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秋雨把所有的设置都调整完、再和何柔讲完，何柔实在是有点不耐烦了。
难为她一个喜欢听故事的人在这里搞了半天“玩机手册”。
她实在对4k画质和1080p到底有啥区别不感兴趣。
唯一真的听明白了的，大概就是秋雨说的那一句“你不用管太多，大致知道就行，基本都是我来操作的。”
何柔看到秋雨出了房间，打算上号开播了，没一会儿就看到他拿了另一个显示器过来接到他电脑上。
甚至还很自觉地把她那个搁脚的板凳还给她搁脚，又拿了个看着很舒服的椅子进来，往她旁边一坐。
“你干嘛？”何柔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每次一和秋雨说话就凶得没道理。
“帮你看弹幕啊。”秋雨觉得她这凶巴巴的样子就像奶猫搁哪儿张牙舞爪，还挺可爱的，“我给你当助理诶，最底层最民工的那种。”
“哦，那麻烦你帮我拿罐柠檬汽水来，谢谢。”何柔从不介意在使唤人的时候讲话客气点。
秋雨的笑容没有一丝皲裂，好像她这样说是天经地义一般。
放到何柔面前的是一个玻璃啤酒杯，冰块与薄荷叶让一罐平平无奇的柠檬汽水变得诱人可口。
何柔听到汽水的声音，眼皮子都没多抬一下：“谢谢。”
说着极其自然地把腿往旁边一搁。
那不是她邦邦硬的小凳子。
甚至……有点太软了。
何柔极力克制自己的表情，微微挪动了一下左脚。
坏了，还真是。
她都不敢去看秋雨。
秋雨低头看着自己被她一脚踩住的地方，一时失语。
她确实是根本没往他那里看，偏偏踩得那么准。
踩就踩了吧。
他没想到她还动了一下。
这就有点尴尬了。
估计她也猜到自己脚是碰到什么东西了，她动作格外的轻。
这一下不是调情，却把他的欲火撩起来了。
秋雨感觉到自己背后一阵激灵。
什么玩意？
何柔干巴巴地开口：“额……对不起……你…你没被我弄痛吧？”
她实在没脸看他。
她犹犹豫豫地正要挪开，一动就觉得不对劲。
嗯？
这鸡巴怎么就硬了？
虽然还不是太硬……
何柔一脸震惊地看向身边把头撇开的男人。
仔细一看他脖子都红了。
一句“你没事吧”彻底卡在喉咙里，说不出口。
何柔默默地收回自己的脚。
秋雨没来由地一阵失落。
如果就这样将错就错，那也挺好的……
刚想到这里他就被自己的想法给吓到了。
想什么呢。她和四个男人有着目前看来非常稳定的肉体关系，哪里还有位置给他。
秋雨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思考的方式是基于他对何柔有意思的基础之上。
何柔僵硬地把脚搁到她该放的位置——那个可能被秋雨放到桌底下稍深一点的位置的小板凳上，准备开播。
余光瞥到秋雨捂着嘴盯着屏幕。
身下的帐篷丝毫未减。
何柔觉得有一点不自在。
你要不要去解决一下？她真的有点想这么问，又怕说出口了他反问，你帮我解决？
秋雨也觉得离谱。
怎么会这样…
就是被踩了一脚而已。
他是把何柔当成妹妹……也不对，可能更小一点……总之，于工作伦理来说，他不该有这种想法。
“我打算开播了。”何柔看向他。
“嗯，好。”秋雨假装什么都听不出。
何柔舔了下嘴唇。
哎呀，真是傻逼透了。
等一等或许他就冷静了？
何柔和直播间里的观众正常地打招呼。
……
祈若寒在何柔的房间里也装了摄像头，还是多机位。
她桌子底下，正对着她腿心有一个；她衣柜门上，拍床的有一个；房间天花板中央空调旁边的角落，能拍到全景的有一个；她电脑正上方，对着她桌面和床的一部分的还有一个。
祈若寒有个遥控器，设置了快捷键，按几下就能在自己套间里的小书房的墙壁上调出一百寸的大屏来看。
他当然对自己和何柔做爱的视频没什么执着，只是保存下来当收藏。
他想看的是其他的东西。
就像在零石小区的房子里给鹿明音和李京的客厅里装的那样，上次可是拍到了非常不错的东西。
他一想到下次可以拿着那段视频肏何柔就兴奋。
想到这里，他就硬了。
祈若寒的眼神里满是矛盾。乍一看是空荡荡的，仔细一瞧，却是燃着熊熊欲火。
他眼睛一瞬也不瞬地看着屏幕上的画面。
呵，真有意思。
看秋雨那张假正经的脸，表情都破碎成什么样了。
祈若寒唇角溢出一丝冷笑。
他是不是该加把火？
……
何柔正式开播十分钟，秋雨终于感觉自己冷静一点了。
手机震了一下。
秋雨设置了手机的震动，只有极少数几个人发来的消息会震，其余的一概静音。
一点开消息，秋雨就把手机屏又锁上了。
妈的。
他暗骂道，一边把声音掐到最小又点开那个视频。
一看就是祈若寒出差的时候和何柔晚上的视频电话。
video fuck是吧，现在的年轻人玩的是真野。
以前算是刺激的东西，到他们这一代都变成常规操作了。
祈若寒给他发的是一段手机录屏。
视频里的女孩没有露脸，但是一看那双手就知道是何柔的。
她的手指修长，而且指甲修剪得极为干净。
就像她那又白又嫩的水穴，没有刮过毛，不知为何看着一点都不脏，反而有对比更显得她的性器长得明艳动人——是说，一看水就很多的样子。
她的手在打游戏的时候看着已经够好看了，没想到自己摸自己的时候更好看。
爱液把手指染得晶莹剔透，好像是玉雕一般。红艳艳的阴蒂因兴奋而勃起，看着有成人小指般大小，仿佛是在邀请人一亲芳泽。
她双腿大开，丰满的穴口看着却还是一条细缝。
秋雨看着她身体一边颤抖一边用力地揉着肉嘟嘟的充血阴蒂，都能脑补她的喘息会有多娇软。
但是更刺激的还在后面。