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PO文学 > 穿越重生 > 快穿之无渣可虐 > 快穿之无渣可虐_分卷阅读_76
  再弄个不好, 也许还有人觉得他是个舍了身子来刺探情报的探子呢。
  虽然没人跟他说什么,但在系统的絮絮叨中,白桦知道,这段时间严甄已经开始对皇家下手。而白府是坚定的保皇派。
  他不清楚南静王和那位九五之尊的纠葛,不过严甄从没瞒过他什么事。南静王要造反,皇室许是还不知道,严甄手底下的人却清清楚楚。
  这么多年的按捺,不过是王爷不想弄错了目标。
  白桦不在乎这些人怎么想,对他来说,有严甄在,有肉吃,有福享,有美人看,就行。
  “警告宿主,如果再消极任务的话,地府主智脑将会采取措施。”清静了好几天的系统突然再次发声。
  白桦愣了一下。他敢把系统扔一边,除了置气之外,主要还是试探。试探的结果是,他确定系统其实并没有太大的权力,它能做的无非是把地府的奖励按照他的表现传送过来,以及在不破坏任务的情况下在允许范围内偶尔给他点儿小小的方便,比如说开个小锁,再比如说穿越之时利用还没消失的时空能量扭转他身上必死的伤。但除此外,它没什么太大作用,不然上一世也不会弄出那么个结局收场。
  就是没想到他的试探竟然能引起地府那边程序的注意。
  看来,消极怠工也要有个限度。
  “系统,我们谈谈条件吧,”白桦自觉已经把对方晾得差不多,这才回答,“以后我和严甄的事,你别干涉,当然,做任务的事,我会尽力完成。”
  “情缘只是顺便,宿主……”
  “对你来说是顺便,”白桦打断了它的话,“可以前的我是什么样的,我想你应该清楚。对我来说,活下去的动力无非是美人。你让我穿来穿去地任务,为的是弥补你地府的过错。看在那几世一直有伊顿和明博陪着,我不介意和你们来个双赢。但你现在想让我把严甄放一边,以任务为重,凭什么?”
  “这是宿主的前世……”系统据理力争。
  “可我的前世本来不是这种命格,是你们地府出了错,智脑染毒,才波及到了我!”白桦突然间声色俱厉,“搞清楚,你是来辅助我任务,而不是监督我的。是不是前两世的任务进行得太顺利,给了你一种能凌驾于我之上的高高在上的错觉?”
  钱财,美人。
  白桦一直看重的都是这两点。现在他身为安乐侯,钱财权势自不必说,唯一需要费些心力的严甄也是伤好后就遇上,没有太多周折。
  本想好好享受一下,结果系统偏偏没眼色地插-进来,这还了得?
  “前几次任务,宿主穿进来后一直努力消减恶人值。可这次,宿主的恶人值一个都没消掉。”系统很委屈,夹在主智脑和宿主之间,它也很无奈啊!身为主智脑分派出来的一小段程序,有宿主在,它就能多存在一段时间。如果宿主半途被抹杀,它就会不得不重新回到主智脑里,成为庞大数据流的一部分,再不可能单独存在。
  它不过是想多“活”几世,有错吗?
  白桦揉了揉额角。这点他无法反驳,说起来,他这次确实太轻慢任务了,也难怪系统会忧虑成这样。
  “我的错,我没及时和你沟通,”白桦说,“通过前两次任务,难道你没发现我刚进入任务时,不管做多大的努力,恶人值都消失得很慢吗?”
  “那是因为宿主当时人微言轻……”
  “没错,”白桦点头,“我也想到了这点,所以你看,这次我根本没轻举妄动,就是想安安心心地等到严甄造反成功,登上那个位子。你说,如果他真的成功,我怎么也会有比较高的地位吧?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地方官,到时候再想做什么,或许一句话就能造福一方百姓,你说那个时候的效果是不是比我自己苦哈哈地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往下消快得多?”
  系统反复计算了半天,底气不足地问:“你真是这样想的?”
  白桦面色不变:“当然,不然你以为我会傻到什么也不干?”就算不是这么想的,也绝对不能承认。
  “你就能担保严甄一定会赢?”
  “呵呵。”白桦没正面回答。严甄是谁?他可是伊顿,是明博,不管哪一世,都是高高在上的人。他想做的事,怎么可能会不成功?
  “那,那我信你。可你以后有什么事要先和我沟通,不能像这一次。”系统虽然信了他的话,仍然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
  “好。”白桦回答。和系统搞好关系总比交恶强,就算它对自己没有直接处置的权力,万一把自己不好的方面传回主智脑,估计他这点儿小手段直接对上主智脑没可能会赢。
  和系统达成一致后,白桦又把脑筋动到了严甄这边。
  造反的事儿他不懂,严甄那些手下也不会服他这个半路出现的二世祖,他没蠢到把自己搅和到里面去。
  不过,可以考虑从别的方面给严甄帮帮忙。
  “跟我说说太师府那边的情况吧。”这天,严甄疼惜地轻轻摸着他脸的伤疤时,白桦轻声说。
  “那边?没什么好说的。”
  “堂堂安乐侯丢了,就算装样子,他们总该找找吧?”白桦说。或许换了别人,还要担心自己问得多了,会不会引起严甄的疑心。
  可白桦不会。这就是前几次任务以及系统加持的好处,就算没有先前的记忆,严甄绝对舍不得他受委屈。
  这个男人上一世认识他之后,直到和他同死之前,一直都当着和尚。
  严甄低笑一声,富有磁性的声音带着热气钻进他的耳朵,白桦不自在地转了下头。
  这个男人太可恶,明知道他的耳朵敏感,又禁欲了这么多天,偏偏还故意撩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