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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自己心思诡诈,所以,他看任何人都心思诡诈。
  只有这个女人,已经嫁给他,成为他妻子的女人,他信任她。即使她的背后有许多说不清楚的秘密,即使她如同深渊一般,可是他依然信任她。
  他在她身边沉眠,就如同人鱼沉入海底。
  他在她身体里面恣意忘情驰骋,因为他知道,她是属于他的,只是属于他。她给予他女人所能给予的一切,他开始相信《圣经》,也许,她真的是他遗失的那根肋骨。
  做了好多次,也做了好久。
  alice被他紧紧抱着,承受着他最后一次激烈而狂啸的撞击,似乎,快要到释放的尽头,他的劲头越来越乱,也越来越失控,她尖叫着,承受不住,开始挣扎,可是她被他抱的死死的,被他压在身体下面。
  “不……不行……我……不……”
  太过分了。
  即使是新婚,可是这也太过分了。
  他几乎不分昼夜,就这样收拾了她三天了。到了海岛的前三天中,他几乎不让她休息,总是无休止的要她,同她做爱。
  勋世奉想要一个孩子,一个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孩子。
  一如既往。
  做爱结束全部内射。
  alice感觉自己已经无法承受他的热烈,她的身体内部全是他的东西,她全身上下都是他的味道,她已经到极限了!
  忽然,她尖叫!
  灭顶的快乐淹没了她。
  那是濒临死亡,心神俱碎的快乐。
  恍惚中,伴随着海风,海浪的声音,玫瑰的香气,飘进来的,还有勋世奉的低沉的声音,如同是谁,在午夜用手指拨动了大提琴的弦——alice,我爱你。
  ☆、202
  chapter25
  公众没有判断能力,你能佩戴价值亿万的钻石,你就是身价亿万巨星!
  ——bysimon张
  他说的其实有些极端,不过,我在63.1%的程度上同意他的观点。
  《海棠与尖刀》的首映礼,穷奢极侈到热闹无限,好像一场歌功颂德、灯光璀璨的歌舞晚会。我们终于演唱完主题歌,并且我同乔深现场跳了一场热情激烈的探戈,当我们都安静的坐在台下,看着电影的大幕缓缓拉开。这里没有灯光,一片浓重的黑色,只有后台从胶片中放射出的灯光照在imax的大银幕上。
  而台下,似乎只有我脖子上的钻石,可以在黑暗中熠熠生辉。
  那不仅仅是钻石光芒。
  那是人类的欲\望。
  电影中,随着我与乔深在维也纳金色大厅的一场演奏会的完美结束,这个影片也到了尾声,带着伤感而悠扬的音乐响起,让人想到在浮华世界中,一段凄美、禁忌,完全受到诅咒的爱情。
  而电影真正最后的一个镜头,则是我面向观众谢幕,而乔深则从钢琴后面收起手指,默默的看着我。
  那个眼神……
  让女人心碎。
  在电影中,他对我的爱,尽在那个眼神当中。
  那么深沉,那么绝望,那么热烈,那么隐忍,那么九死无悔,却又是那么的脆弱与令人诅咒。
  周围爆发了海啸一般的掌声。
  灯光再次亮起。
  我,乔深,还有剧组的主创人员都重新上了大银幕前面,一次一次的鞠躬谢幕。
  这个电影的胶片已经被送往全国各个城市。
  发行方为我们抢出了一个星期,在首映的一个星期当中,是几乎没有其他竞争者的微妙时刻,《海棠与尖刀》将会从今夜零点开始,在全国拉开战线。
  首映礼之后,我们依然有工作。
  有60多家媒体进行采访。
  当然,其中有一小半的媒体,都把问题集中在我脖子上的项链背后的故事上了,我学足了乔深交给我的访谈稿里面的机巧,对他们的问题就像打太极,接过来,又推出去,让所有人觉得自己似乎知道了些什么,其实,又什么都不知道。
  我们的庆功宴的时间,定在第二天的晚上。
  如果当天就开party,院线的数据还没有出来,这样显得异常不真诚,也不真实,于是,我们定在电影院把第一天的数据报上来之后,再做一个推动市场功能的party,这样就有说服力的多了。
  我回到城堡的时间,是凌晨3点。
  推开门。
  看见,勋世奉安静的坐在实木书桌前面,一个人在下国际象棋。他手指中捏着我给他买的琉璃棋子——皇后,若有所思,似乎没有看到我进门。
  我有些惊讶。
  他不是应该在纽约吗?
  “你回来了?”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把手指中的棋子皇后放在黑白格的棋盘上,他旁边是一个冰桶,里面插着一瓶冰的恰到好处的巴黎之花香槟酒,我看见瓶子上的蔓藤莲花上,一层薄雾。
  月光照进来。
  他那张比勋暮生更加纤细秀致的面孔在月光下,半明半暗,只有那双蓝色眼睛,像深海,像钻石,也像杀机重重的十五世纪的意大利。
  我,“你怎么回来了?”
  勋世奉看着我,“今天是你电影的首映礼,虽然你没有邀请我,不过,我想,还是应该送一束花。”
  他看着我的手中,一把火红色的玫瑰。
  我的手指似乎扎到了玫瑰的刺,变得有些虚弱。
  我把玫瑰放在水晶茶几上。
  逃开。
  “我去洗澡。”
  我把项链摘下来,放在梳妆台上,他不再看我,依然在摆弄自己的棋子。我进浴室之后,脱掉礼服裙子,放在大理石的洗手台上,然后把巨大的花洒开到最大,噼里啪啦的流水砸到地板上,我躲进去,把自己彻底冲刷了一遍。
  香气,酒气,还有烟气,都消失了。
  刚才那场盛开的电影首映礼,在我身上的气息,似乎也被冲刷的没有踪迹。
  我忘记拿睡衣进来了。
  于是,只能裹着浴巾出去。
  卧房里面很暗。
  只有月光。
  我看着勋世奉,而他也看着我。
  都没有说话。
  我蹭到床前,想要拿过那条软丝的睡衣裙子穿上。
  可是勋世奉却走到我的身后,他扯掉了我裹在身体上的浴巾,扣住我的腰身,然后,让我微微前倾,双手扶住这张高高的大床的边缘。
  他解开衣服,放任自己,就这样撞了进来!
  随后,他便如同草原上奔跑的大型猫科动物在狩猎一般,在我的身体中深重而热烈的狂奔!
  这种感觉真可怕!
  我就像是他的猎物,而他好像要把我撕裂,彻底的撕裂成碎片,继而蚕食干净!我听见他粗重的喘息。他似乎是饿了许久,也渴了许久。
  根本无法控制。
  感觉上来的异常迅速!
  我感觉到我们身体相连的地方被狂风暴雨般猛然袭击着,那个地方像是骤然起了火,从那个特定的地方,骤然迅速燃烧至全身!
  我听见了一声陌生却又熟悉的娇吟,“嗯,嗯……”
  他纵情释放!——如注如灌的热度让我全身颤抖,身体一软,被他托住小腹,扣住腰身。
  ……
  第二次的时候,他从容了许多。
  还是背对他的姿势,他的双手盖住我赤裸的双峰,而我的双手只能绞扭着身下的黑丝床单,扭动着,手指都生疼。
  我被他强劲的动作弄的有些失神。
  我的头发披散下来,依然是潮湿的,在中央空调冷气十足的卧房中逐渐发冷,……可是,身体上的火热却根本不受外界的控制,失控,完全的失控!
  “alice,……”
  他叫我的名字。
  他的声音,是冰冷的,这和他的动作完全不一样!
  “alice,你为什么要提出分手?”
  这让我怎么回答?
  我几乎有些神志不清,被他撞的身体几乎都酥麻瘫软完全失控了,我的喉咙似乎除了呻吟再也无法发出其他声音。
  我摇头,用力的摇头。
  突然。
  我感觉一阵尖锐的疼痛,印在肩头。
  那是一种咬牙切齿的激烈!
  我努力的微微侧头,看见勋世奉低头,咬住我的肩膀!他异常用力,我都感觉到他的牙齿刺入我的皮肤,镶嵌进血肉里面。
  血珠。
  一点一点冒了出来。
  疼!
  疼的让人几乎难以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