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啊，你也见过的。”
“啊？是什么？”
不过凌初南现在显然已经没有心思回答098的问题了，在稍微恢复之后，封不豫竟然将他压在了沙滩上。
“你记不记得，有一次我问过封不豫，他们龙族能活多久时，他是怎么回答的？”凌初南准备给098解答这个问题的时候，距离098发问已经过了半个多月了，此时他的左边床头柜上还摆着老管家送来的一大罐补肾的爱心汤。
亏得098记性还不错，它很快调出了当时的记忆片段。
那时候封不豫表情有些僵硬，“宝贝怎么想到问这个了？”
“就是好奇。”
“严格来说，神龙族是不会死亡的，我们是永恒的存在。除非……”
“除非什么？”
封不豫看了凌初南一眼，然后伸手从心口处拿出了一颗金色的珠子，递到了凌初南手里。
“我知道了！”回忆到这里，098恍然大悟，“宿主，您是说那个圣地之石就是龙珠对吗？龙珠具有净化的力量，也就是说净化药剂的原料是封不豫从龙珠上剥离出来的？”
“聪明。”凌初南夸赞道。
失去龙珠的龙会死亡，所以不管原著中写没写出来，按照封不豫所说的，世界上不可能有第二条龙的说法，他都是死了的。因此凌初南才拒绝大批量制作净化药剂，想到自己失去的大半能量点，098不由有些不平衡，“那您之前还说不是为了封不豫？”
“的确不是为了他啊。”凌初南一脸无辜，“他要是死了，我怎么办？”
“……所以您选择了坑您可怜的系统。”
“你是自愿帮忙的。”
098欲哭无泪，恨不得给自己几巴掌，叫你多嘴！正此时，它突然听见凌初南说道：“谢谢你，098。”
刚才宿主好像和它说谢谢了？098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宿，宿主，您刚才说什么？”
“我说，谢谢你。”凌初南好脾气的重复了一遍。
098这次听明白了，突然有些扭捏，“不，不客气，宿主您这么客气我会不好意思的。”
“应该的，你帮了我大忙呢。”
“我，我是自愿帮忙的，以后还有什么事儿要帮忙的直接叫我就行！”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098你真是个好系统。”
“谢谢宿主。”
听得凌初南的话，098终于反应过来，它貌似就在刚才，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还一个劲儿的往下跳，完了还给自己把坑填了，还踩了踩泥。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随着《灵界》的全球发行，加上它100%的真实度，仅仅两年内，游戏玩家就占据全球人数的80%，毕竟在游戏中的时间是现实的六倍，这相当于从另一方面延长了人类的寿命，除了不符合年龄要求的部分人口外，大多数人都愿意将时间放在游戏中，这游戏真正实现了人类的第二世界的目标。
凌初南倒是经常上游戏，作为唯一的一个毒药师，他在游戏里别提多受欢迎了，用098的话来说，宿主身边随时都跟着个醋桶，真可怕。
更可怕的是凌初南的桃花运似乎总是特别好，世界上每隔一段时间都有人朝他表白，男的女的都有，还大多都是当初在玩家见面会上见过的人，那些人简直就是上天故意派来气封不豫的。
对此，098觉得简直喜闻乐见。
第五年时候，终于有人发现了这个游戏的秘密，身为游戏的制作方，金越集团承认《灵界》是和国家联合推出的，代表人类进入新纪元的作品，所有人都陷入了疯狂，《灵界》进入了一个新的狂潮。
凌初南对于这个事情的兴趣倒不是很大，随着他的假龙珠没入，海洋再次恢复了安宁。
在青草依依家人的严密监视下，秦旭阳在监狱里待了一辈子，青草依依因为被伤到了根本，四十几岁就去世了。
当然，这都是098在凌初南耳边絮叨的，这时候他已经领着封不豫和一众小弟回到了海里。
打探了主角的信息之后，098开始关注起凌初南以前的爱慕者，“宿主，郑明杰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媳妇，我觉得他很可能是因为您，您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这时封不豫的声音插了过来，“宝贝，圣地有新的小人鱼诞生了，你要去看看吗？”
“小人鱼？”凌初南转身搂住封不豫的脖子，“快带我去。”
被一如既往忽略的098：“……”
再次回到系统空间，凌初南竟然觉得有点陌生。
“恭喜宿主完成任务，欢迎您回到系统空间，此次任务共获得能量点为15000，附加任务完美完成，能量点翻倍，总共获得能量点为30000，当前总能量点为57000。系统商店开启，请问宿主是否购买物品？”
“否。”
“宿主您真的不打算再考虑考虑买点儿东西吗？”098推销道，“最近系统空间新引进了很多有意思的商品呢。”
“你的意思是我把能量点花完了下次还花你的吗？”凌初南问道。
“……那您还是攒着吧。”一想到自己那几十万能量点，098就心疼不已。
不过说是这么说，凌初南还是打开了系统商店，将里面098所谓新进的商品都看了一遍。
“宿主，您看这些隐身符，瞬移符，平安符……都是从修仙世界新进过来的，一律打八折呢。”
“十万和八万有什么区别？”凌初南问道。
098：“……”也是，反正都买不起。
“开始下一个任务。”
“是，接收世界信息中，请稍等。”
凌初南睁开眼，他正躺在床上，头顶是模拟天空的天花板，蓝天白云显得格外祥和。
床边放着几个精巧而古怪的仪器，上面的数值和显示凌初南是看懂了，应该是代表他身体数据，盯着心电图那一栏，“098，这人是不是有心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