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骆长歌的脸色,更是尤其难看。
他握着灵药巡视器的双手捏的骨节泛白,双眸中燃烧着怒火,眼珠子都快瞪成红色,死死
的盯着冷舒雅,‘啪’的一声,一巴掌就扇了过去:“贱人,我的灵药在哪里?到底在哪里?
”
冷傲天这个做爷爷的,对于骆长歌打冷舒雅的举动,非但无动于衷,反而雪上加霜,向前
一步走近冷舒雅,一脚踢到冷舒雅的腿窝里:“孽畜,还不快说,你把灵药藏哪了?”
冷舒雅前段时间刚被骆致远废掉,体内没了元素灵力,如何能顶得住这又是抽嘴巴又是踢
腿的,双腿一软就跪了下去,白嫩娇俏的小脸上布满了泪水和汗水,满脸惊慌,近乎绝望的摇
头:
“没有……没有……骆三公子,爷爷,我没有啊……我已经是个废人了,如何能将灵药偷
走?而且……我又不是炼丹师,我偷灵药有何用处?”
没想到,即使恐惧不已,冷舒雅说话也条理清楚,思路分明。
冷傲天听此,微微有些意动,看向骆长歌:“骆三公子……你看,这孽畜现在就是个废物
,如何能破开你的法阵将灵药偷走?”
骆长歌冷哼一声,将灵药巡视器摔倒桌上:“不是她还能是谁?不是她,为什么灵药和没
炼制成功的丹药会在她这里?她一个人是偷不走,但是,有帮手的话,就不一定了。”
说这话的时候,骆长歌还觉得震怒不已,因为他一直认为,是冷家人监守自盗。
冷傲天如何没听出他话中的意思,但却装作没听出来,道:“你说炼丹房那个男人?不不
不,那个男人,是个暗元素邪恶修行者,冷舒雅怎么可能跟他扯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