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席宴清牵住罗非的手,十指交扣,紧紧的,紧紧的,一路上居然都没再说什么,只是很偶尔会轻轻勾一勾罗非的手心,弄得罗非心里小鹿乱撞似的扑通直跳。
“清哥,我预感你今天要完啊……”打开大门的时候,罗非咽了咽口水说。
“怎么了?”
“我、我觉得我体内的小妖精复活了,急需吸阳气。”罗非脸红得不行,呼吸也有些急。
“正好,今天月圆,要吃小妖精。”席宴清说着便吻住罗非的唇,把他用力向上一抱。
罗非两脚一勾,借着席宴清抱他的动作两腿盘住席宴清的腰,随后把门一推……
“喂!不进屋吗?”罗非一看席宴清走的不是直线啊。
“不进屋了。”席宴清把罗非抱到桃花树旁边放下来,狠狠地吻,用力地抚摸,像一只迫切地想要进食的野兽。
罗非紧张死了,虽然是晚上,但是月亮辣么圆辣么亮!隔壁周家有人出来搞不好都能看到!
但是这种感觉又十分刺激,有一种偷吃禁果的情趣,根本停不下来。
罗非仰着脖子享受着席宴清无尽的爱意,手也跟着在席宴清身上乱抓起来:“清哥,清哥……”
周围的空气防佛都升高了三度,席宴清示意罗非转过身去,扶着树干……
不一会儿,压抑中带着颤抖和喜悦的声音便从席宴清的指缝间传了出来,久久才逐渐停息。
“累不累?”席宴清轻轻吻着罗非的耳根问。
“嗯。”罗非转过身来,看着席宴清,汗津津地靠着树干休息。他的眼神有些迷离。
席宴清低着头,时不时啄吻。
月光照亮了美人,而美人又醉了他的心。
席宴清弓起手指轻轻滑过罗非的脸颊,将他打横抱起来抱进屋里。开门的时候,他隐约觉得好像忘了件什么事情。不过管它呢,这个时候,还是好好享受夜色才是正经。
没办法,谁让这里的夜生活过于单调呢,所以他们尽力折腾,乐此不疲。
转眼到了秋收季。
席宴清再度开始忙碌起来。事实上他就没得过闲,只不过秋收前的那一段时间稍稍没那么忙而已。
镇上的铺子买了不过五日便租了出去,收来六两银五百文钱。罗非将这钱留着作为生活开销,还有另外买铺子剩下的二十两银子则分两个地方埋了起来。
小两口跟地鼠似的,蹲在碗柜下的那片地旁边:“清哥,以后我赚生活费,你赚的钱就都攒着吧?”
席宴清说:“都行,家里的事听你的。”
罗非笑着看席宴清把碗柜又重新挪到藏了银子的那片地上,他赶紧拿来笤帚扫了扫,去了挪柜子弄出来的痕迹。
席宴清去抱了浴盆,装好水,两人一起舒舒服服泡了澡,随后搂着一块儿睡去。
翌日,席宴清便要去收稻子。他磨好了镰刀,出了门。
罗非在家收拾了厨房,又和往常一样坐在院子里开始洗衣裳。
他发现,家里又多了个让他一看到就会想起席宴清的东西——院子里那棵桃花树!这树让他一看就会想到那晚把他按在树干上的席宴清。
火热的,粗喘的,用力的,紧紧拥抱他的……
感觉整个灵魂都要燃烧起来了!
呃……罗小非!洗个衣服你还脑补小钙片?!色不色啊你?!
罗非兀自红着耳朵,把盆抱进屋里搓啊搓。
虽然衣服是用温水洗的,但现在即便是白天,外头的天也凉了,洗了会儿衣服居然觉得手有点疼。
罗非又加了些热水,洗完了之后把衣服晾了,进屋便开始做针线活。做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吧,他去把锅里所有的馒头都拿出来了,还给席宴清装了一壶热水。
早上席宴清出去的时候说要带吃的,罗非没让。如今天凉了,席宴清干着活虽然是热,但越是这样越不能吃凉的。罗非寻思反正现在已经不下雨了,路也好走,他到时间给席宴清送些吃的便好了。
他拿了篮子装好了馒头和菜,想想又怕馒头冷了,便将两个馒头放进了自个儿怀里。
瞅着有点怪怪的……
罗非对着胸口戳戳,跑进屋里照照镜子:“卧槽!今天蒸的馒头少说也是D杯啊!”
花豆:“嗷呜?”
罗非“哼!”一声:“说了你们也听不懂,走走走,给当家的送馒头去。”
席宴清正和骆勇在地里割稻子。罗吉离他们差不多四五十米的距离。因为水田地都挨着,所以他们偶尔还能一起说说话什么的。
骆勇这两日里又往罗家送了回松子,但是他不知道罗茹吃没吃。他转头见罗吉在那埋头干活:“席哥,你这些日子往罗家去了么?”
席宴清一听就知道骆勇想问什么,但他就故意不往那上头唠:“去了啊,这不我小舅子要去念书么。咱村子里没什么教书先生,所以前儿个带他上镇子里看了看。”
虽然华平村去镇上距离不近,来回走着是要吃些苦头,但是罗毅决心大得很,每日里起早贪黑的,一点也不说苦。
骆勇“哦”一声:“那来回挺远的,一个人,我送过去的松子不少,不知道三姑娘给没给他带些路上吃着打发时间。”
席宴清心里坏笑一声,心想你饶你饶,我看你饶到啥时候。他手上快速干着活:“还别说,你弄的那个松子是真挺好吃的。你齐哥说以前他不喜欢吃这些东西,觉着油腻,可你送来那些他倒吃不少。”
骆勇:“……”
我不是想跟你说这个啊席哥!
席宴清说:“这边的你继续割吧,也没剩下多少了,我去那边割。”
骆勇还想再说什么,但他一直身,看到田梗上有人过来了。
罗茹比罗非先出的门,她是过来要给罗吉送吃的。平日里她是不送吃食的,因为她大哥都是自个儿带。可今早上她起来的时候看见面没发好,所以做的是面条。面条这东西没法带,她便说了中午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