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PO文学 > 综合其他 > 我家后山成了仙界垃圾场 > 第一千六百零九章 蓝兰的身世
  “南疆巫术,我不是很了解,我只单单了解一点蛊术,你有什么就直接说,不用这样问我,我听不明白会等你说完后问你,你继续吧。”徐帆说道。
  “好,你所说的蛊术是我们南疆巫术中较为出名的一种,其原因就是蛊虫体积小,让人防不胜防,可是这些只是南疆巫术的凤毛麟角,真正的巫术世人很多都不知道。”蓝兰顿了顿后站起身来,朝着徐帆靠得那颗槐树走去。
  走到徐帆身前后,朝着槐树轻轻拍了一掌,随后那颗槐树就如同活了一般,原本直挺的树干变得想一条蟒蛇一般,疯狂的扭动着,不多久,这颗树便枯萎了,随后就像干柴一般。
  这一幕徐帆也是有些震惊,震惊的原因是因为徐帆非常清楚的看见蓝兰拍向那棵树的时候没有使用丝毫术法。
  看见徐帆皱着眉头,蓝兰开口说道:“这是蛊术!刚刚我向这棵树打入了一只蛊虫,这只蛊虫催动了这棵树全部的生命力,所以才会如此之快的速度枯竭。”
  蓝兰走到这棵槐树旁,轻轻一踢,整个树干如同散沙一般,随风四散。
  “我也说不清我多大了,小时候我跟着我奶奶,来到寨子里,那时候民风淳朴,奶奶心地善良,无偿的帮助寨子里的村民,那时候奶奶也很受村民的敬仰,寨子里那时候甚至还给奶奶安放了长生牌。”蓝兰说道这里的时候,徐帆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长生牌他还是懂什么意思的,这足矣说明蓝兰奶奶在寨子里村民心中地位了。
  “后来,直到有一天一个白衣剑客带着蛇婆出现了,他们将奶奶带走了,最后想得到奶奶的蛊术,就是刚刚我所施展的那一种,奶奶知道对方是坏人,怎么也不肯说,后来那个白衣剑客就一剑杀死了奶奶。”蓝兰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神有些空洞,徐帆知道蓝兰又回想起当日那一幕,却假装不知,拍了一下蓝兰的肩膀,输送了一丝灵气给了对方。
  蓝兰只觉得全身一阵清凉,思绪也清晰很多,非常感激的看了徐帆一眼后继续说道:“你以为他们杀了奶奶就结束了吗?不没有,那只是奶奶噩梦的开始,那个白衣剑客直接抢先收刮了奶奶的记忆,得到了这种蛊术,然后就以奶奶的灵魂威胁我,让我做祖婆去安抚和控制寨子里的村民,否则的话,就直接将奶奶的灵魂炼如他的法器,不死不灭,却永远饱受各种酷刑的煎熬。”
  说到这里蓝兰看了一眼徐帆后说道:“你知道他们让我做祖婆干什么吗?”
  “你说。”徐帆似乎猜到了,但是他不愿意说出来,开不了口,这种事情是不是太过残忍了,他们的良心就能安宁吗?
  “他们将这些人和我当猪一样的养着,寿元将至的时候,就取走一些,就是通过那种蛊术锁住村民体内的寿元,最后为他所用,直到近几年他才消失不见,虽然蛇婆也有所收敛,但是我心中的仇恨却是与日俱增,你知道为什么我刚刚会提出替你当炉鼎吗?”蓝兰又问道。
  “良心发现?”徐帆说道,不过他自己也不太相信。
  “有一部分,但这不足以让我下这样的决心,开始我没有认出古磊就是那个白衣剑客,但是后来我看见了他腰间那块蓝色的玉牌,我清楚的感应到了奶奶的灵魂我锁在其中。”说完后蓝兰捂着双眼蹲了下去,泪水犹如决堤一般。
  “那你今年多大?”徐帆虽然知道自己问的有些不合时宜,但是还是忍不住的问了出来。
  蓝兰擦了擦泪水,深呼吸了一下后说道:“不记得了。”
  “啥!怎么会不记得了。”徐帆问道。
  “没有骗你,真的不记得了。”蓝兰表情十分认真,不像是在骗徐帆。
  徐帆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都说年龄是女人的秘密,不过蓝兰应该不算是普通女人,应该不会对自己隐瞒这个,想了一下问道:“你和你奶奶去寨子的时候,是哪一年?”
  “洪武二十六年!”蓝兰脱口而出。
  “额...好吧。”徐帆这一刻觉得脑筋有些不够转的了。
  “其实我原本姓蓝,当年爹爹被狗皇帝迫害,逃亡到南疆。”蓝兰说完,徐帆有些蒙圈了,试探性的问道:“你爹不会是蓝玉吧。”
  “你怎么知道!”蓝兰猛得站起身来。
  “我猜的,现在都过去了多少年了,那些事情早写在书上了,那次死了一万五千人吧。”徐帆问道。
  “哪有那么多人死,当日皇帝就抓了我爹,来到南疆之后的头几年叔叔伯伯还来看我们几次。”蓝兰说道。
  徐帆有些哑然,想来可能是后朝篡改了明史,也没多做纠结这个问题,看了一看蓝兰问道:“后面就没有想过离开这里?”
  “离开这里又怎么样,有亲人的地方才是家,我刚刚还没说完,你可知道我身体又为何这么多年不老不死吗?”蓝兰问道。
  想了一下徐帆说道:“是不是那些寨子里的人...”徐帆还未说完,蓝兰一阵冷笑道:“我纵然是死,也不会干如此丧尽天良之事,我身上是被那白衣剑客下了诅咒,道心为引的灵力诅咒,我曾经无数次尝试结束生命,可是都做不到,后来我也想通了,既然活着,我就要寻找机会报着血海深仇,那白衣剑客我不知道姓甚名谁,但我发誓终有一日定然要诛杀此贼。”说完后蓝兰死死的咬着嘴唇。
  “好了,现在你我也算是同病相怜了,以后一起想办法吧。”徐帆有些苦涩的说道,不过也没有太过灰心,徐帆还有火麒麟那个最大的依仗,自己还害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