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甄的话里警告意味非常浓:“桦儿,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吗?”
白桦抬头看他,目光纯净清澈:“我喜欢王爷,我想亲王爷,我想摸王爷。王爷如果喜欢我,应该也会这样吧?”
当然,亲完摸完之后,他会一直把后续全做了。
一边说,他的手一边伸进了严甄的衣服里。
严甄低吼一声,猛地站起身,双臂紧抱着怀里的人向卧房走去。
原本想慢慢来的,既然这小家伙不知死活地撩拨他,那他就让他知道知道,不是任何撩拨都能轻易结束。
白桦把头埋在他怀里,听着他粗重的声音和有些凌乱的脚步,唇角勾了起来。
就是这样。上一世那么凄惨地离开,这回不赶紧找补回来就不是他白桦了。
第二天,白桦醒过来时,严甄已经不在床上,只剩他一个人光溜溜地躺在被子里。
想起头天晚上的事,他满意地伸了个懒腰,动作刚出来,就“嘶”了一声,僵住了。
玛蛋,这个男人怎么世世都这么厉害,每次不光时间长,发泄之后也总是很快就会再硬起来,把他拉进下一波漩涡。
当然,对方的“功夫”这么好,白桦只会开心,只是这小身板毕竟没被压过,被酱酱酿酿之后难免受伤。
唯一没想到的是床伴竟然不在身边,想想也是,毕竟是堂堂王爷,想来府里需要处理的事情很多,哪能像他一样在床上慢慢消磨时光。
白桦一边想,一边懒洋洋地伸脚去勾床角的衣服。衣服一大半都堆在地上,只有一小角还在床上。他勾了几下,没勾住,衣服反倒全落了下去。
严甄一进来看到的就是这副小懒猫的模样,他低笑一声,随手关好房门,大踏步走过来,把床上的人搂在怀里。
少年眉头皱紧,低声抱怨:“你轻一点儿,我后面不舒服。”
严甄动作轻柔很多,手向他身后探去:“我摸摸,看看伤到没有。”
“没有破,”白桦半眯着眼睛,低低地说,“我刚刚确认过,肿是一定的,应该没破皮,”说到最后,他咂了咂嘴,回味似地加了一句,“王爷昨晚上真厉害!”
这句话就像一个火把投进了油地里,轰地引起滔天烈火。
严甄眼神暗沉下来,手上把少年翻了个身,声音里带了几分诱哄:“乖,你又看不到,哪会知道破没破,让我看看。”
其实早晨他起身时已经看过少年那里,知道就像白桦说的那样,还帮他抹过药。
白桦却不知道这些,他任由严甄把自己翻过去,甚至还配合地把圆润白嫩的小屁股翘了翘,以期对方能检查得更清楚一点。
严甄清楚地看到了他粉嫩嫩的地方,呼吸更加沉重,手慢慢抚了上去。
白桦伸手掩嘴打了个呵欠,打到一半就感觉到对方的手移开了。他以为严甄检查完了,就要重新趴下去,嘴里还不经意地问:“王爷,我那里破了没有啊……”
话没说完,就感觉身体里被熟悉的硕大塞了进来,猛然充实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哼了一声,条件反射地抓住了身下的被子。
这牲口!又在发情!
不过……他好喜欢……
等一切结束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后的事了,白桦蜷在严甄怀里,没等说什么,肚子先咕噜噜地叫了起来。
严甄低笑一声:“饿了?”
白桦点点头:“饿!”
昨天那么激烈的体力运动,又经过长时间的睡眠,白桦刚醒来时已经有饥饿的感觉,结果碰到南静王回来,又重复了一遍昨天晚上的事情。
不饿才怪!
“我叫人送进来给你。”严甄说,依旧爱不释手地在少年身上摸着。
皮肤真好,又细又滑又嫩,他终于知道书上说的“肤如凝脂”是什么意思了。
“不要,”白桦强撑着往床下爬,“我醒来还没整理一下呢,怎么吃东西。”
一连几天,白桦的大部分清醒时间都和南静王在床上度过。他本来就没羞没臊得理直气壮,再加上上一次任务被坑得连点儿油星儿都没捞到,这次巴不得一下子全补回来。虽然系统时常在他的脑子里反复播放他的恶人值以期能激起他积极任务的热情,奈何白桦现在只想一头扎进美人乡里做死自己。
严甄显然没他那么闲,除了在床上陪他的时间外,其他时候基本都看不到人影儿。
想也是,堂堂一个王爷,就算真是清闲王爷,又哪可能真的一天十二个时辰陪他在床上胡混。不务正业的不是没有,那不叫清闲,那叫昏庸。
白桦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从床上爬下来,任由奴仆们帮他穿戴清洗,吃了点儿东西,就慢慢向外走去。
来的那天就把王府逛了个遍儿,他记得东南角的地方是一处小花园,花园里面的暖房里奇花异草不少,景色和太师府的梅园不相上下。
抬脚朝那个方向走去,看看身后寸步不离跟着的下人,白桦皱了下眉头:“你们不用跟着。”
反正只是在王府里走走,冲他现在的“得宠”程度,哪会有什么不开眼的撞上来。
至于那些所谓的姬妾争斗……白桦不由得叹了口气,不是他自夸,伊顿就是伊顿,就算变成了严甄,那些花花草草也进不了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