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某某第一次审视自己与陈喆颉的关系。
这让他很痛苦,原本他还想将陈喆颉的心给收服,让她全心全意陪在自己身边。
一边是美人,一边是江山。
没有江山,美人保不住,这两者之间孰轻孰重他还是能分得清。
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不过就是想要些冷落对方的证据,却发现好不容易圈在自己院子的红杏翻了墙。
但凡是个男人,就没有喜欢“妻子”在外面勾三搭四的。
陈某某简直愤怒到整个人都在颤抖,他捧着一颗真心待她,她却将他的心踩在脚下,如何能忍!
他没有丧失理智乱来,而是找到陈喆颉,心平气和的沟通。
陈喆颉没想到他对自己这般不信任,当下就炸毛,“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难道连交个朋友都不行?”
“交朋友需要晚上,大白天正大光明的不行?”陈某某觉得心累。
就算她没想法,对方一个大男人,没想法会砸钱砸时间,又不是傻子。
“你不相信我,我说什么都没用,你走,回去陪你老婆孩子吧,我这里你不用来了。”
陈喆颉有些生气,虽然她对严少有想法,但对方根本就没有和她结婚的打算,她正烦着呢。
陈某某一脸的不敢相信,“你说什么,你让我走,不让我再过来?”
“对啊,你都不相信我,一天到晚疑神疑鬼的,在一起有什么意思。”
嗯,这个借口很完美,她再想办法让严少明白她的真心,或许就能嫁给他。
陈某某愤怒起来,“凭什么,这么多年,我供你吃穿住用,你一句话就让我走,嗯?”
“不是我一句话让你走,你现在这么嫌弃我,勉强在一起有什么意思。”跳出来找碴的是他,她有什么错!
陈某某看出来她的想法,额头上青筋都快冒出来,好气啊,他真的好想打人。
“是我的错,我太宠着你,让你不知道天高地厚。”
陈某某本来打算是晾一晾她,看看自己运气能不能转好,可现在一口气堵着,他什么时候会让自己憋气?!
陈喆颉闻言更是生气,自己为讨他欢心,多少次委屈自己,如今对方居然这般颠倒黑白。
“我知道,你有新欢,现在不喜欢我了,所以看我哪哪都不好,明说呗,难道我还会死缠烂打。”
她这话让陈某某气笑了,“你这倒打一耙的本事还挺强,可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
要不然她也不会一直端着,早就缠上严少了,想到严少她心里就一阵火热。
人年轻,长得好看,舍得为她花钱,还有大把时间陪她,简直完美。
“呵呵,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我自认没做对不起你的事,但你铁心要分手,那就分呗。”
这一点陈某某能确认,若是对方真给他戴上绿帽子,他肯定饶不了她。
但如今吵到这份上,算了,他本来也想冷静一下。
“行啊,你现在翅膀硬了,主动要分,那我成全你,不过我的东西我得拿走。”
他的私人仓库已经不复存在,仕途必须想办法稳住,如今只剩往日搬送到这边的那些贵重物品还有点价值。
陈喆颉不愿意,“这些都是你给我的,你想分手我成全你,凭什么还要把我的东西拿走。”
陈某某见她一脸激动的模样,心里感叹,果然没钱没权没美人,心里有些凉。
“这些东西我不过是搬过来摆在这边,可从来没说过送你,真正亲手送给你的东西,仍然留给你。”
陈喆颉不高兴,很不高兴,她再是眼力境界不够,也知道房间里不少物品都是好东西。
如今这些值钱物品很快就要被人拿走,她怎么能愿意。
“你要真拿,我就把这些东西砸了!”
陈某某一见她这架式,立马上前把她抱住,然后用手边拿到的一件衣服把她给捆上。
在她大声叫骂之前,还随手拿东西把她嘴塞住,随后发现那东西不对塞不住嘴,连忙脱下自己的袜子。
浓浓的脚丫子味道熏得陈喆颉眼泪都流下来。
她双眼恨恨的看向陈某某,这个男人太狠心,想想老金主,再想想严少,她委屈的哭起来。
陈某某听到她哭,心里还是有点内疚。
但陈喆颉那看仇人般的眼神让他软下来的心又重新硬起来。
他把给她的两个人从隔壁房间里叫出来,“你们好好看着她,不要让她妨碍我搬东西。
虽然那两人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们私下因着陈喆颉给的好处,通常会对她比较宽容,可说可不说的都不会汇报。
但在这样的时刻,他们更多还是考虑站队问题,就算有好处,他们也不愿意工作出现变动。
两人老老实实守着陈喆颉,互相看看对方,然后低下头不再管陈某某和陈喆颉之事。
事到如今,他们当然有所猜测,毕竟陈喆颉最近的事情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
那个叫什么严少的,他们提醒过陈喆颉不要和那人走太近。
但她非说是朋友,他们没有权力干涉她交友。
已经尽到提醒义务,他们就该怎样就怎样,汇报之事也没落下。
现在他们还不确定自己领导是吃醋发脾气,还是真下决心厌弃陈喆颉,是以采取的是保守措施,目不转睛盯着她。
等到陈某某把所有贵重值钱物品都收拾打包离开的时候,陈喆颉憋足一口气跟着冲出门。
这让看守她的两人慌忙去追她,然而还是晚了一步,让陈喆颉出到门外。
她虽然没能阻止陈某某拿着东西离开,但却让自己以被捆绑的形象出现在公众视野。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想要拐卖妇女吗?”
“天啊,他们三人这是在干什么,难道在玩什么游戏?”
“不可能吧,我看那女的泪流满面,应该是被强迫的。”
……
所有人都义愤填膺,光天化日之下,两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
不是,我没有,那两人此时明显发现情况于己不利,他们又不敢把领导给叫回来。
只能无助的看向众人,“我们不是要干什么,只是防止她搞事情。”
“她都被你们绑成这样,连嘴里都被塞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