开的门,匆忙闪身躲了进去,因为双手被绑着也无法锁门,只能用肩膀推上门虚掩着,紧紧贴着墙壁不敢做声。
叶洺刚一躲好,黎栩安就走了进来。
黎家以前和江家也有过生意往来,算是一个圈子的人,所以黎栩安听说江盛的儿子来这边办事出了车祸,就在自家医院住院,出于礼貌过来看望。
对于江辞,黎栩安的印象还停留在好几年前,当时江盛刚找回失而复得的儿子,恨不得昭告天下,所以这个江少是非常有名的,黎栩安当年去那边也曾和他有过一面之缘,只记得是个有些冷厉的少年。
黎栩安走进来随手放下花篮,笑道:“江少。”
江辞也露出无可挑剔的礼貌微笑,客气的道,“黎总。”虽然只见过一面,但他是认得他的。
黎栩安看着面前锋芒毕露的年轻人,看起来要比当年要成熟得多,他笑着说:“我也是才听说你在这边住院,身体可好些了?我这边简陋,比不得你们那边,如果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尽管提出来。”
江辞笑了,“黎总太客气了,你这里非常好,医护人员也都很尽责,我要是再说不好,那就是鸡蛋里挑骨头了。”
两人互相谦虚又恭维了对方一番,因为并不熟,也不会交浅言深,说的都是些客套话。
黎栩安心道这江少年纪轻轻,但是说话做事滴水不漏,态度不卑不亢一派大家气度,心中倒是有些欣赏。
虽然是中途才从外面找回来的孩子,但却并没有养成怯弱自卑的性格,也没有因为一步登天而骄纵到没有自知之明,江盛倒是有个成气的儿子,没让人看了笑话。
别说江辞这般遭遇的了,就是身边那些从小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富二代,也少有这么出色的。
虽然只是交谈了几句,但黎栩安已然对他没有半分轻视之心。
黎栩安过来看看也是尽到地主之谊,没多久就站起身准备离开,忽然又听江辞道:“你们这的医生挺负责的,有一个陈……应该是叫陈昭的医生吧,他很不错。”
黎栩安愣了一下,随即眼中露出温柔开心的神色,“是吗?”
江辞注意到了黎栩安神色细微的改变,心中更加嫉妒,却没有表露出分毫,而是道:“是啊,我对他有点印象,对待病人非常耐心细致。”
他没有多说,只是点到即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