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却是一个身形清瘦的男人,他面容俊美至极,脸上的神色却有些恼怒,一双上扬的风目恶狠狠地盯着面前的女孩
儿,仿佛要将她吞吃入腹一般。
魇追恨恨地看着林妙妙,目光在她春情盎然的小脸上来回扫视,如果眼神能杀人恐怕林妙妙早就被他削了无数刀
了,只是现在的魇追只能将满腹的怒火全数转化为欲火,死死扣住她的雪臀将她干得迭声尖叫。
男人腰身看似单薄却充满了力量,每一下都迅猛而准确地冲撞在宫口上,林妙妙被他插得直打哆嗦,她的胳膊吊得
发麻,两条腿也酸得不像话,然而体内被春情散催发出的欲望让她完全忽视了这些不适,只拼命收缩着花穴,用尽
全力嘬吸里面的大肉棒。
魇追被她吸得尾椎骨都在发麻,他凶狠的盯着林妙妙,咬牙切齿地吼道:“咬那么紧做什么?放松点!”
“嗯~嗯~好大…好撑呀……”
林妙妙哪儿听得清楚他的话,她只觉得体内的空虚终于得到了满足,还不知死活地扭着小蛮腰主动去套弄男人的鸡
巴,湿漉漉的穴嘴儿嘬得吧嗒吧嗒的,淫水跟开了阀似的滴滴答答往下落,将地面都洇出了一滩小水洼。
魇追简直要被她给逼疯了,他一口咬住林妙妙的唇,凶神恶煞地侵入她的口腔,女孩儿香甜的津液就仿佛春药一
般,不但没能让他得到发泄,反而将他的欲念又撩上了一个层次。
在心里无声地咒骂了一句,魇追心念微动,绑住林妙妙的绳索便统统断开,被束缚太久的四肢没有一点儿力气地耷
拉下来,男人却毫不在意,将女孩儿两条细腿勾在臂弯处,捧着她的小屁股边走边继续插穴。
因为体重的缘故这样插得比刚才还深,林妙妙靠在男人肩膀上叫个不停,那声音带着哭音又细又软,还含着那么一
股子媚劲儿,把魇追喊得又是一阵火大,他抱着林妙妙把她往桌子上一扔,架起她的两条腿就狂插猛干起来。
“…妈的,就会发骚,你说你是不是个小浪货?”
魇追咬着小姑娘的耳朵咬牙切齿地问,林妙妙被他喷洒在耳边的热气弄得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她用恢复了一点力气
的双手拽住男人散落的长发,抽抽搭搭地抗议:“我、我不骚,你、你才骚……”
哟呵,还知道顶嘴,魇追被她给气乐了,埋首叼住她的唇瓣好一番搜刮,下身依旧不遗余力地撞击在花户上,眼见
淫水又把桌面也糊了一大片水渍,他冷笑着在林妙妙唇边道:“老子今儿非干死你不可!”
林妙妙体内的春情散正是发作到高峰,她身子没甚气力,只软软偎在男人怀里,娇声娇气地回他:“好、好呀…用
你的大鸡巴干、干死我……”
妈的,简直不能让人活了!魇追双眼泛红,恨不得掐死这个小浪货,可是一看到她那张俏生生的小脸,他的怒火就
一路往小腹处蹿,最后全奔着那方向去了,哪里还有多的心思想着其他?
他大概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会在自己的拷问室里跟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颠鸾倒凤,而且干了一次还想干第二
次,足足在这张往日放刑具的桌子上射了三次,把林妙妙的小子宫填得满满当当,干得她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前头两次她还因着春情散的关系十分配合,到第三次的时候药效已经过了,林妙妙只觉得浑身酸痛无比,大腿根更
是跟要断了似的,她的灵力被封住体力自然没得恢复,此时也就比凡人强不了多少,被魇追这样死命折腾哪里还受
得住,完事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呈现半昏迷状态了,眼睛哭得红红的,鼻头也红红的,下面的小花穴更是肿得老高,
穴嘴儿被插得合都合不拢,浓稠的白浊从里面缓缓往外淌,这副样子又可怜又淫荡,看得魇追刚发泄过的那处又微
微抬起了头。
罢了,再折腾得给她折腾死了。
魇追压了压火气,把林妙妙打横抱起,身形一动来到他专门修建的浴室,这里有两处天然泉眼,一冷一热,泉水中
还含有浓郁的灵气,当初他就是为了这两处泉眼才把住处选定在这里。
抱着林妙妙踏进温水池中,魇追粗鲁地在她身上随意擦洗起来,可是很快他就发现这丫头皮肉嫩得不行,稍微用点
力就会留下一片红痕,他不耐地骂了句脏话,手下的动作却到底是轻柔了些。
将小姑娘浑身洗净,魇追又抱着她回到自己的起居室,把她往床上一丢,从乾坤袋里随意取了套衣服丢在床上,转
身想要出去,想了想又回过头扯了块月蚕纱盖在她身上才离开。
林妙妙睡得很沉,这些动静都没吵醒她,她只是委屈巴巴地扁了扁小嘴儿,梦呓了一句“师父”就再没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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魇追:刚被老子肏晕了转眼就在喊其他男人?很好,明天老子非要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凌虚:宝儿睡着了还在叫我,好心疼,等我出关把你们这些敢欺负我宝儿的野男人全部杀光!
七鵺:……副本中……
妙妙真的是毛都没长齐(奸笑)
105.苏醒
“唔……”
林妙妙嘤咛一声,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凹凸不平的石壁,她微微一愣,正想坐起身就因身上
传来的不适而皱紧了眉头。
“嘶……”
她吃力地撑起身体,浑身上下好像被什么碾过一般酸痛无比,大腿根连动一动都让人难以忍耐,更别提腿心被牵扯
到时传来的灼痛感,昏迷之前的情形一幕幕涌进她的回忆,林妙妙咬紧牙关暗骂了声:这个死变态!
春情散的妙用在于虽然发作时会让人失去理智,但事后却会保留全部记忆,因此魇追对她做的那些事情林妙妙全都
记得清清楚楚,包括他是怎么把她一个人丢在石室受药性折磨,然后又怎么把她摧残到晕过去的。
“这个死变态,救我果然没安好心!”
林妙妙一边骂着一边哆哆嗦嗦爬起来,盖在身上的月蚕纱随着她的动作滑落下去,她只觉周身凉嗖嗖的,埋头一看
猛地倒抽了一口冷气。
此时的林妙妙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这倒没什么,吓着她的是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红紫淤痕,尤其以胸口和大腿根最
为密集,她忍着痛张开两条腿一瞧,平常白白嫩嫩的小馒头肿得老高,穴口还破了皮,小阴蒂肿得跟黄豆一样惨兮
兮地露在外头,她只是轻轻碰一碰就痛得直飚眼泪。
果然是死变态!竟然把她折磨成这样!
林妙妙忍住泪往左右瞧了瞧,看到床边有一套衣衫,她吃力地伸出手把衣衫拽过来,发现是套男装。
不管了,先将就穿着吧。林妙妙把上衣套在身上,再忍痛挪动双腿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