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广场外围,被民众挤的几乎进不来人,但中心地带,却只有一大波冷家人、铁甲军,
以及跟冷家人相比,少的可怜的骆家人。
冷傲天之所以还有耐性,没动手,只因为,现在他可以当着流云镇所有人的面,肆意的羞
辱骆正阳。
“啧,昔日因骆青天那个小崽子自命不凡的骆家主,也有今日……”
“骆家主,我们舒然孩儿已经跃跃欲试了,快让你们那个有眼无珠,狂傲的目中无人的草
包废物出来啊……”
“住口!”
骆正阳双手紧握,目光森寒的瞪着冷傲天:“不论骆青天如今如何,他曾经的辉煌,任谁
也不能抹杀,你更不能!”
“还有,我家致远不是草包,不是废物!”
“哼,那你倒是让他出来,约战都开始了,还藏头缩尾的不见人,我看他不止是草包,是
废物,还是胆子小的小老鼠!”
“冷傲天!你休要欺人太甚!”虽说冷傲天骂的不是他们,但是骂的是骆家,骆家有些长
老已经忍不住想要动手了。
骆正阳的双颊急速的抽搐,眉峰紧皱,显然也是在强忍怒火,然而作为一家之主,他才是
还有理智在,他知道,真正能决定这场约战胜利与否的人还没到,所以他伸手拦下暴怒的骆家
长老。
语气冰寒的对冷傲天道:“冷家主,俗话说祸从口出,约战的时间还没到,结果如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