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喝酒的侍卫有些不以为然,催促着春柳倒酒,春柳到了酒以后,一股子酒香飘散到了空气中,让几个人都是顾不得看侍卫是不是三杯倒,都纷纷的让春柳倒酒。
春柳倒了一圈,每个人都喝了两杯,然后才找了自己的杯子,准备喝酒。
结果一到没有了,忍不住苦着一张脸。
“好啊,我的酒都让你们喝完了,我自己没有了,你们谁给我喝一点。”
王嬷嬷一听,赶忙将手中的第二杯酒喝倒肚子里面,然后看着春柳,也是一副已经没有的样子。
剩下的人也都差不多,春柳一跺脚,生气的开口。
“好啊你们,你们就喝吧!我不管你们了,我去伺候小姐。”
说完,走了出去,房间里面的人已经喝醉了,都是爬在桌子上开始睡觉了,但是也有清醒的,两个人坐在一起吹牛皮。
“哈哈,看到没有,我可是千杯不醉,你们都不行。”
“谁,谁,谁说的,我也是,也是,千.......”
后面的话都没有说完,手中的就被掉在桌子上,男子也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男子一看更加得意,然后也趴在身旁男子的身上睡着了。
黎惋惜对于自己的药酒好还很有信心的,看到春柳完成任务回来,就去找方丈了。
方丈看到黎惋惜,嘴角含笑,打了一句佛号。
“施主请坐。”
黎惋惜却是摇摇头,说明了来意。
“方丈,我今日来是有一事相求,我是黎府的七小姐,昨天遇到了一个受伤的妇人,心中不忍,想要救了这个妇人。”
“可是我处境为难,于是想办法将侍卫灌醉,只希望可是趁着这个时间,将妇人送回京城,安顿好。”
“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是来向方丈恕罪的,佛门重地,我居然让人饮酒。”
方丈能做到方丈,也是大智慧的人,当下唱了一个佛号,继续开口。
“施主也是救人心切,大善,大善。”
“方丈,我来还有一时相求,我现在要将妇人送回京,但是我回京的事情,还希望方丈可以保密,毕竟要是被人知道了,我没有好好抄写佛经,反而是多管闲事,回家肯定要受惩罚的。”
“出家人不打诳语,这......”
“方丈不用说谎,只需要保持沉默就可以了,而且我的侍卫已经喝醉了,不会有事情的。”
方丈闻言,沉默了一会,却是点点头。
“施主做的是善事,老衲理应配合,就是说谎了,佛主也是不会怪罪的。”
黎惋惜得了方丈的保证,便带着黎惋惜,带上夫人回京城了。
两个人没有坐黎府的马车,反正有香客上山,有下山的空马车,三个人正好坐在上面。
很快就到了京城,只是说要买院子,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黎惋惜根本就是没有任何头绪,春柳的家就在附近,于是先让送春柳和妇人回家了。
春柳下面还有一个弟弟和妹妹,年纪都还不是很大。
本来已经是下午了,再赶回京城,现在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路上的行人也是渐渐的少了。
这个时候,黎惋惜能想到可以帮自己的,唯有南宫思南了。
趁着夜色,翻墙进入了皇子府,这一次黎惋惜进来可比上一次容易多了,不知道是南宫思南交待的还是如何,即使被发现了,黎惋惜也大摇大摆的走到了南宫思南的房间。
南宫思南看到黎惋惜,显然是有些意外的。
这个时候应该在寺庙中抄写佛经的人,居然出现在他的房间,还真是有些奇怪。
“这个时候回来,可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南宫思南漂亮的桃花眼深沉如水,本来应该柔和的桃花眼却有些冷冽,南宫思南是一个很少有表情的人,但是在面对黎惋惜的时候,偶尔还是有一个笑意。
黎惋惜看着南宫思南的眼睛,忍不住想起了女子怯生生,有些慌乱的眼睛,像,真的是太像了,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眼睛,也有长得如此像的。
至于容貌,女子的容貌都被毁干净了,也看不出什么。
“我今天来找你,是想让你帮个忙。”
“什么忙?”
黎惋惜找他帮忙,南宫思南还真的是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事情!
“我需要一处宅院,偏僻一点,房子也不用太多,尽量不起眼,不惹是非的地方。”
高门大院,要是突然搬过来一个人,肯定是会被关注的,只有穷苦的老百姓,才没有时间管那个多的事情。
南宫思南看了黎惋惜一会,嘴角露出一个笑容。
“我正好有一处院子,房契在我这里,我拿给你就好饿。”
说完,就让人拿了放弃出来,黎惋惜看了一眼地址,点点头,地方很偏僻,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不会引人注意。
找南宫思南办完事情,黎惋惜才恍然,自己好像是知道南宫思南根本就不会拒绝的,可是她跟南宫思南除了有一个不靠谱的婚约以外,两个人好像是不熟悉的,为什么她就是那么肯定,南宫思南肯定会帮自己呢!
对于这个问题,黎惋惜似乎是从心中觉得,南宫思南不会拒绝自己的要求。
想到这里,心中不由得有几分怪异。
南宫思南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不忍心拒绝黎惋惜的任何问题,似乎是只要黎惋惜想要的,他都会想办法答应的。
只是两个人刚刚沉默了一会,南宫思南的脸色不由的变了一边,一股黑气从南宫思南的身体里面冒出来。
居然是剧毒,黎惋惜皱眉,看着南宫思南紧紧的抓着轮椅,黎惋惜猛地站起身,走到南宫思南的面前,手中的银针利落的扎在南宫思南的身上。
南宫思南身子一僵,然后脸色平静了下来,只是黑气却依然缠缠绕绕,只是南宫思南脸上的痛苦却没有了。
南宫思南的眼中闪过一抹惊讶,他的病让无数人看过,可是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有办法,但是黎惋惜刚才在他身上利落的扎了几下,他居然就是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了。
要知道每一次毒发的时候,他都痛苦的恨不得死去。
“你。”
黎惋惜不等南宫思南开口,手指就已经搭在了南宫思南的手腕上,半晌,皱眉离开。
这个毒,她没有办法解开。
而且黎惋惜可以肯定,这个毒要是不解开的话,南宫思南也没有多少命了,就这样每个月毒发一次,都要耗费身子,多则三五年,少则两三年。
“这个毒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