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PO文学 > 都市言情 > [综]叶英侍女的日常 > [综]叶英侍女的日常_分卷阅读_129
  叶英头一次手足无措的不知如何是好,虽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但闹闹和叶琛的整个出生过程他都没有参与,这一次也算是头一次当爹了,而雪衣呢,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才刚刚偷跑出来准备过二人世界,不甘寂寞的小家伙就来捣乱了,这让她有一种预感,肚子里这个,怕也不是个省心的,哎,她以后该怎么办……
  急转直下的剧情让柳夕和萍儿面面相觑,经历过自家嫂子怀孕生子的柳夕想了想,上前一步对叶英道:“这位大哥,你还是尽早让船家放你们上岸吧,您夫人这么下去,对孩子恐怕不太好……”
  她话还未说完,就听到一句:“请你帮我照顾下我妻子。”众人的眼前已经没了叶英的影子,正围着他们的人群眨眨眼,当他们意识到叶英是瞬间消失在他们之间时,纷纷惊呼:“哎呀,可见到武林高手了。”
  下一秒,船家杀猪一样的嗓音在船尾响起:“哎哟哟,客官——啊,不,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小的这就靠岸,这就靠岸——哎哟——知道了知道了,绝对不会骗您,绝对不会骗您——你们这群吃干饭,还不赶紧按客官的吩咐去办!”
  一众乘客垫着脚看去,就见消失在他们面前的叶英已经持了剑架在了船老板的脖子上,剑上寒光令人胆颤,再联想起之前柳夕所说的话,有心嚷嚷停船靠岸会耽搁自己行程的人缩了缩脖子,选择了忍气吞声。
  而听到这些的雪衣也知道自己不能再这么怂下去了,叹了口气,掏了掏袖子,却是从系统包裹里掏出了一两银子也一大把铜钱,将银子递给那个中年妇女,又分了铜钱给恭喜他们的人,口中道:“对不住,给各位添麻烦了,谢谢你们的恭喜。”
  不是她小气不肯给钱,而是财不外露,这是出门必须遵守的准则,于是中年妇女得到了一小笔意外之财,喜滋滋的端着洗衣盆走了,而之前心里有些不舒服的人得到了铜钱,气也稍微顺了,口中客气着纷纷散开了,人群三开之际,雪衣松了口气,终于不用再呼吸那让她窒息的空气了。
  下一刻,腰就被人拦住了,不用回头,熟悉的气息就让她知道,是叶英,她叹了口气道:“我不想回去。”说她造作也好,说她矫情也罢,闹闹和叶琛是她未婚生下来的,她虽然不在乎,却总觉得对不起两个孩子,这个若是给人知道,必然也能猜出是婚前所有,若是在外倒反可省心一点。
  叶英淡淡道:“那就不回去。”
  “那个,恭喜二位了。”柳夕见他们毫不避讳的亲密举动,眼中闪过一丝羡慕,萍儿也笑嘻嘻的上前道:“怪不得夫人吐得那么厉害,原来是有孩子了,恭喜恭喜呀。”
  “谢谢两位了。”叶英颔首,将视线移到了柳夕身上,突然道:“柳五爷可好?”
  柳夕和萍儿皆是一愣,柳夕有些迟疑的道:“您是?”
  “在下叶英,这是我妻子叶雪衣,叶炜是我三弟。”
  这下,呆住的变成了柳夕和萍儿。
  ☆、第103章 老子英雄儿好汉
  雪衣也有些诧异的回头看向叶英,不解他为何要在此时把二人的身份说出来,要知道,刚才她还忽悠了她们两个,难道他就不担心此时他就算坦白了身份,柳夕和那个萍儿不仅有可能不不会相信,反而会对二人产生警惕之心么?
  但是,当她看到叶英看向柳夕她们的那种坦然的目光之后,不由得默然了,她怎么忘了,天才的脑回路,那一向是不能循着常人的回路来走的,那么既然搞不懂他在想什么,不如配合他最好。
  于是,她笑着对柳夕和萍儿补充道:“是啊,刚才实在是对不住,之前猜到你要找的心上人是三弟之后,因为实在欣赏姑娘的人品,就忍不住用假消息试探了一下,后来虽然猜到你们的身份,但我和阿英都觉得,藏剑和霸刀的恩怨都是属于老一辈的,若你们两个可以玉成好事,说不定是俩家化解恩怨的契机,所以……”
  “等等!”回过神来的萍儿开口打断了雪衣的话,“我们凭什么相信你们就是叶炜的大哥和大嫂?我虽然没见过叶炜的大哥,但也听说过他样貌俊美,是少有的美男子,而且剑道境界也很高,可是你就……”
  她一边说这,一边上下打量着叶英平凡的长相,想起他之前所使的神鬼莫测的轻功加上传言中的易容之术,突然有些迟疑和不确定起来了。
  “萍儿,方才我没有注意,但如今想来,他方才所使轻功,我曾经是见过的。”柳夕突然说到。
  她此刻脸色有着淡淡的红晕,显然是刚刚雪衣的那一席话给她带来的影响,见萍儿和雪衣他们都看向她,那层红晕渐渐加深,但却仍旧淡然的继续道:“当年,三哥带我到藏剑山庄挑战,与叶炜比试之时,叶炜所使的,正是他方才所使的轻功,听爹爹说过,那是藏剑的独门身法浮萍万里,是只传本家弟子的,所以……”
  叶英微微怔了一下,垂眸思索了一会儿,终于在记忆中翻找出了柳夕的存在,那年柳静海因不服霸刀声望被藏剑所压,带她前来藏剑挑战,好战的叶炜便毫不犹豫的接下了挑战,而那名在台下观看了整场比试的安静女子的容貌,渐渐的与眼前的女子重合,而且现如今想起来,当时她的目光,果然是一直在自家三弟身上的。
  可是,他家三弟呢?
  想起赢得比试之后叶炜那一副开怀大笑和在那之后天天都在找人比剑的生活,他不由轻轻的叹了口气。
  若论起来,叶家与他最为相似之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小就为剑痴狂的叶炜,因为他们的本心皆在剑上,不是在讨好谁,为了什么名利,只是单纯的一心向剑罢了。
  也正是如此,他才差点犯下了一个无可挽回的错误。
  想到这里,叶英揽着雪衣腰的大手略略紧了紧,正惊叹于柳夕记忆力之好性格之理智的雪衣有些不解的回头看他,就见他对她笑了笑,表示他没有什么比的事。
  修长的手悄悄的张开,覆上了雪衣的小腹,想到里面不久之后就会出生的孩子,叶英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副画面,那是叶炜将属于他自己的孩子架在脖子上到处笑闹的模样,那时候,剑,也许已经不是他的全部,但是,他会不会也跟他一样,正因为有了更多,于剑道之上,才会走的更远呢?
  叶炜十年习剑,夜夜抱剑独眠,三冬抱雪,六夏迎阳的十载苦修,别人不知,深知他资质的叶英如何不懂。
  所以,不管是为了什么,他都不能让叶炜与他一样,犯下同样的无可挽回的错误。
  “叶家的浮萍万里身法,的确是不传外人的,”叶英开口道,此话一出,柳夕便笑了起来,她点头道:“没错,的确是这个名字,爹爹说过,没有资格学习这套身法的人,便是名字也不能被告知的,爹爹他能得知这个名字,还是因为他和……”
  说到这里,她突然停住了,有些犹豫的看了看叶英,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柳风骨于叶孟秋反目的内情,别人虽然不清楚,但她是知道的,一来是因为柳风骨对她这个唯一的女儿十分疼爱,二来她当年归家之后,时常对家中人提起叶炜,但是因为叶炜是叶家人的缘故,柳家人就都很反感她的这一行为,独有她爹爹柳风骨看出了她对叶炜有了好感的心思,将她叫到了隐秘的地方,告知了柳叶两家恩怨的起源。
  得知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柳夕是不解的,在她看来,叶英的确让人怜惜,黄夫人也让人悲哀,可是叶孟秋的怨恨却是没有多大的道理的,她爹爹的话也许的确不妥,但谁又能料到话竟然那么巧被黄夫人听了去还寻了短见呢?若不是黄夫人心存死志,怕是只会将爹爹所讲之话当做一个故事听听而已吧?
  但是这么想归这么想,真正到了“受害人”叶英的面前之时,她还是觉得,于叶英,他们柳家的确是有愧的,所以,有些话便有些不好说出口了。
  “切,不就是叶……叶庄主告诉义父的嘛,有什么不能说的,叶庄主也是,当年几乎与义父无话不谈,实在没想到他竟然说翻脸就翻脸。”
  萍儿撇撇嘴接口道,不解事情真相的她无巧不巧的解了柳夕的围,一句“义父”也表明了自己的身份,看来这个看起来心直口快的丫头,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啊,雪衣有些好笑的看了看柳夕,就见柳夕有些歉意的对自己点了点头,便对她也摇了摇头,表示他们没有介意她刚才提起的事。
  而当她抬头去瞧叶英的表情之时,却发现叶英的目光略略变了犀利了一些,所望之处也有些奇怪,于是循着他的目光看去,就见客船的船家正躲在一名样貌英俊,器宇轩昂,穿戴不俗在雪衣看来很像是纨绔子弟的二十岁的青年男子身后亦步亦趋的朝他们这边走了过来。
  一边走,一边还似乎跟那青年男子嘟囔着什么,眼神却很准确的看向叶英的方向。
  这家伙是要弄什么鬼?雪衣眯起了眼睛,目光移向那名年轻男子,心道,这世上爱管闲事的人原来不止她一个呀。
  见他二人神色异常,柳夕和萍儿也有些奇怪的转头看去,也看到了那鬼鬼祟祟的船家和穿戴不俗的年轻男子。
  “就是他么?”甲板不大,二人不一会儿就走到了距离叶英他们所在位置的不远处,那年轻男子将手中折扇一合,用扇尖指着叶英回头问船家。
  船家忙不迭的点头:“是,大侠,就是他,明,明当初说好了到巴陵下船,却非得让小的绕路靠岸,您也知道,我这船上还有要准时交的货物,要是误了时辰……”
  他絮絮叨叨的说着,话里话外无一句不再说叶英是多么的仗势欺人,多么的无理取闹,大侠你要跟我做主云云,也亏了那年青男子能耐着性子听那么多。
  可眼见着自家阿英被人这么指着无视的雪衣心头不爽了,手腕一翻一小锭金子已到手心,指尖飞舞之际,金子破空直飞那青年男子的手腕,谁料男子虽在雪衣看起来是个纨绔子弟,身手却是一点也不差。
  就在那锭金子即将砸到男子手腕上穴位之时,分明正转回头跟身后的船家说话的男子手上却似长了眼睛一般将手中折扇轮了几个圈,只听“乒”的一声响,他手中扇柄已将那锭金子重新打回了雪衣的方向,速度竟比去时更快,力道也明显更强。
  柳夕和萍儿见了那金子的力道和速度不由惊呼道:“当心!”因为二人已经看出,若是雪衣被那金子击中,所中的部位,当是小腹无疑,要知道,雪衣如今腹中可是有个基本上是未成形的孩子呢。
  见此情景,原本只是想小小教训一下这个没礼貌的家伙的雪衣不禁大怒,一边给自己套了万花技能春泥护住身体,一边又抬手飞速又洒出一锭金子和一把铜钱,漫天钱雨之中,两锭金子相撞之后落在了甲板上相继滚到了一边,铜钱却是劈头盖脸的朝船家和那男子的身上砸去。
  虽然被砸的是钱,但是深知武人手中力道的船家吓得大叫,反射性的就拉住那男子的手臂求救命,原本还对眼前“这么点儿暗器”的男子被掣了手脚,想挣脱又怕弄坏了自己的衣服,只得有些无奈的用另一只不太熟练的手去一一击落那些铜钱,于是就不免有所遗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