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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子换了身便装在远离岸边的莲池中心的一处凉亭坐着,亭内有一张石桌,上面放着一副围棋。
他手里握着一把鱼食,有一搭没一搭向池里掷去。眠空寺风水宝地,连池里喂的金鱼都比别处的肥。观音座下的鲤鱼成精的传说,也不全是空穴来风。
他不时抬眼向拱门处望去,是修行几十年难有的不心平气和的时候。
等了许久,视线里终于出现了期待已久的粉色。他又侧过头装作漫不经心地赏莲喂鱼,直到那道窈窕逼近。可那道嫩粉却在栈桥外磨磨唧唧和那两个沙弥又是道谢又是行礼。
他心念一动。
陈晚秋感觉体内的叁个珠子,突然以最大的频率震动了起来,仿佛有了生命一样的往最里面钻。互相碰撞,高速碾磨着每一寸的软肉。她几欲摔倒。只见青色衣袍从水上一闪,稳稳扶住了她。
正欲离去的两个沙弥大惊,佛子从未与女子如此亲近,都是避开叁丈外。可现在却扶着她的手道,“陈施主小心。”
两沙弥暗道“阿弥陀佛”,光速离开。
“多…多谢佛子。”
陈晚秋双腿发软,罪魁祸首在面前却发作不得。还只能婉转道谢。只是往亭内走时狠狠地掐了一下他的手臂,他的肌肉遒劲有力,陈晚秋用尽全力也只掐下去一点。
莲池中心。
陈晚秋坐在石桌对面,杏眼圆瞪,
“谢、长、衡。”
对面的佛子谢长衡挑了挑眉头,像是在惊异她天赋异禀。又往池子里撒了一把鱼食,
“这么快?”
陈晚秋听明白了他的意思,脸又红了,她才不是靠那处辨识出来的呢。
她不知道怎么接话。赌气了半分钟道,“你这样会把鱼撑坏的。”
“那你呢?被撑坏了吗?”谢长衡歪了歪头,似笑非笑,亭子四周的竹帘“唰”地一下全部落了下来。
谢长衡一把把她揽进怀里,还是和昨晚一样充满磁性的声音,“我来检查检查。”
“不要…不是说晚上吗…”
“我等不及了。”
天知道他早上在殿前,这小妖精欲仙欲死的表情有多勾人。她的每一个细节,他都尽收眼底。
谢长衡掀开她的裙摆,漏出里面被浸透的发带。他用指尖挑了起来,甚至还在滴水,淫靡得不行。而塞在里面的丝带也是被浸得湿透,漏出穴外一个小角。谢长衡轻轻一抽,那丝带就带着叁颗珠子往外滚,谢长衡一把接住,
“不乖。”
陈晚秋已经数不清是今天第几次高潮了,可那里一次都没有被填满。她委屈极了。大口喘着气道,
“你又没说不可以往里面塞别的…”
“可这样影响我本命法器的修复进度。”谢长衡理直气壮。
“谁说要帮…”谢长衡看着那不听话还一直聒噪的小嘴,忍无可忍,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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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空寺和合欢宗是宿敌。
眠空寺和大部分魔道修士都是宿敌,可和合欢宗功法最为相克。
眠空寺看不惯他们烟行媚视的做派,他们看不上眠空寺满口仁义道德。
谢长衡的本命佛珠就是在凡间历练的时候被合欢宗的淫毒功法污染的,需要用纯净的女子体液温养才能修复——这对于佛门圣子,本是无解的。
可是谢长衡,现在虽对外因为没有忆起前世而自称法号静能,实际上却是已经经历了七世了。也就是说“悲哉六识,沉沦八苦”已经经历了一半了。早就堪破了情爱。
他第一次在书里出现是在南荒救了已经是元婴期的女主,女主问他姓名好来日登门拜谢,他道,
“眠空寺,谢长衡。”
那时是已承认有全部回忆,不需要用静能的法号了,是故在全书也没出现过静能的名字。
陈晚秋现在拿不准他还记得多少,所以刚才出言用他的真名试探。他却只想到那事,陈晚秋气不打一处来。
陈晚秋呼吸不畅,举着手在空中乱抓,一不小心扯开了谢长衡的衣领。
“就这么迫不及待?”谢长衡眼中光芒一闪,把她摁在了石桌棋盘上。
隔着两层衣物,陈晚秋都能感觉到那处坚硬顶在她的腿心。
“不…不是…你不可以乱来…”棋子硌得她的后背生疼,“你不是和尚吗?”
谢长衡又是一声嗤笑,“所以呢?”又把坚硬往她腿心顶了顶。
“这是在外面呀…你下午还有事…”
陈晚秋真的害怕了,怕他在这就把她办了,这传出去可是比容珩偷窥她还刺激的新闻,旁人定是会觉得她不知廉耻得勾引佛子。
她是很觊觎他的元阳,可是她的声誉也不能不管。
“可我偏要。”
陈晚秋躺在石桌上,正对着他的下腹。只见他解开亵裤,释放出那粉色的柱体,毫不留情地塞入她的花径,一套动作一气呵成。等陈晚秋反应过来时,那铁棍已经在她的花穴里捣弄了。
“啊…不要呀…会被人看见的”
这个姿势陈晚秋的胸脯就平铺在他面前,陈晚秋自己的视线里都能看见那两团抖出剧烈的乳浪。谢长衡的阳具和卫玠不同。他的要更硬一些。无论陈晚秋如何收缩嫩肉,那处都像一根热棒一样不能软化分毫。他抽插着似乎觉得陈晚秋不如那夜投入,探手去揉那花穴外的小核。他时而轻轻打转,时而用力拉扯,再配合着次次见底的抽插,在陈晚秋马上要到达高潮的时候停了下来。
可怜的小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迷茫地睁开眼睛,只听到一个低哑的声音,
“高潮五次就放过你,”他顿了顿,“自己记着。”
陈晚秋迷茫的点了点头,那硕大又顶了进去,直接把她送上了顶峰。
陈晚秋怕被人听见,不敢叫出来,眼角都憋出了泪水。一股液体想从胞宫里冲出,却被那硕大堵住,一滴都没有流进甬道。陈晚秋小猫一样地哼着,难受得不行,却发现下体那物不动了。
谢长衡衣衫表情都没有丝毫变化,定定看着她。
陈晚秋咬着手指,“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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